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厌从宫中离开后也没再去寻陆长漓,安静的回了自己的府邸。
陆长漓悠然自得的待在店里,根本没将萧云厌说的话放在心上。
两人看似平静,但互相不再碰面,又好像在斗气一般,谁也不理谁。
再看似一片祥和的气氛中,有人上门打破了这份寂静。
陆长漓看着坐在面前的人,眉心微微上扬,“你要求什么符?”
“长漓姑娘,我想求一道回心转意的符。”
眼前的女子一副愁苦的面容,眼泪在红红的眼眶里打转,却一直没有落下来,让她苍白的脸色多了一丝破碎感,看上去可怜又柔弱。
“我与夫君相知相许数十载,如今他却被外头的狐狸精勾去了魂,已经好多天都不归家了。我上有公婆,下有儿女,一人操持实在艰难。我也是没法子了,才想着如此。”
听着倒像是有苦衷,虽然她确实有回心转意的符,但人又不是木偶,能一直让人随意摆弄。
符篆但凡破损,失了效用,他还是会回到原本没良心的样子。
“长漓姑娘,您神通广大,求您帮帮我吧。”
女子跪在地上求,哭得肝肠寸断,令人悲悯。
“我不求能一直长相厮守,现在我的长子要议亲,我只求他能顾及长子的前程。等大事做定,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不想再管。”
倒也真是一片慈母心肠,而且这女子也没什么孽债缠身,也就是个老实本分,安守内宅的寻常妇人。
这世道,女子活着本就艰难,在碰上个不知冷暖的男人,日子就更难了。
陆长漓画了一道符给她,能在短时间内让她的丈夫对她多些情分,至于能不能扭转自己的局面,就看她自己了。
人事已尽,其他皆是天命。
女子千恩万谢的带着符离开了,云中窖目光随着她离开,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得了符挺高兴的,你在这叹什么气?”
梁上鬼忽然倒吊下来,瞪着血红的眼睛出现在他面前。
云中窖面无表情的扯着他的舌头,将他甩回了梁上。
“世上多的是痴男怨女,老头,你解救不了天下人。该赚钱赚钱,该消灾消灾,不要时刻都被‘悲悯天下’这几个字捆住。”
“你一个鬼,倒是比我看得开。”
梁上切了一声,“屁,我才看不开呢,不然我早就找陆长漓求情去投胎了。反正说别人比自己做容易,大道理而已,谁还不是张口就来。”
云中窖;……
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悟道,怎么连一个鬼都说不过。
曾经说云中乾心事重重,现在他发现自己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到陆长漓符篆的夫人出了店铺,再回家的路上忽然拐了一个弯,拐进了一个人少的胡同里。
不远处,正有一个素朴的马车在那等着。
马车到了跟前,她主动下了马车,朝着对方走去。
在她走近后,马车帘子也掀了角,露出一张保养得益的脸。
“郑夫人,您要的东西,我给您求来了。”
夫人主动将陆长漓给她的符拿了出来,马车里的女子伸出细白的手将符篆拿走。
随后帘子放下,见对方没有任何话语,她一下就急了,“郑夫人……”
然而她刚出声,对方就打断了她,“马夫人,我说过的话自然算数,有了这张符,你的丈夫必然归家,你儿子的仕途必然能更顺利。”
闻言,马夫人安了心,“多谢郑夫人。”
郑夫人并没有出声,放下帘子后,车夫便赶着马车离开。
马夫人看着马车离开,深吸了一口气,她不知道郑夫人要这张符有什么用,只希望郑夫人能真的说话算话,她回去静候那位的大驾。
当晚,马夫人就等到马大人归家,而且还一脸惊恐之色。马夫人什么都没有追问,任劳任怨的伺候他用饭,沐浴。
马大人当晚就宿在她房里,而且第二天一早就召集院子里的所有人,将有些姿色的姨娘全都打发到庄子上去住,只留了两个姿色平平的姨娘。
不仅如此,那些略有姿色的丫鬟也全都给了**契和银子,一个不留。
一时间,马府上下哭的哭,喊得喊。
然而马大人根本不为之所动,不管谁哭,都心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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