缆车一到,苏棠音率先背着包下了车躲过景柏要帮她提包的手。
她脚步匆匆到了山下刚好看到来接她的民宿老板。
景柏知道她生气了,也不敢上前去招惹她默默跟在她身后。
汤守看了眼她身后的景柏,认出来这是她壁纸上的那个人,是她的丈夫。
他悄咪咪问:“小苏跟老公吵架了?”
苏棠音随意糊弄了句:“没事。”
防止汤老板又追问关于景柏的事情她特意岔开话题:“老板,我临时有些事情需要回去,定了今晚的机票我现在回去收拾行李,您能送我去机场吗?”
“啊?哦欸欸好。”
她的神情明显不对劲,像是憋着口气
汤守心下叹气,也只能应下。
景柏一直跟到民宿,却站在民宿门口没有进去。
苏棠音上楼拿了自己的行李,跟老板娘办了退宿的流程因为是她这边爽约,也没好意思收全部退款,只拿了三分之二的钱。
汤守开车的时候,苏棠音目不斜视从景柏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的时候,景柏握住了她的胳膊,小心翼翼问她:“宝宝你为什么生气啊?”
怪物真的不能理解明明刚刚还亲的意乱情迷怎么突然之间苏棠音就不理他了?
苏棠音别开他的手:“那你自己想吧。”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了无尽的失望。
这就是他们之间最恐怖的地方景柏根本不认为自己做的有什么错的。
无论是监视还是控制他都不觉得有错。
他的认知丝毫不像一个从名牌大学毕业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精英人才。
一个温润的心理医生明明应该知道这种情绪是病态的可他却不这样认为。
苏棠音提着行李上了车只留下景柏一人留在原地。
他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影孤寂又单薄。
***
苏棠音刚回到家景柏跟她坐的不是一个班次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家。
她躺在沙发上仰头望着挂在墙上的婚纱照第一次体会到时间的打磨。
在结婚之前乃至于今天之前她从来没想过和景柏的婚姻会出现问题。
景柏对她真的很好很好比苏棠音自己对自己还
好。
她闭上眼一滴眼泪滑落。
丈夫真正的样子她从一开始就没看清以至于到现在才会如此纠结根本接受不了可能他一直在骗她也接受不了自己是一只时刻被监视掌控的金丝雀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苏棠音不想跟他分开她很爱他。
但她需要给自己时间想清楚这件事想清楚自己到底能不能让景柏改变。
苏棠音躺了会儿起身回到卧室收拾东西这段时间不能和景柏住在一起他们会吵架的。
她刻意回避和他吵架也不知是在恐慌什么总之想要主动却躲避这些。
行李还没收拾好卧室门忽然被打开把手拧动的声音敲击在她的心头。
苏棠音蹲在地上听到声响下意识回头去看他。
景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走路没有一点声音。
他身上的大衣还没脱下甚至没有换家居拖鞋一向洁癖的景医生回到家第一件事换衣换鞋洗手消毒这还是苏棠音第一次见景柏丢弃了所有的原则。
他一只手还握着门吧一手垂在身边居高临下看着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的她神情冷淡毫无情绪身躯牢牢堵在大门处
“宝宝你要去哪里?”景柏的声音很平淡越是平淡越是让人心慌。
苏棠音沉默一瞬自顾自收拾行李。
“我出去住一段时间。”
他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我需要一个理由。”
苏棠音忽然扔下了手里的衣服抬起眼看他:“景柏难道需要理由的不是我吗?”
景柏面无表情问:“宝宝需要什么理由我做错了什么?”
到现在这个地步景医生还是会喊她宝宝而她已经气到连名带姓喊他。
“景柏你真的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是我看错人了吗?”
苏棠音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景柏的认知跟常人真的不太一样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和欺瞒是错的也没有主动反思的觉悟。
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让苏棠音很累可即使再累也没有此刻疲乏。
浑身提不起劲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有什么意思呢?
她站起身即使身量远低于景柏还是仰着头与他的眼睛对视。
“我需要的是一个对我毫无欺瞒坦诚相待的丈夫我会永远对他忠诚爱他的一切
永远不会欺骗他
“他不能骗我他必须以最真实的面貌在我身边他必须尊重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事业我的感情我的人格你不明白吗?”
苏棠音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渴望从中看到一丝歉疚和懊悔这起码证明他觉悟了他知道错了。
她绝对会原谅他抱住他亲亲他告诉他以后不能这样做了。
可没有。
什么都没有。
有的只是景柏毫无波澜起伏的眼睛有的只是他在一刹那间显露、又被自己快速掩盖过去的茫然和疑惑有的只是越来越浓重的占有欲。
苏棠音清楚意识到景柏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都是白说。
她的心口堵得慌嗓子处好似卡了根鱼刺梗的她喘不过气难以呼吸鼻头都跟着酸涩起来。
苏棠音摇了摇头声音放轻了许多“景柏我不想说了。”
她不再收拾东西直接合上了行李箱拉着箱子就要离开。
景柏握住了她拉行李箱的手“我可以改。”
“你知道要改什么?”苏棠音问。
景柏沉默了。
苏棠音又问:“你知道我在生气什么吗?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
景柏不知道。
怪物不懂为什么妻子气到这种地步事实上他已经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推开门看到她收拾行李的那一刻甚至想要直接化为最真实的模样用触手将她缠起一遍又一遍占有确保她被全身标记。浑身上下打上景柏的气息。
苏棠音在他的沉默中越发失望:“景柏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她刚要挣开景柏的手眼前的人却突然有了动作推开她手中的行李箱直接将人推了进去。
房门关上的声音让苏棠音提起了心。
他锁上卧室门就站在她的身前一手死死握着她的手腕。
“宝宝我说不行。”
“……什么?”
景柏又重复了句:“我不同意你不能搬走。”
苏棠音觉得荒谬:“我凭什么不能搬走?”
她推着他企图挣开他一边推搡一边发泄着心里的那些委屈。
“景柏监视我的是你跟踪我的是你骗我的是你结婚时候你说过永远不会骗我的你说过会支持我的一切你告诉我现在你在做什么?”
“囚禁
?拘禁?苏棠音躲开景柏想要上前亲她的嘴,任由他的手从她的衣摆下面探进去,掌心在细腰处摩挲。
苏棠音冷眼看他:“还是婚内强/奸啊?
景柏忽然就不动了。
怪物觉得不理解,“我们是夫妻,我为什么不能跟着你?我为什么不能跟你亲热?
苏棠音反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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