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云中窖的疑惑很简单,先祖师道法了得,像屠枋这样的恶鬼,她肯定有法子灭了他,为何还要这样繁琐?
而且,他还听到先祖师说,有屠枋的先人在地府为屠枋求情……
陆长漓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但她并没有生气,而是说道,“屠枋之所以是累世的恶人,是因为几世之前有震天撼地的冤情。”
“你可见过六月飞雪?”
陆长漓描述道,“还是鹅毛大雪的,一夜之间,鹅毛大雪铺满大地,宛若寒冬。”
闻言,云中窖摇头。
这样的境况,他还真没见过。
六月若飞雪,人间有大冤,但这话也只是口口相传,没有人真正的见过,。
“屠家先祖有。”陆长漓道,“屠枋与范家的恩怨是从老几辈子前说起,范家世代好人,就出了一个恶人,却毁的屠家九族全灭,除了遗留在外的一个小孩,近乎鸡犬不留。”
“这几世,范家后人一直为从前的冤孽赎罪,与屠家纠缠共生,孽债不清,冤孽不断,生生世世为屠家做的恶事兜底。这是最后一世了,散了屠枋的怨念,他们就彻底两清了。”
“屠枋冤死的祖宗在地府告状,当年可是哭得地府神鬼共愤,不愿投胎。这些年虽然好多了,但屠家怨气一日不散,地府就一日不得平静,除非屠家怨气散尽,地府才能重归安宁。”
从前陆长漓并不会将这些事说给别人听,但如今云中窖与别人不同,以他现在的修为,也是可以打开冥道的,送鬼魂入地府。
牛头马面不敢对他如何,就是,闻柳大概不会买他的账。
陆长漓将这话告诉了云中窖,并且将打开冥道的咒法也一并教给了他。
云中窖十分震惊,完全没想到先祖师会这么快就教他这么厉害的阵法,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陆长漓说道,“有什么事你就看着办,别老找我,我也很忙的。”
“是,弟子记下了。”
“你回吧。”
陆长漓一语,云中窖下意识的抬头。
哦,到了岔路口了。
他没说什么,恭敬的行了一礼,回了店铺。
陆长漓则进宫去了。
此时,御书房内,元庆帝已经等急了。
虽然云中乾的阵法暂时压住了他体内的虚火,但他心中还是有一股燥意。
范大人家中的事并瞒不过他,而且云中乾也在一旁,将这件事听得完完整整的。
长漓姑娘插手此事,而且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事,云中乾为范大人求了几句情,元庆帝也就不再追究这件事。
只是,陆长漓来的实在太慢了,让他的心火蹭蹭的往上冒。
在元庆帝差点忍受不住的时候,终于传来消息,长漓姑娘进宫了。
可在陆长漓走进御书房的那一刻,元庆帝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冷意,浑身的燥热迅速消散下去,一股寒意泛上心头,他还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这茶方才分明还觉得燥热,无法下口,可这会却觉得这热茶喝着格外的舒畅。
陆长漓微微行礼,根本没有下跪,元庆帝也没觉得不妥。
陆长漓当即说清自己为何拖延,没等她开口为范家求情,元庆帝直接免了范大人的罪过,并且表示不会追究范溪舟的身份,还让她以范家之女的身份在范家生活。
陆长漓微微扬眉,元庆帝倒是挺识趣,没端起架子让她开口求情,看来云中乾的功劳不小。
故而,元庆帝说起让她进宫的意图,陆长漓也没绕弯子,将云中乾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
虽然说法不一样,但归根结底却是一样的。
听完,元庆帝眼中满是诧异,对她和云中乾的本事更是深信不疑。
倒不是陆长漓真的未卜先知,而是在她进宫之前,云中乾悄悄给陆长漓传过信,免得在元庆帝面前穿帮。
在元庆帝的强烈要求下,陆长漓与云中乾共同加固阵法,但她和云中乾的说法一致,元庆帝还得遭几天罪,他身体的异况不可能一次就好。
而且在此期间,他还得戒掉口欲,吃素,还得戒.色,就算身体在怎么想,他也得憋住。
不然,一切白来。
元庆帝初听不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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