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兆华院,谢南伊眼中满是苍凉。
她以为重来一世,自己可以挣脱谢家对她的束缚。
没想到,终究是没办法让父亲对她有半分怜惜。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院子的,只是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才发现方才一路都是泪眼婆娑。
“谁?”芍药突然警惕地看向屋顶。
谢南伊忙不动声色地擦干眼泪,将袖中的**握紧了。
“谢小姐,是我。”金帛从屋顶飘然落下,“大人让属下告诉小姐,他答应的交代已经完成,世子已被杖责,小姐可宽心些。”
“他明知这不是我要的交代。”谢南伊无力地说了声,便转身回了屋子。
关上门的瞬间,她的心口才突突跳起来。
幸好她这两日为了遮掩脸上的淤青,一直戴着面纱,不然方才可就露馅了。
金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眼芍药,这才一跃而出。
回去之后,他将今日所见全都告诉大人,包括谢南伊险些被相爷打。
因为她的处境,与自己相似,宋辰安竟是生出几分感同身受。
“谢小姐还说,大人明知这不是她要的交代。”金帛不解,只是转述谢南伊的原话。
宋辰安沉默地颔首,若是谢南伊当真想要退婚,这一切的确不是她所想要的。
毕竟,既然是皇上赐婚,就算是宋彦初被打残了,她也还是得嫁。
他思索片刻,对金帛道:“你入宫去打听打听,皇上对谢南伊之前的请求,作何决断?”
“相爷都定下婚期,还能作何决断?”金帛无奈地道,“只怕是要忽略谢小姐的请求。”
“去,将宋彦初当街劫掠女子,强迫她人的消息放出去,最好一日之内就传遍大街小巷!”宋辰安目光冰冷。
顿了顿,他又道:“切莫透露出女子是谢小姐这个消息。”
金帛一怔,以前大人对宋家,可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大人对他们有求必应,念着他们是自己的家人。
可宋家人就像是吸血鬼,根本没有满足的时候,只会为难大人。
他们这些属下早就看不惯平南侯府的所作所为,只是苦于大人护着,不敢有丝毫动作。
今日既然是大人下令,他得把这个差事办好了!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金帛笑得双眼明亮。
因为有金帛刻意造声势的缘故,这个消息传的更快,更邪乎。
不到一天的时间,上京城大街小巷都已经在议论这件事。
宋彦初之前就用军功换沈家平安,众人对他的好感已经降低许多。
如今竟做出这样当街劫掠女子的事情来,百姓众说纷纭,越传越不像话。
更有甚者,有人说,宋彦初当街强迫女子,仗着军功胡作非为!
原本众人只是猜测,直到大理寺放出四个打手游街。
根据大理寺贴出的布告,这几个就是帮助宋彦初当街劫掠女子的打手。
一时间,群情激奋,全都准备了石头和碎瓦片砸向囚车,纷纷要求大理寺直接将这几个地痞**!
这个消息传遍上京时,平南侯来了大理寺。
看到安心办案的宋辰安,他怒气冲冲地质问:“昨日你在家里,已经杖责过你弟弟,为何还会传出这样的消息?他刚刚立过军功,咱们宋家的荣耀以后就靠他了,传出这样的事情,他以后还如何做人?”
“宋彦初当初做这件事时,就该想清楚面临的会是什么后果。”宋辰安眼皮都未抬一下,“我没有将他抓来大理寺,已经是看在父亲的颜面。”
平南侯被他的话噎得喉咙肿胀难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父子二人之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想起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平南侯不得不再次开口:“辰安,这件事若是传到皇上耳中,你帮着说几句好话,让你弟弟不要再被责罚,若是他再被打,就真的要废了!”
“这并非我能左右,父亲还是请回。”宋辰安的态度依旧十分冷淡。
俗语有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平南侯再次低声下气地跟他请求:“辰安,你知道的,你一向心野,自小你就不跟爹娘亲近,彦初他也是替你在爹娘跟前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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