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不清楚今日到底因为什么,但既然闹出乱子,敢御前闹事,那就不能善了,他无意掺合这种大事,更不想身边朋友牵扯进去。
如果有人特意登门来问话,那就是彻底闹大了。
到时候赵吉的证词,就尤为重要,赵吉就成了漩涡中心。所以他不能怀疑谁,只能说是谁害了他,至于谁作乱不是他能胡乱猜忌的。
赵德明夸了句:“士义得了个好孙子。”
赵诚心说,你可别提我那个活爷爷了。他要是知道我这么干,非得跳起来骂我糊涂不可。
他是个什么成色,你们不可能不知道。
几个人说完,大夫姗姗来迟,赵诚领着几个人立刻退出来,等大夫看过赵吉的腿和身上的伤,给开了方子,人出来和老晋王说:“当即处理的妥当,保护的也好,没什么大事,只是伤经动骨,难免要卧床休息,小世子正值盛年,养起来不难。”
老晋王其实看孙子回来的状态,听着管事说的,赵诚一看到他坠马就飞奔进去将人保护起来。心里也放心了。
等打上夹板,赵吉喝了药就睡了。
晋王府里安静,外面就没那么太平了。
各府的人都来晋王府寻人,先来的是端王府的人。
端王府去看打马球赛,长房和二房的人都坐在官家的龙纛不远,拖家带口女眷们都互相走动,也是热闹,只是没想到后半程会乱成这样。
赵诚告别晋王,等他跟着人出门,府里来的人是邹氏打发的人,他见赵诚问起,就答:“眼下城门禁严,听说御营的人到处在抓人。也就是咱们这种人家,他们菜不盘问。”
赵诚也不在意他夸大其词,随口问:“府里怎么样了?”
“世子爷下令府里不得随意出入,也闭门谢客了。”
赵诚听得皱眉,看来事情不能善了了,他不喜欢变故,喜欢安安稳稳到老。
从前那种拼命的日子,他过够了。现在的日子他就挺喜欢的,能当好一个富贵闲人,一辈子不愁吃穿也是福气,他现在很惜福。
至于那位赵官家是谁,长什么样子,他是否贤明,是否勤政,朝中又有谁得势,他一点不好奇。
包括今日那位官家就在那里,他连遥望的兴趣都没有。
等他归家,家里出城的人都已经回来了,这会儿都在正院里,赵昭云好几天没见他人,他这段时间天天出门,赵昭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反正也不和人约着喝酒打架了。
难得是,老王爷居然也在老太太的院子里,结果他一进去老王爷就喝道:“畜生!就知道在外无事生非!”
赵诚面对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人都麻了木了,茫然问:“我做什么了?”
赵宗荣倒是很了解老父亲的德行,率先问:“晋王府的赵吉如何了?”
赵诚实话实说:“摔下马后摔折了腿,浑身上下都是伤,但幸好性命无碍。”
赵宗荣显然是知道一点消息,点点头说:“今日官家问起你了。”
赵诚都被问懵了,官家能问他什么?除非他看到自己跳进去救人,那么远的距离,那位官家都能看见,真是好视力。
赵诚是第一个飞奔翻栏杆跳进去救人的,官家远远看见他,就问起身边的内侍,内侍哪里知道,所以问题就传出去了,变成了官家问场上那个年轻人是谁?
赵宗荣见他为难,又解释:“你翻进去太快了。”
赵诚低头:“我和赵吉情如兄弟,见他坠马,担心他坠马后被马踏,这才翻进去救人的。”
赵宗荣欣慰:“官家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听着像是有夸赞,只是这会儿禁内难有言语传出,各相公已经入宫商量今日事宜了,这几日你们几个就不要出门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赵诚和众人应答:“是。”
等赵宗荣说完了,老王妃这才说:“好了,担惊受怕一整晚,别吓唬他们了,小九,到祖母这里来。”
邹氏的儿子赵裕才九岁,这会儿困的迷迷瞪瞪的,靠在老太太怀里都睡着了,和她的女儿赵昭月就坐在赵昭云身边,堂姐妹两低头说悄悄话呢。
今日事情是发生了,但小孩子们没有受影响,只要能出门就开心。
这会儿不训话了,赵诚喊了声:“二姐。”
赵昭云应了声,这就准备和赵诚回去了,结果赵昭月也要跟着去,府里姐妹少,赵昭月比较黏二姐姐。
她又是期待又是看着赵诚,不好意思开口,赵诚笑说:“正好,你们姐妹两作伴。”
赵昭云立刻牵着她,问:“大伯母,妹妹能和我住一晚吗?”
两个小孩眼巴巴看着,邹氏要管理家,难免顾不上孩子,就嘱咐她:“去了姐姐那里,不能淘气。”
赵昭云正缺个作伴的,欢天喜地继续央求:“大伯母,就让三妹和我多住两晚吧。”
惹得刘氏酸溜溜道:“可惜我呀,没福气没能生个姐儿,要不然也能和两个姐妹作伴。”
邹氏听了也装作没听见,嘱咐赵昭云:“两个人不能偷着熬夜,回去早早睡吧。”
其他人都走了,赵诚始终在门外等着,见邹氏送两人出来了,才说:“走吧。”
邹氏见他进出后宅,走到哪里都惦记着赵昭云,心里感慨老三家的好教养。姐弟两个真真是相亲相爱。
回去的路上,赵昭云好奇问:“五弟,你今日为何没有和我们一起去?”
赵诚:“我去见了朋友,去的迟了。”
“五哥骗人。”,赵昭月立刻说。
赵诚好笑问:“我哪里骗人了?”
“七哥说马球赛的人山人海,十分热闹,五哥定然是被哪一个小娘子迷住了眼睛。”
赵诚低头看了眼小萝卜头,哟,还挺叛逆的。
将两个小姑娘送回去,回到院子里来复已经回来了,赵诚问;“城里怎么样了?”
来复;“暂时看不出来,外面好像并不像是闹大的意思。除了城门禁严夜市人还不少,只是城北戒严了。”
赵诚累了一整日,赵吉被摔下马确实吓到他了,这会儿歇了才觉得累,潦草睡了。
连着几日赵诚在家闭门不出,偶尔能听到一些消息,到老太太正院里不怎么能遇见兄弟,除了赵敬。
赵敬这个人就很特别,他见了赵诚一点都不意外,反而问:“五弟就不奇怪,朝中的事?”
赵诚真诚:“不好奇,我又没什么出息,哪里管得了这种事情。”
赵敬盯着他:“五弟怎么能说这种话,三叔当年才学拔尖,武艺也好。那日五弟能万事不顾,飞奔进去救好友,那就是至诚至真的君子。”
赵诚低头,心里感慨,赵敬是真真君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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