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娇娇此刻全身颤抖,再怎么愚蠢也明白这是唐家两姐妹给她下的套。
她慌里慌张的看向自家母亲,张氏狠狠瞪了她一眼,心中不免大怒,只是再如何也是自己千娇万宠长大的亲闺女。
她凝了凝神,暗自吸一口气,低垂着头,“皇上恕罪,求皇上饶了小女,小女一向蠢笨,年纪还小,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皇上原谅她.....”
张氏堂堂一命妇如今也不顾形象的跪坐在一旁用帕子抹着眼泪,前朝有自家父兄和夫君,后宫有贵妃娘娘,她心中有底,皇帝不敢拿她们如何。
母女俩只一味的干嚎,一旁装昏已久的唐忆等的都不耐烦了,只是不敢露出一丝表情,毕竟这可是欺君大嘴。
就在这时
“微臣竟不知这堂堂将军府的家教如此不严谨,嫡出小姐说话也这般口无遮拦,真是令臣等大开眼界。”
言语间的轻蔑毫不掩饰。
只见转角走进来的男子高挑挺拔,水蓝色上好的丝绸勾勒着金丝显得华贵却不失文雅,头上的玉冠用上好的羊脂玉发簪固定着,眉宇间的张狂毫不掩饰。
若是长相一般的人,也就罢了,可偏偏这长得又英俊潇洒,周围发散的阳光气息,让人忍不住被他吸引,只见他拿着扇子不紧不慢的摇晃,京中男子都好文雅,到哪都喜欢拿着扇子,俨然一副绝世翩翩公子。
没看清是谁之前,跪在那的张娇娇目光怨毒,是谁敢如此公然嘲笑她,只是看清楚脸之后,霎时变得全无血色。
忠勇侯世子!
要说这忠勇侯世子,可是不得了的人物,世人皆知忠勇侯这官爵是靠着他年轻时在军营中硬生生打拼出来的,属于不折不扣的保皇党
当年为了拉拢他,还是皇子的皇帝将自己的亲妹妹嫁了过去,公主下嫁,可见其对他的重视程度。
虽然忠勇侯不是贵族人家出生,但是公主性格温顺纯良,夫妻俩也是恩爱无比。
只是子嗣上却迟迟不见有动静,成亲十载,先后生了三个嫡女,虽也无碍,只是终究无后,为此已经登基许久的皇上也是无可奈何,此时的中宫也一无所出。
兄妹俩都暗自着急,便一同前往观音庙求子。
没成想,过了几个月,宫中便传来皇后有孕的消息,最为惊奇的是侯府几乎先后时间也向宫中上报了夫人再次有孕的消息。
一时间圣心大悦,连忙派人嘉奖观音庙,自此,忠勇侯世子便同太子于同一日诞生,这倒也个不可多得的缘分。
而忠勇侯世子从出生起便被册封为世子,母亲是公主,父亲的鼎鼎有名的侯爷,自家舅舅还是皇帝,自小便跟在太子后面,情分非凡。
因此上至太后,下至侯府都对他疼爱异常。
更何况家中还有三个嫡亲的姐姐,这世子爷可谓的春风得意,这京城中可没人比他过得更潇洒了。
自然而然性子骄纵了些,也算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被他调戏的少女数不胜数,只是凭着他诱人的外表,大多少女也算心甘情愿,偏偏他也只是言语间的调戏。
连触碰都不曾,更是洁身自好,曾经出口狂言道:“这世间竟没有女子配得上他。”
加上他无欲无求的表情,让京中女子好一通伤心,毕竟家室样貌摆在那,也算是大家闺秀心中爱慕的对象了。
独孤琰的出现,令贵家小姐们暗自欢喜,毕竟这些养在深闺里的娇小姐们并不能常常出门,哪怕在宴席上也不能四处乱看失了体面。
一直躲在后面不敢出声的唐芜此刻紧紧盯着眼前朝气蓬勃的男子,露出痴迷的目光。
还未到皇后宫中,唐芜便被这气派巍峨的皇宫震撼到,一砖一瓦都透露着讲究和精致,宫中的奢华令她向往,宫中的宫女穿的甚至比她姨娘还好,御花园更是奇花异果好不热闹,身边这些个贵族小姐妆容精致,一举一动都表达着她们的高雅贵气。
这些都令唐芜内心深深的嫉妒和不甘,明明她的容貌也不差,甚至有过之,偏偏没投个好胎。
若是能攀上这样的公子哥,她做妾倒也愿意,若不是她是庶出 ,怕是做个正妻也般配。
唐芜内心不甘,若不是这庶女的身份,她也不会这样窘迫,
刚刚居然有人以为她是哪个世家小姐,还想巴结巴结她,一听她只是个庶女,二话不说就甩脸子不屑地离开。
这样的屈辱她早就习惯了,她把这些都归功于唐纤两姐妹,是她们抢了她的位置!
她捏紧拳头,眼下不宜太过显眼,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可以入宫,她不能冒险。
“淮忆你来了。”皇上一贯喜爱叫他小名, 看见自己的亲外甥,皇帝缓和神情,表情也不似刚刚那般难看,温和地向他招了招手。
“参见舅舅”
独孤琰折起扇子挂在腰间,对皇上行礼。
"不必多礼,只是你怎么跑来这了?"皇帝略带好奇的望向他。
“回舅舅,昨天太子哥哥和我说好的,今日先去舅母宫中用了早膳在去大殿上,谁知我昨日睡得太晚,今日起迟了,这才着急忙慌的赶过来。”独孤琰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你这混小子,惯是会偷懒,今日可不是时候。"
“外甥知晓了,只是没想到还有热闹可看,也不算亏。”话语间,又文绉绉的拿起扇子,眼神明亮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闹剧。
皇帝忍不住揉了揉眉心,这张家是越来越不安分了,偏偏此刻他还不能动他们。
被忽视许久的众人也不敢抬头,只能默默听着。靠在唐纤怀里的唐忆更是一动不敢动。
这皇上也真是,由着她一小女子在这躺半天,宫中果然不同,皇权能压死人。
很快,与众人不同的唐纤便被独孤琰注意到了,“躺在那的可是闻名京城的第一大美人唐纤姑娘?”
“回世子,正是小女。”
姜氏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浑身上下仿佛写着委屈二字,虽说张家势大,但是她家夫君堂堂丞相,难不成还任由她们欺辱不成,更何况她堂堂郡王府嫡女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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