清晨,骄阳散发耀眼光亮,带来难耐的热意,令人透不过气。
纱帐里,贺秀迷糊只觉陷入棉花,将要陷入窒息,蓦然睁眼醒来,张嘴呼吸!
贺秀迟钝发现怀中抱枕不见踪影,视线落在眼前莹白肌肤,似冷玉,徐徐游离,缓缓迎上一双清明美目,有点懵。
“醒了?”卓明柯修长指腹细微摩挲,仿若无事发生,轻声道。
“哦、醒了!”贺秀面热的退开怀,鼻尖耸动,有点疑惑。
奇怪,明明没有感冒鼻塞,怎么刚才仿佛要窒息呢?!
卓明柯徐徐撑起身,整理单薄衣裳,几缕墨发簌簌垂落耳侧,掩饰些许薄红,暗叹少女太黏人,必须分床。
纱帐轻晃,朦胧浮现卓明柯颀长身影,衣带轻系,勾勒盈盈腰肢,似亭亭玉立的雪莲。
贺秀探着脑袋钻出纱帐,望着漂亮姐姐去里屋的清丽背影,莫名感觉有些冷淡意味。
眼见天大亮,贺秀跟着下榻,才发现可怜兮兮落地的抱枕,抬手拎起软枕的垂耳,想起先前依偎的柔软,雪白如玉,霎时面红耳赤,大抵窗外的红太阳也不过如此。
此刻窗外的红太阳,正给夏日的钺国带来无形而汹涌的热浪,濒临缺水的皇城,白日里都没有多少人影,已有些许荒废迹象。
午后,烈日更是像火焰般灼烧大地,牲畜更是渴的瘫倒在地,任由鞭策无动于衷。
从城门行驶而来的大批人马,引得不少人注意。
马背上的尔瓒看向钺国百姓,高呼道:“诸位,我们处置吉荻一族的叛徒,找到被截流的水源,皇城绝对不会有事,现在每个人都可以来领水!”
“水、终于有水,我们有救了!”许多钺国百姓欢聚而来,展露喜色。
“尔瓒皇子圣明威武!”其中有人一声高呼,随即引起不少附和,响彻皇城。
尔瓒满面难掩威风得以,手握缰绳,傲慢行过跪拜人群,直逼皇宫。
现在正是处死皇后以及幼子的最好时机,绝对不容错失!
钺国宫廷内,尔瓒卫队把守宫门,直接攻入皇后宫殿,所行之处,鲜血淋漓。
孩童啼哭声戛然而止时,尔瓒擦拭刀刃鲜血,踏步踩过尸体,去面见父皇。
整个宫廷内发生的动静,钺国皇帝自然是再清楚不过,可当亲眼看见尔瓒持刀入内,禁不住眼露惊骇。
“你、你要弑父不成?”
“父皇别误会,不过您老了,现在钺国遭遇灭顶之灾,儿臣想为您分忧,还请下退位诏书吧。”
宫廷一角火光跃动,燃起猩红,缓慢烧亮夜幕。
卓母以及沈若烟等大商户被急诏入宫,得知钺国皇帝驾崩,尔瓒宣布即位。
夜色朦胧,信鸽招展羽翅落入窗台,卓明柯徐徐展开,垂眸观阅。
半晌,卓明柯将其扔进香炉焚毁,火星忽明忽暗,浮于眼底,转瞬即逝。
贺秀沐浴出来时,望见窗外夜色中的火光,惊道:“好大的火,不会出大事吧!”
“无妨,钺国宫廷里的火会有人扑灭。”卓明柯回神应声。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钺国缺水又失火,情况不妙。”贺秀坐在一旁忧虑的念叨。
卓明柯视线落在少女蹙紧的眉头,徐徐叹道:“是啊,今晚母亲应该会来找我商谈要事,所以你自己睡吧。”
贺秀捧着茶水,摇头应:“没关系,我可以等卓姐姐回来一块睡!”
“……”卓明柯看着少女,原本想要搬离小院的说法,有些无从出口。
夜色中,马车停在卓府,卓母眉头紧锁的从马车里出来,进入主院,只觉尔瓒的行为太过狠厉,恐怕钺国情况会更糟糕。
“你去让卓明柯来一趟书房,我有事问她。”
“卓姑娘已经在书房静候您。”
语落,卓母神情不悦,踏步行过廊道。
丰三娘暗叹,看来两位情况不妙啊。
烛火摇曳,卓母落座主位,居高临下的出声:“你有事?”
卓明柯不急不缓的应:“钺国缺水,尔瓒造势以此诛杀吉荻一族回皇城夺位,想来会尽可能掠夺财富,重寻定居地,母亲觉得谁是最大目标?”
“现在你知道事情严重,难道这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母亲误会,大梁使臣已经向皇城司官员递交请求解除贺秀俘虏身份的回国文书,我已经选好退路。”
闻声,卓母冷笑道:“没有卓氏,你以为你能在钺国全身而退?”
卓明柯神色淡然的应:“母亲总是太过看得起卓氏,钺国连年对外征战获得赔款和买卖俘虏的钱财,难道这笔数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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