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们被闻煦带走,苏棠音面无表情开车离开,将景柏丢在身后。
越野车消失在视线中,景柏无奈叹气,转身去开了另一辆车。
景柏刚回到家,就被堵在门口的苏棠音掐了一把。
他摸摸脸怔愣:“宝宝,掐我干什么?”
苏棠音揪着他的耳朵,恶狠狠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听我的话,没跟我说就和闻煦去救那些怪物,基地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景柏有些不满:“宝宝,你关心他们做什么?”
“那不然我关心你?”苏棠音挑眉:“你有被伤到吗?”
“伤到了。”
“伤到哪里了?”
“心。”景柏捂住心口,“你伤的,因为他们你竟然凶我。”
话虽然是在怨怼,但景柏的眼中没有丝毫生气,反而全是戏谑。
他又在逗她。
苏棠音气的收回手要踹他,腰身被抱住,人忽然间悬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景柏看起来很开心,将所有的事情解决了,现在只剩下跟妻子甜甜蜜蜜,他心里荡漾的不行,只想好好跟妻子温存一番。
苏棠音挣扎:“景柏!”
景柏抱着人往屋内走去,“宝宝,那些人没事,他们最近应该没时间找我们的麻烦,别想他们了,你现在想想我。”
把妻子放在床上,景柏脱去大衣俯身将想要起身的苏棠音又重新压了下去。
他胡乱亲上来,扣住她的手腕,嘴里含含糊糊:“宝宝,天快亮了,我们来一次刚好睡个觉。”
苏棠音:“?”
天都亮了睡什么觉啊!
前一天晚上为了哄睡妻子,景柏强行忍住没有碰她,反正现在事情也败露了,也没有压制自己的必要了。
景柏在这件事上一向不节制,也不含蓄,想要就要,他很喜欢这种事情,苏棠音也很喜欢,每一次叫的都格外动听,听的他心神激荡,浑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只觉得人间极乐也就如此了。
“景柏,你个混蛋!”
苏棠音反抗无效,毛衣被他脱去,他的手利落解开内衣吻了上去。
经过无数次的实践,景柏现在于这件事上熟练的像个老手,跟一向被动、只享受伺候的苏棠音不在同一水平,他总能想办法让她神智不清。
她攀着他的肩膀,抓了他好几下,怪物的后背都是她挠出来的血痕,他也不管她随她抓着,在怪物眼里妻子给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无论是情话还是巴掌,在他眼里是同等的存在。
不过几个小时兴许是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景柏今天兴奋的不行明明说好就来一次一直折腾到天亮都没停。
苏棠音努力抬头去抓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亮了屏幕看了眼时间已经早上七点多了。
刚看清时间一只手伸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手机随意扔到了桌子上因为没控制好力道手机直接从床头柜上滑落掉在地上。
“景柏——唔滚啊!”
“宝宝你怎么总爱分心?”
他刻意加重如愿听到苏棠音隐忍的闷哼。
景柏的手与她十指相扣骨节分明的手背上尽是汗水青筋毕露被扣在掌下的手白嫩纤细微微挣扎了下却又被死死按在深色的垫子上十根莹白如葱的指腹上隐隐有牙印某只怪物总有些奇怪的癖好她全身没有没被他咬.过的地方。
苏棠音晕晕乎乎的时候听到景柏问了她一句什么。
“宝宝你……”
“什么别说话我我听不清……”她没听清被景柏抱在身上连身子都稳不住鼻尖抵在他的颈窝嗅着怪物身上的冷香因为出了很多汗那股香气就更加明显。
景柏停了会儿没有退出去面对面抱着妻子站起衣服也没穿来到客厅。
苏棠音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起码他现在停了她松了口气意识也从刚才那种几近昏厥的状态中逐渐清醒过来。
等彻底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了。
她还是坐在他的怀中这个相处方式让彼此的存在过于清晰怪物在那方面要远远优于人类她难受的不行撑着身子想要远离他。
刚抬起一点点原先松垮扶着她的手猛地收紧力道将她又按了回去。
“景柏混蛋!”
苏棠音怒骂着闭着眼缓着那股劲。
景柏缓缓让她先适应哑着嗓子说:“宝宝左面第一张照片你看。”
苏棠音艰难回头去看照片上苏棠音靠坐在咖啡馆的落地窗边抱着电脑在处理工作。
那时候的她刚工作没多久。
“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是在你家楼下你在喂猫我递给了你一碗猫粮。”景柏慢慢加重看小妻子晕晕乎乎只会叫心里爽的不行“第二次正式见面是这时候下雨天我在外面拍了一张你的照片。”
苏棠音知道直到后来两人恋爱后
“宝宝我第一次自己解决就是对
着那张照片。”
苏棠音:“……?”
她的脑子顿时清醒,转头看景柏,微红的眼里全是震惊与羞赧。
某只怪物不觉得这有什么,脸皮很厚,强大的视力让他可以清楚看清那张照片,比现在更加青涩的苏棠音。
怪物的眼睛是幽蓝色,眼底的欲.望浓重明显,额上的汗不断滴落,一边折腾着妻子,一边死死盯着那张照片。
“很爽,原来人类这么聪明,这种事情都能想出来。”景柏的手顺着妻子光.裸的脊背爬上去,在蝴蝶骨摸着,听她一声声细咛,接着说:“爽的要死,当时就想冲去你家做了你,可我还是忍住了。”
“景——景柏,闭嘴!”苏棠音一巴掌呼在了景柏的脸上。
景柏没皮没脸,还在说话:“后来追了你两年,你终于答应我谈恋爱了,宝宝,我都快憋死了。”
说到这里,像是为了报复一样,景柏很凶,苏棠音完全说不出反驳和劝停的话。
“再后来,我就把你拐去同居了,宝宝知道为什么咱们家这么大,却只有一间卧室吗?”
苏棠音以前不知道,还问过景柏,买这么大的平层,为什么家里的客厅面积是卧室的几倍大,怎么不多开几个房间,空间太浪费了。
景柏当时解释地颇为合理:“我孤身一个人,没有亲戚朋友会来家里住,屋子多了会孤单。”
苏棠音还狠狠心疼了一番,答应景柏同居的第一晚,两人睡在一起,他确实很安生。
即使当时景柏已经求婚了,她也做好了迟早会发生那件事的准备,但也希望景柏给她一段时间,同居前他答应的好好的,进程不会太快。
结果第二天晚上,两人照旧接吻准备睡觉,他亲着亲着又起了反应难受的不行,眼泪都出来了,像个孩子一样将脑袋埋进苏棠音的颈窝,浑身热的要爆炸,不说话也不动。
苏棠音看他实在难受,心疼的不行,嘴上一松,讷讷说了句:“阿景……要不,我们试试吧。”
怪物没给她反悔的机会,兴奋的试了一整晚。
从此除了她每个月那几天,怪物就没放过她。
他像是有瘾症一样,对这件事有种出奇的迷恋,在同居后的第三个月,他拉着她领了证,名正言顺后彻底放飞自我,花样百出。
苏棠音明白过来了。
她不敢置信看着景柏。
景柏靠进沙发中,下颌微扬,五黑的碎发沾了汗水被他捋起,露出好看的额头。
因为妻子有些紧张,她控制
不住收了力,景柏顿时受不住难耐呼吸着,长长叹了口气:“宝宝,好舒服。”
苏棠音:“景柏!”
景柏笑着说:“我就是故意的,买这套房的时候,我只留了一间卧室,其他的屋子都打了,你只能跟我住一起。”
“景……景柏,闭嘴啊!”
“其实你搬来的第一天我就想,我难受了一晚上,你个没良心的睡得很香。”
“闭嘴!”
“但没关系,第二天的时候你就答应了,宝宝,你好疼我啊。”
苏棠音想要反驳,证明自己只是单纯被骗了,但刚张嘴景柏就堵了上来,揪住她勾缠,银线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落下,他一边取悦妻子,一边亲她,听她破碎的声音随着这场事的轻急缓重而断断续续。
景柏将触手们放了出来,让它们瓜分妻子的眼泪和汗水,爬上她的身体为她降热。
“宝宝,你这么心疼我,所以我要好好报答你。”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另一种方式报答,主动取悦妻子,让妻子感受到情事的欢愉,这是一个合格的人类丈夫应该做的事情。
这个沙发也是他专门定制的,从国外买的,很宽大也很柔软,妻子完全陷进去,因为没有支撑的地方就使不上力,全身唯一的借力点只有他。
苏棠音不喜欢这个沙发,它会让她没有安全感,像是被一团水包裹住,只有景柏是唯一可以支撑她的存在,但景柏很喜欢这里,每次在沙发上的时候,她都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主动盘紧他,双臂死死攀着他的肩膀,抬高身体承受。
这就是景柏的目的。
怪物的心眼子很多,从一开始就在算计。
***
苏棠音又生气了。
景柏开着车,等红灯的时候小心看了眼身旁冷着脸的苏棠音,“宝宝,你看今天的天多好看,云彩好漂亮。”
苏棠音白了他一眼:“开车别说话,闭嘴。”
景柏:“……好。”
闻煦开了辆越野,空间很大,可以坐下七只怪物,他载着那几只怪物跟在他们的车后面。
景柏和苏棠音的车里只有鲛怪和小鲛怪。
此时那两只怪物面面相觑,小怪物想笑,笑容刚展露出来,就对上了车内镜子里一双深沉的眼。
小鲛怪:“……”
闭嘴,不笑。
景柏一路想跟苏棠音搭话,妻子没搭理他,到后来被整烦了,索性掏出耳机一戴,靠窗闭眼假寐。
怪物只能咬牙切齿忍
下,心里的眼泪快要泛滥成西湖的水了。
到达舟青山很顺利,刚好是晚上,还是开车来了后山的湖泊边。
苏棠音对那几只怪物说:“现在六峡峰已经关了,你们顺着这条河往上游,明天一早我们会上山,在山顶那个密林见面,鲛怪知道地方的,叫上那些躲在六峡峰的怪物,明天我送你们回家。
回家。
鲛怪握住小鲛怪的手,垂下眼看着幼小的孩子,双目相对,彼此的眼里都是泪水。
它终于可以见到妻子了。
几只怪物沉默了会儿,最终对着苏棠音齐齐弯腰:“谢谢。
当初因为好奇来到了这个世界,可这里不是它们的家,也不可能欢迎它们,被囚禁在基地的那几个月,它们无数次想起属于自己的家园。
那是一个包容所有怪物的世界,不会有人伤害它们。
几只怪物潜入湖里,在鲛怪的带领下往山上游。
闻煦开口:“明天你们上山吧,我今晚也不住这里了,开车回C城。
苏棠音叫住他,在闻煦淡漠的目光下问:“你呢,不回去吗?
闻煦垂首看她,摇了摇头:“不回了。
“不想家吗?
“……
他的家只有一个,现在另一个主人不在了,这个家只有他了。
“她在这里,我走不了。闻煦扯了扯唇角,笑容格外勉强:“婉枝的家人病了,我不放心她,就不留了,我先回去了。
苏棠音和景柏目送闻煦开车离开。
闻煦刚一走,景柏就厚脸皮地抱上来:“宝宝——
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苏棠音狠狠剜了他一眼:“别抱我,现在可烦你。
景柏昨天上头了,脑子也不清醒,将自己那些年算计苏棠音的老底都抖了出来,成功将脾气好的妻子惹恼了,人自从醒来后就没正眼瞧过他。
这时候的他心态还算稳定,妻子一般生气都不会气很久,他服服软哄哄她就好了。
直到回到民宿,还是那家苏棠音之前住过的店,甚至住的还是之前的屋子。
苏棠音洗完澡,景柏就巴巴凑了上去,上衣都没穿,意味分明。
“宝宝,我亲亲你好吗?
苏棠音躲过去。
景柏追上:“宝宝,今天我就来一次,一定听你的话。
苏棠音冷眼瞧他:“不好意思,我一次也不想。
甚至两人睡觉的时候,苏棠音都是背对着他,景柏各种在耳边装
怪扮可怜,人家早已堵住耳朵睡着了。
怪物睁眼到天亮。
心下一阵懊悔,早知道不说那些话了,真的把人惹恼了,他上头后脑子不清醒,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知道苏棠音会因为这个生气。
第二天苏棠音一醒来,景柏就像条大狗一样扑过来抱住她,触手死死缠着她。
“景柏!”
“宝宝,别生气了,不生气了好不好,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胡乱亲着她的脸,毛茸茸的脑袋在她的颈窝磨蹭,哼哼唧唧求着她。
苏棠音装冷脸:“我现在要上山,你再这么做,我就三天不理你。”
景柏最怕的就是苏棠音生气,顷刻间就放开了她。
苏棠音展平被触手攥皱的衣领,默不作声去洗漱。
上山的时候景柏跟在后面献殷勤,递水擦汗,总之将姿态放的很低,各种求软,苏棠音时常震惊于景柏这幅软骨头的模样,在外高高在上的景医生在她面前永远都是这幅样子。
一直到了山顶,她推了推景柏:“离我远点,我现在要忙正事。”
景柏这才委委屈屈收回递过去的水。
还是他们上次来的密林,苏棠音曾经在这外面被鲛怪掳走。
六峡峰上没有人,怪物们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在鲛怪的带领下走了出来。
苏棠音看到密密麻麻的怪物站在密林前。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还是被眼前这幅画面震惊到,这里竟然有这么多怪物,当年来到这个世界的怪物起码上百只了。
那些怪物都保留着身为怪物的特征,明显看出是不同的物种,其中还有她之前见过的小树怪。
怪物们见到深渊之主,吓得瑟瑟发抖,连眼神都不敢与之对视,瑟缩站在远处。
苏棠音一回头,果然瞧见某只怪物阴沉的脸。
她拽了拽他:“给我把你的那张冷脸收起来。”
景柏被凶了一句本该生气,但妻子主动跟他握手,那点子兴奋压过怒意,他开开心心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笑盈盈回应:“好的宝宝。”
怪物们:“……”
苏棠音:“……滚。”
她挣开景柏,取出口袋的小刀上前几步,利落划开掌心,鲜血滴落在地。
“宝宝,不需要这么多血的!”
景柏方才还笑着的脸立刻冷下来,几步上前握住妻子的手,小心放到唇边舔了舔,被怪物的唾液沾染上,原先几厘米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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