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救出来那些怪物?”景柏抱着怀里的人,亲了亲她微微汗湿的额头。
苏棠音被他折腾的没力气,懒洋洋缩在他的怀里,闻言有气无力说了句:“嗯,过几天我会打开深渊,把它们送回去吧。”
景柏觉得妻子实在是多管闲事,也不想妻子的注意力放在别的方面,语气带了些酸意:“管它们干什么,我们过我们自己的就行。”
苏棠音掐了他一把,奈何景柏皮厚没有反应,她反到又惹火了某人。
担心他又上头,苏棠音急忙从他的怀里钻出来,拉过被子死死捂住自己。
“景柏,不许犯浑。”苏棠音厉声凶他,瞧见景柏委委屈屈的神情后又不受控制软了语气,“它们是怪物,你也看到了,在人类世界,能变为人形隐匿在人群中的怪物只有你和闻煦,大部分怪物只能躲藏起来,否则一旦在视野中出现,肯定会落得个跟实验体一样的下场。”
景柏瘪了瘪嘴:“自己跟过来的,后果当然要自己承担。”
苏棠音皱眉,景柏立马软了态度:“宝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他凑过来在被子里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
苏棠音很不喜欢他冷漠的模样,因为人类不会漠视生命,但怪物会。
她靠在他的怀里,嗅着丈夫身上熟悉又令人心安的冷香,问他:“陈博士他们要找我做交易。”
景柏冷嗤:“需要跟他们做什么交易,我直接杀进去基地就行。”
苏棠音被他逗笑,抬起头看他:“哇,阿景要用武力解决问题吗?”
景柏享受妻子崇拜的目光,心里甜蜜蜜的,笑嘻嘻亲了亲她的唇,明明乐开了花,还是维持着面上的淡然:“嗯,他们打不过我的。”
是打不过他,景柏可以直接催眠基地的人。
苏棠音抱着他的腰身细声说:“阿景,我确实需要你的天赋能力帮忙。”
“宝宝要干什么?”
“催眠他们,找到那些怪物,我们不知道到底被抓了多少怪物,又被关在哪里,所以我没有贸然和陈博士做交易。”
因为不确定基地会不会有欺瞒,所以她要自己动手。
“你想怎么做?”
苏棠音揽紧他的腰身,眼眸中的温柔悄然消失:“直接动手。”
***
别墅很安静,闻煦脱下身上的冲锋衣,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遍布伤痕,深绿色的血液汩汩涌出,他的面色苍白。
景柏下了死手,半点不留情面,要不
是他缺了命门有些虚弱闻煦说不定真的得死在他的手下。
被怪物的精神力造成的伤痕不同于许婉枝对他的抓抓挠挠闻煦动用精神力也只能恢复一点剩下的伤需要一段时间养。
浴室中他垂下眼擦干净身上的血在触碰到伤口的时候也没有皱一下眉从头到尾冷着脸仿佛戳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虚虚关上的门被打开闻煦下意识看去对上一双有些惊愕的眼睛。
许婉枝穿着一身睡衣头发凌乱看起来刚睡醒的模样似乎也不知道浴室中有人。
她反应的很快神情从一开始的诧异不过眨眼间就变为熟悉的平淡看着闻煦的眼神冷漠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抱歉我不知道你回来了我现在出去。”
她刚要走出去胳膊被一只手握住。
她的胳膊细那只手又着实宽大这么一圈能完全将她的手臂圈进掌心。
与人类不同的体温触碰到她许婉枝被冰的一颤柳眉下意识拧起眼底的厌恶明显。
猛力将她拖拽回来浴室的门在她面前被人按上闻煦就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撑在已经关上的门上。
高大的身影将她堵在胸膛和门板之间压迫强大的气息似茧般包裹了她。
“婉枝别走。”
闻煦的声音很哑带了些小心翼翼的祈求。
许婉枝头也没回目光落在他紧紧圈着她手臂的掌上漠然道:“放手。”
闻煦的脸色好像更白了些。
她的个头很小闻煦比她高大太多从背后看去根本看不出来他的怀里有个人。
但就是这么一个他动动手就能掌控的人却让他这长达几千年的生命中第一次尝到了何为挫败何为求而不得。
“婉枝帮帮我好吗?”
闻煦弯下身子搂住她将下颌抵在她的肩膀上妻子清冷的气息扑鼻他慌乱的心终于安稳了些。
这一刻很安宁他闭上眼就想这么抱着她。
他的本意是想让许婉枝帮他包扎一下伤口。
可许婉枝显然理解错了。
她想到了和闻煦的第一次闻煦喝了许多酒坐在沙发中看着拘谨的许婉枝俊美的脸隐匿在昏暗的灯光下
“许小姐我好像醉了帮帮我好吗?”
帮他。
她在那一晚被他拉到床上从内到外打上了闻煦的标签。
闻煦总喜欢让
她“帮帮他。
过去的那些被他压制的记忆涌来,许婉枝脸色一白,忽然激烈挣扎起来:“滚,别碰我!
这两天闻煦没折腾过她,甚至不在她面前晃,晚上也不会睡在卧室里,他们没见过面,许婉枝还以为他终于腻了,好不容易看见了些黎明的曙光,一朝又被他打入深渊。
他还是过去那个会用权势压迫她,居高临下对她说:“许小姐,你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滚,滚开!闻煦!
闻煦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激烈,伤口被她推搡,刚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往外冒血,深绿的血在冷白的肌肤上太过明显,散发着奇异芬香。
许婉枝从他的怀里挣开,靠在门上惊恐看他。
目光在触及到他流血的伤口上,眼里的厌恶和痛恨明显。
怪物还是怪物,连血都不同于人类。
身上的伤口不疼,闻煦一直觉得自己很能忍。
可在此刻,被她的目光看到,心口处那颗幻化出来的人类心脏不知怎么,似乎有一把刀疯狂划动,割出一道道深邃的伤口,细细密密的疼蔓延开来,疼的他脊背直不起来。
“婉枝,别那么看我……
他想伸手去碰她,却被她狠狠打开。
手背上泛起一片红。
闻煦闭了闭眼,呼吸都在颤抖。
这幅样子落在许婉枝的眼里,她只觉得他又在做戏,闻煦一贯虚伪,在她面前没少做戏。
许婉枝冷声:“别装了,你想做就做,装什么虚弱?
跟被刀扎了一样,他疼的不行,脊背越来越弯,碎发垂下来遮住眼睛,在许婉枝看不到的地方,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
许婉枝没走,就站在原地看他。
闻煦静悄悄的时候往往是他极为生气的时候,他这人越是平淡就越是令她害怕,她几乎做好了躺几天的准备,等着他上前来用那些藤蔓缠住她,撕开她的衣服,用怪物的方式让她服软。
可等了几分钟,闻煦还是没动,他的肩膀在颤抖,血液一滴滴落下,满屋都是怪物香甜的血腥气,地板上落了一滩血。
许婉枝利落便要解开上衣:“你做不做,不做我走了。
她的手刚解开第一颗扣子,正要落在第二颗纽扣上,闻煦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许婉枝嘲讽一笑,松开手任由他的手搭在睡衣领口:“做吧,别折腾我,我今天没惹你,我很累。
闻煦抖着身体抬起了头。
怪物的瞳色是宝石般
的绿苍松翠意很好看。
但那双好看的眼里盈满了泪水。
许婉枝一愣眉头皱起心跳停了一瞬。
从来没见过闻煦落泪。
“婉枝……”
闻煦抖的几乎说不出话不过两个字磕磕绊绊跟从喉咙中挤出来一样。
许婉枝拧眉也没回应。
闻煦看着那张脸满脑子都是催眠景柏的时候从他的记忆中看到的画面。
苏棠音濒死躺在景柏怀里的模样。
深渊之主也留不住自己心爱的人。
“我不带你回另一个世界了。”
许婉枝眨了眨眼刚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根本反应不过来他的话。
闻煦抖着手艰难直起腰身替她系上纽扣。
一个简单的动作磕绊了很久才做成。
“婉枝。”闻煦的手触碰上她的脸“如果我陪你留在这里……你可以原谅我吗?”
许婉枝皱眉:“你又在算计什么?”
算计。
闻煦第一次尝到了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感觉。
他说的谎太多算计的太多哪怕说了一句真心话她也依旧不相信。
他的唇瓣翕动好几次才缓缓找回了声音:“我没有在算计我不带你回去了你属于这里我想你好好活着。”
许婉枝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她紧了紧衣领挥开他的手“我困了想去睡觉了。”
她转身就要走闻煦的声音却又从身后传来。
“你可以离开。”
许婉枝停下垂下的手发抖。
“婉枝你可以离开这里。”闻煦用了很大的勇气努力想要说清楚话“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如果你真的……真的觉得很难受是我不好你可以离开。”
许婉枝回神看着他的目光全是怀疑。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做。”闻煦捏紧手指甲深陷掌心疼痛让他下定决心:“婉枝我从头到尾都想你开心这点从没有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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