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卫生间,空气中还残留着温热的水汽和淡淡的沐浴露香气。
门在她身后咔哒一声锁上,她背靠着门板,仿佛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之机。
这个密闭的空间暂时隔绝了外界,也放大了她内心所有汹涌的情绪。
她抬起头看向镜中那个脸色苍白,眼神中交织着疲惫与惶然的女子。
这还是那个母仪天下,时刻需要维持端庄仪态的大唐皇后吗?
“本宫……竟被一个男子……”
她下意识的抬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唇瓣。
就是这里……
那温热和陌生的触感,仿佛还烙印在上面。
当时气息将绝,只觉一股温热气息强行渡入撬开了她紧守的嘴唇。
可此刻,那份触感却在静谧中被无限放大,清晰的令她感到慌乱。
唇瓣相贴,气息交融……
这在她所受的教养里是唯有夫妻之间方能有的亲密,是绝对的禁忌。
而今,她竟被一个相识不足一日的陌生男子……
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羞愤冲上头顶,脸颊迅速滚烫起来,几乎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
她的手下意识的移向高耸,隔着衣物那被用力按压过的部位仿佛仍在隐隐发热。
他竟敢……那双属于男子有力的手,就那样毫不避讳的一下下压在她最为私密不容侵犯的高耸之上。
虽然理智清晰的告诉她这是救命的法门,若非如此她已魂归九泉。
可那份被触碰被按压的身体记忆,却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慌乱让她浑身僵硬。
救命之恩与失节之辱,如同两股狂暴的浪潮在她心中剧烈的互相撕扯。
她该恨顾焱无礼吗?
可顾焱挽救了她的生命,那焦急的咆哮,赤红的双眼做不得假。
她该感激顾焱救命吗?
可顾焱用的方式却让她清白蒙尘,让她有何颜面再见陛下?
她对陛下的愧疚如同潮水般涌上,若陛下知晓她不仅被他人以唇相触,以手按压,更被当面直言求娶。
她简直不敢想象那会是何等的震怒,这已不仅是她个人的清白问题,更是对帝王尊严最极致的挑战。
良久,长孙皇后轻轻叹息一声。
她甩甩头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开始按照顾焱白天教的操作开始沐浴。
她拿起那瓶散发着清香的沐浴露,笨拙的挤出一些揉搓出细腻的泡沫。
她细细清洗着身体,仿佛也想借此理清纷乱的思绪。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蒸汽一片模糊,恰如她此刻迷惘的前路与纷乱的心绪。
擦干身体后,她拿起那套叠放整齐的现代小衣。
这件现代的小衣构造奇特,带着小小的钩扣和富有弹性的肩带。
她研究了片刻,才笨拙的将其套上。
反手去扣背后的搭扣时,却几次都无法对准。
她手臂酸软,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羞窘。
好不容易扣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立刻包裹住高耸,与以往穿着抹胸那种层叠布料的包裹感截然不同。
这种衬托与塑形,让她感觉自己的曲线被清晰的勾勒出来。
虽然衣物本身并不暴露,却让她产生一种身形毕露的错觉,极其不自在。
她下意识的调整了一下肩带,又觉得勒得慌,松了又怕承托不住……
反复几次,最终还是带着一丝无奈和别扭,穿上了那套柔软却陌生的家居服。
裸露的手臂和这贴身束缚都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仿佛连走路姿势都受到了影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重新端起了那份属于皇后的仪态。
无论如何,她不能在外人面前,尤其是在另外三位皇后面前彻底失态。
当长孙皇后拉开门,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和强行压制下去的心事走出来时。
她的脸色已恢复了大半的平静,只是那不合礼制的短袖衣裳,以及高耸那微妙的不适感,依旧让她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
轮到徐妙云时,她的操作起来最为熟练。
她性格中本就有着务实和探索的一面,对花洒和龙头的使用稍作观察便能上手。
她甚至饶有兴致的拿起台面上几个不同的瓶子,仔细辨别区别。
“洗发露。”
“护发素。”
“沐浴乳。”
她低声念着这些陌生的词汇,打开瓶盖轻嗅,比较着它们不同的香气和质地。
“后世之人,于沐浴一事上竟也钻研至此?”
她心下暗忖,尝试着将洗发露涂抹在发丝上,轻轻揉搓立时生出大量绵密泡沫。
发间萦绕着一种清甜的果香,与她过去使用的皂角或茶籽粉不可同日而语。
冲洗后她又依说明用了护发素,冲洗后发丝竟真的顺滑了许多。
她对这立竿见影的效果感到惊讶,同时也对这种奇技淫巧带来的切实便利有了新的认识。
对于小衣,她也只是稍作研究便明白了其构造和用途。
穿戴时虽也觉有些束缚,但她更多是将其视为一种功能性的衣物。
“此物倒是……利于行动,只是这紧束之感,需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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