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临海小城,秋天的落叶打着旋,被风吹过,簌簌落在地上,积累一地焦黄落叶。
踩在上面,能感觉到下层腐烂的落叶带来的绵软。
马上十二月了,这一年热闹宣传着玛雅文明的世界末日论,让许多看到的人,心底产生不确定和慌乱感。
即使他们确定末日不会到来。
刚刚搬进新的电梯楼女人看着窗外的落叶,回头朝着身后的男人说道:“陈宇,你觉得那个末日预言是真的吗?”
“你一个老师,为什么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坐在阳台躺椅上看书的三十多岁青年合上书,有些无奈看着妻子,提醒她的身份不该信这些东西。
沈玲玲耸耸肩,手放在阳台的栏杆上,“你真没情趣,我们应该讨论如果有世界末日,我们应该做什么。”
陈宇无奈看着妻子,站起来将她揽入怀里,把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好好好,那如果有世界末日,你想和我做什么。”
随着这番话语,沈玲玲感觉身边的空气都变得热了起来。
“我想,我应该会和你拥抱着,直到海啸把我们吞没,”她转过身,钻在对方怀里,脸上带着幸福和满足。
夕阳西下,残阳打在两人身上,带来无尽的温暖。
他们打拼几年,终于在这里买了房子。
如果一切顺利,以后他们会在这里生一两个孩子,幸福地度过余生。
如果……没有如果。
在开启那道门后,他们注定了自己的结局。
他们搬进来的新小区,交房不过大半年,很多人都还在装修,他们也才装修结束三个月搬进来。
晚上七点,看着打开却没有来水的水龙头,沈玲玲转身叉腰看向陈宇,“早上我好像和你说过,让你打电话叫物业来看看。”
“我下午电话说过,但他们说暂时没时间,明天早上来。”陈宇看着妻子,表示自己说了。
沈玲玲摇了摇头,对方拖到下午才说,别人都快下班了,肯定说明天早上来啊!
这时,他们家的门铃被按响。
“叮铃叮铃叮铃”
清脆的声音在客厅里盘旋,沈玲玲示意陈宇去看看。
陈宇疑惑没亲戚说要来啊?出于安全考虑,他打开
猫眼朝外面望去。
猫眼的视线是圆的,相对昏暗的,他左右扫了扫,发现并没有人。
他挠了挠头,以为只是哪家孩子调皮,转身离开。
“谁啊?”沈玲玲拿着苹果,从厨房走出来,问从玄关走过来的丈夫。
陈宇摇头,脸上带着几分苦恼,“猫眼看不见人,不知道是不是小孩调皮。”
“或许是走错了,按错了门铃,发现不对就走了吧!”沈玲玲并没有在意,坐在了一旁。
他们之前吃了剩饭,刚才准备洗碗发现没水。
洗不了碗了,她准备吃点水果,一会儿上床睡觉。
陈宇看着妻子,凑过去就着妻子的手啃了一口她的苹果。
“叮铃铃叮铃铃”
只是还没咀嚼咽下,身后玄关的大门处,再次传来门铃的声音。
第二次响动的门铃,陈宇的表情多了几分凝重,站直身体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看着暗红色的木门。
想了想,他走了过去,从猫眼再次观看外面的情况。
走廊是淡白色的瓷砖,地面是淡白色的瓷砖加两条黑色瓷砖,和刚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他站直身体,脸上满是疑惑。
没人?
他心底生出一些灵异的想法。
可很快他摇了摇头,觉得恶作剧的可能大一些。
想到家里有两个人,自己还是一个男人,他站在门边,等待对方按了之后马上开门当场抓住对方。
空气陷入了寂静,陈宇一句话不说等待着。
沈玲玲看着他的举动,询问道:“你干什么?”
“我抓这个做恶作剧的,我两次都没看到外面有人,我猜可能是有人在恶作剧。我等他再按,然后立刻打开门抓住他。”陈宇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妻子。
沈玲玲皱眉,“算了吧,我有点害怕,不然让物业的人来看看。”
作为女性,沈玲玲对于危险的感知比男性更为敏锐,因为她们的性别让她们比男性更容易遇到危险。
陈宇觉得沈玲玲说得有道理,他也察觉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便回头拿手机,准备给物业打电话让物业看看是谁来做恶作剧。
“咚咚咚”
只是这时,敲门声传来。
陈宇拿着手机走了过去,问道:“谁啊!”
他看向猫眼,发现是一个穿着保安服,戴着蓝色帽子露出半边脸的人。
“保安巡楼,刚才我看有个小孩按门铃,就过来了,”他说。
陈宇松了一口气,看来是他们想多了,他伸出手按下门把手将门缓缓打开。
只是他脸上刚露出和善笑意,在看到门外出现的不止一个人后,瞬间凝固在脸上。
他下意识关上门,可是已经晚了。
下一秒,他被推进门。
因为来人力气很大,他毫无防备站立不稳,抵住玄关的墙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一个锤子直接锤在他头上,门外等待的人迅速进门关门。
陈宇突然遭遇剧痛和强烈的脑震荡,疼得缓缓靠着墙滑下来,手捂着自己的头部。
“啊!”
沈玲玲看着眼前的场景,瞬间惊恐尖叫,身体因为看见这恐怖的一幕吓得瘫软在地。
她想不断后退,可她的身体因为巨大恐惧产生了僵直反应,她越是惊恐想要逃跑,越是动弹不得。
陈宇被袭击正处在痛苦之中,忍不住瘫倒在地抱住自己的头部蜷缩成虾子状。可听到妻子的声音,还是下意识伸出手抓住了来人的裤脚,企图阻拦对方让妻子有机会逃到卧室去。
可他的阻拦对于对方来说毫无作用,因为下一秒,羊角锤垂下。
来人低头俯身,狠狠一锤子砸在陈宇抓住他裤脚的手上。
“啊啊啊啊”
锤子让手掌砸在地板上,陈宇发出极其痛苦的惨叫,手掌因为剧烈的疼痛不断颤抖着。
另一边,沈玲玲强行控制住自己,看着面前的恶魔——们,迅速朝着主卧方向连滚带爬跑去。
她手脚发软,可巨大的恐慌让她不敢停下。
她艰难万分进入主卧,正准备关门。
就在她颤抖着手即将关好房门时,一只粗糙的大掌贴在门上,拿着羊角锤的男人抵住了门,不断往里面推动。
沈玲玲即使用尽全身力气,痛哭流涕求对方的放过,也没有任何用。
她根本没有抵抗一个成年男性的可能。
不过僵持了三十秒,门就被一点点推开
。
她迅速转身想要跑,很快就被抓住了头发扯了回来。
尖叫和泪水同时出现。
她被扯住头发往后倒退着,浑身颤抖眼神恐慌。
她下意识想要反抗,却被拉得转了身。
还没来得及后退躲开对方的攻击,对方硕大的拳头落在沈玲玲的眼睛和太阳穴上,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颈。
“咳咳咳……呜呜呜……救……”最开始,她伸出手抓住握住自己脖颈的手,厮打想要挣脱,解救自己被扼住的咽喉。
可渐渐地,她挣扎的力量变小,因为被掐和头部的伤陷入半昏沉之中。
她昏沉中依旧想要挣扎,伸出手想要求救,却只有微小的动作。
她的脸色变得涨红,身体因为窒息感渐渐无力。
在她感受到死亡即将到来时,她被对方毫不费力掐着脖子,甩到了床上。
男人直接爬上了床,身体覆/在女人身/上。
绝望的哀嚎声在门外响起。
……
这一次,叶桑桑比以往更早获得了副本的信息。
可和游戏副本信息一起来的,还有身体剧烈的疼痛。
脑震荡产生的强烈眩晕,让她几乎不能立刻整理面前的信息。身体上剧烈的疼痛,疼得让她几乎动弹不得。
叶桑桑并没有一些比较私密的经验,所以她并没有第一时间预想到现场的场景,只知道自己浑身都非常痛,尤其是下半身。
可直播间看着即使打码后,也依旧能看到发生了什么的场景,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后背一凉,这是……这个副本是被侵害的受害者吗?】
【想到盲女副本的凄惨了,真的恐怖,受害者副本对我来说都好地狱。】
【这个副本我出去搜索了一下,还没有主播开启过。】
《逃》副本的经历,让受害者副本给观众的印象太深刻了。导致现在再度开启,直播间全员被炸出来,弹幕迅速密密麻麻铺满画面,讨论和表示害怕的评论无数。
而且明显,现在叶桑桑,比之前的盲女副本不遑多让。
盲女副本给了三小时适应时间,这个副本完全没有适应时间,直接上场就处于危险之中。
直播间讨论无数,叶桑
桑尝试动了动,感觉自己可能折了一根肋骨,右手肩膀脱臼了。
动弹的瞬间,更加强烈的疼痛朝着身体袭来。
她感觉到了身体传来的凉意,皱着眉坐起身,终于意识到发生了。
这具身体被性侵了,看着房间内的衣服还有各种东西,应该还不止一个人进行了侵犯。
坐起身的动作让她疼痛得嘴角忍不住抽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侵犯这种行为伴随着暴力行为,所以叶桑桑对于头部和其他各处的疼痛并不算意外。
她捡起旁边的裤子,抖着手咬着牙给自己套上,移动后下半身传来刺痛。
强行的性/行/为,会对女性的身体内部造成撕裂伤害,甚至在过度的情况下,还可能造成死亡。
穿好后,她才开始观看资料。
看完后即使是叶桑桑,脸上都带上了一丝的凝重。
这是一起极其恶劣入室抢劫强jian杀人案,凶手无比残忍,对一对刚搬入小区的小夫妻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后,杀人离开。
他们在夫妻都配合的情况下,对夫妻俩进行了三天三夜的折磨。
而现在,是第一天晚上。
【超智能游戏提示:为玩家心理健康,玩家在遇到强烈的伤害时,可跳过当前伤害时间线。如有不适,可随时退出游戏。】
这是第一次,超智能向玩家发出这样的提示。
之前就算是盲女副本,都没有跳过伤害选项。
可想而知,这个副本有多令人惊悚。
【看着游戏提示,我害怕了,桑姐不行我们跑吧!呜呜呜呜,我绝不说你!】
【天呐,超智能的提示,这个副本真的好恐怖。】
【啊啊啊啊!这个案子!我之前听说过!三天三夜逃出生天!桑姐!!!快跑!!!桑姐连夜扛着火车跑路吧!!!】
叶桑桑看着游戏提示,伸出手揉捏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臂膀。
思考了一会儿后,她开口说了一句后。
下线了。
【啊?猝不及防。】
【如此突然?】
【终于听劝了吗?】
叶桑桑坐在病床上,戴着游戏设备,按动呼叫铃叫来了护士。
她从护士那里要来了复健医生的电
话号码,拨打了过去,“您好,介意加班一下吗?一千一小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咽了咽口水,答应下来。
两个小时后,叶桑桑再度上线了。
已经准备入睡的观众看着上线提示,迅速涌入直播间。
【啊!所以我桑姐没放弃,是有事下线?】
【果然,按照桑姐的性格,这只会是挑战,这副本感觉她会很兴奋。】
【所以,为什么下线了啊?】
叶桑桑的右手放在左手臂膀上,回想着医生的话,开始做准备,做好准备后,她伸出手“咔嚓”一声,用力将脱臼的手恢复原位。
这一下,观众还有什么不懂。
这是下线学习去了啊!
【我们桑姐是不打无准备的仗啊!救命,她真的,我爱死!】
【总感觉她好兴奋,初见桑姐,感觉她柔弱/美丽/沉默。后来觉得她只有美丽是真的,沉默是变态,柔弱是强悍。】
【桑姐一如既往充满了阴暗变/态又脆弱病态的气息。可她做的事,又让我觉得她是个很正常的人。】
直播间热闹非凡,叶桑桑这边弄好脱臼的手后,门外的人也发觉她醒了。
戴着头套的男人走了进来,从对方粗大的手掌以及带着黑黄带着肌肉的手臂,就能看出来,对方十分凶悍。
他看着露出惊恐表情的叶桑桑,毫不废话将她扯出来,一路踉跄着带到客厅。
她被扔到了一个男人身边,对方没有被捆绑。
但身体各处的伤痕,几乎肿胀得看不清面容的脸,晕倒在地上的身体,都告诉她,这人已经没有行动的能力。
她因为被扔到地上,身体各处传来的痛苦,脸扭曲了一瞬才恢复安静.
“你们……你们想怎么样,我给你们钱,你们想要你们都拿去,放过我们吧……”叶桑桑知道对方不会放过,但流程是要走的,而且不说话很有可能被视为挑衅,突然惹怒他们遭到伤害。
当然,说话也有可能惹到他们。
这些人,是不讲道理不讲常理的,不然也不会出来入室抢劫杀人。
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年龄都差不多大,大约三四十岁,全都戴着头套。
游戏系统给的资料并不详细,一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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