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圆在躺下的时候就有些昏昏入睡。
这种看电影的小计俩难不倒她,而后背的椅子实在是太柔软了,她只觉得想要再睡一下。
再睡一下。
“等到这个电影开始,声音一定会把我吵醒的,里面的一些小麻烦也会。”
这样安慰自己之后于圆就彻底放任自己睡着了。
她这几天没怎么睡好,生日之后发生了一系列让她睡不着的事。
即便年轻人活力满满,认为自己只睡了几个小时就可以,身体告诉她,她还是一个需要睡眠的家伙。
不服输的于圆在梦中还想着自己没有解开的迷题。
城主的本性如何。
但梦中的人总是没有理性的,她没有在思考城主,意识兜兜转转,来到了比这里更加久远的时间。
她第一次感受到不开心的时刻。
于圆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这一点从小就能够看出来,按理来说家里有这样的孩子应该是附近的人都在羡慕的家庭。
可以只是按理来说,于圆独自一个人住在偌大的别墅里面,母亲和父亲两个人对她的存在都漠不关心。
唯一给她留下来的看护,也因为其中一个人有事情,给抽调走了。
用的习惯的人总是想要多用,更别提这个在他眼中已经成为了一个爱撒谎的骗子的人。
于圆熟练的将看护留下的速食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坐在旁边,写着并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人作业。
她不喜欢这个学校,于圆又问过,如果考试合格的话,她可以跳到更高的年纪。
那个时候就能够摆脱这群无聊的人了。
于圆想,往上走是不是就会有一些更加成熟的人。
她在没有人帮助的时候也在慢慢的照顾好自己。
直到夜晚。
躲在星空被下面,于圆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几分。
黑夜总是会让人想起来过往难堪的瞬间。
于圆又一次回到了那个时候,她甩了脑袋,那些快要有自己两倍高的人,突然拉长拉大,自己不断的缩小。
五倍十倍,于圆被这些人围在中间,高高的身体投下了阴影,她落在了每一个阴影的交汇处。
她听着那些人的指责和谩骂,说怎么会养了这样一个孩子,说怎么会教了这个孩子。
为什么不对另外一个人道歉,为什么不对老师道歉。
“姨姨,说谎的坏孩子会有长鼻子,可是我怎么觉得有些人并没有啊。”
于圆最喜欢的姨姨告诉她匹诺曹的故事,可是她说的是实话,那些人说的是假话,为什么不会长长鼻子。
她蜷缩在被子里面,好像有更加害怕的东西缠上来。
于圆害怕黑夜,也害怕没有找到人的黑夜,她哆哆嗦嗦抱着陪伴了她很久的玩具熊,告诉熊熊自己经历了什么?
现实当中没有玩具熊,充当这个角色的是离得最近的陈枋。
陈枋作为这个受害者,反而去关注了那个加害者。
因为他听到于圆再说:“小熊,我,我看到,有东西,有东西在我身上爬,我没有说谎,我鼻子也没有长长,为什么还会有怪物来找我。”
“这里好黑,只有我和你。”
她突然闯入了另外一个空间,陈枋身上的触手短暂的停了一下,可能是感知到这个座位的体重突然增加,体内的程序再重新进行评估和运算。
陈枋的心突然揪了一下,于圆的声音透着从来没有听到的哭泣。
这个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已经成年的于圆,更像是她的小时候。
于圆是陷入在幼时的噩梦了吗?
刚开始欣赏的这个电影,对于圆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
“不哭了,于圆你还有我,还有我的。”
陈枋拍打着她的背部,在她耳边轻哄。
“可我只有你了。”于圆搂住陈枋的脖子,像是抱着记忆当中的小熊,紧紧的毫不顾忌,因为小熊玩偶足够柔软,“我害怕。”
陈枋知道于圆的这段话绝对不是对着他说的,那个被于圆依赖的人,好像足够贴心,足够给人安稳的。
陈枋正要继续安慰,身下座椅的程序已经重新启动,它先伸出无数的触手沿着于圆的背部向上游走,无形的触手悄摸摸地将两人囚禁在一个小小的空间。
没有过多的触感,但是背上带来的重量于圆有些不妙,右手向背后一摸,摸到了数个吸盘。
她意识到这不是梦,但是她现在还没有很精确的意识到。
周围都是一片黑暗,多余的触手已经在半空中聚集起来,密密麻麻地缠绕交织,隔绝了本就不多的光。
于圆这个样子,一不留神就会被这些密密麻麻的触手带走,陈枋一只手护着她,另外一只手不断的挥舞。
蚍蜉撼树,那些疯狂的扭曲的触手单单凭借陈枋的这个动作阻隔不了。
陈枋咬咬牙去面对那些未知的生物,他尝试用手扯开去于圆背上的触手,把一个又一个他摸索到的触手从她背上扯开,一个翻身,将她转到自己的身下。
面前的人闭上双眼,不再是之前平静,泪痕和恐慌占据了一切。
也许是感受到身下正常的触感,又或者潜意识中想起来她已经不是那个会在半夜睡不着而哭着喊着闹着要爸爸妈妈的小孩子了,于圆被噩梦搅浑的脑子开始运作,缓缓睁开眼睛,她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吸盘,正在不断收缩,多余的触手挥舞着,在找合适的位置。
“陈枋?你怎么在这里?”于圆的手还挂在陈枋的脖子上面,瞳孔在黑暗中睁大,像猫一样视物,语调还带着些鼻音,说出的话还捎带有哭腔,但已然恢复了冷静。
她还没意识到自己之前当做小熊玩偶的人是谁。
都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陈枋这里出现了更大的问题。
他的脖子现在被于圆给圈住,触手开始找另一些地方用来缠绕,脚踝、大腿、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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