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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什么味儿啊?

小说:

男主醒醒!你不是恋爱脑!

作者:

兔飞星

分类:

穿越架空

昨晚,忘忘本着补偿的心思,悄悄给姜梨透了不少底。

比如这是一本科举文,男主是身世凄惨的小可怜,因为从小被折磨,身心没有得到健康的指导,心里的三观早就长歪了。

这在话本里有个专业术语,叫疯批美强惨。

乍一听还挺带感,但是想到这是自己的攻略对象,姜梨就有些笑不起来了。

很多事情,拥有上帝视角,作为旁观者很快乐,但一旦深入其中的人是自己,那份忐忑,那份焦灼,那种对未知的迷茫,就算是系统忘忘也没办法感同身受。

然而木已成舟,忘忘跟她签约时,她心情有些低落,也没仔细看合同内容,就这么按了手印,系统界也有系统界的法律,姜梨不具备反悔的条件,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话本里,齐雾北一路过关斩将,科举于他如若探囊取物,简直轻轻松松,就是两个字,拿捏。

事业线之后便是感情线,他奔赴京城,恰被王府嫡女看中,嫡女意欲下嫁于他,然而不知怎的,这事没成,王府嫡女最后嫁给另一位权贵,而齐雾北不知所踪。

有人说,他是伤心欲绝从此远离京城,也有人说,他看破红尘遁入空门,总之,再也没人见过他,只偶尔有那么几句传闻。

比如,王府那位嫡女自婚后便有些疯疯癫癫,而王府别院夜半时常有人啼哭,更有甚者,见过有人飘飘忽忽,一身白衣染血,落于别院之上,久久未曾离去。

总之,这话本就是一段这么虎头蛇尾似是而非的故事,若称得上完美,也不至于需要姜梨参与其中,重新走上一遭,推动剧情了。

姜梨撇了撇嘴,评价:“搞到最后,还是个爱而不得的be小说啊。”

末了,又忍不住想,那位王府嫡女该是如何的仙女之姿啊,才能让齐雾北这种小变态,如痴如醉,如梦如幻,宁肯舍弃功名利禄,也要远离伤心地。

忘忘浅浅喝了口茶,抽动鼻子嫌弃道:“什么怪味儿啊?”

姜梨疑惑:“什么味儿,我怎么没闻到呢?”

系统意识寄于宿主大脑,姜梨与忘忘五感相通,算是合二为一,共感共生。

忘忘促狭得看了眼她,慢悠悠回:“好像、有点酸哦。”

姜梨手指蜷了下,立即摆正神色,再不开口。

be就be,情根深种就情根深种,这些跟她这个一心回家的有什么关系,反正、总之、她才不会看上小变态那种徒有其表的家伙呢。

-

既然是个科举文,肯定少不了读书这桩事,齐家三个儿子业已通过院试,齐雾北与齐若溪乃第一等,是秀才之身,而齐临风则是第二等,这三人都在准备参加明年的乡试。

古代社会,士农工商,商为最末,这本科举文里照旧遵循这项制度,因此齐家虽富,地位却次于姜家。

而齐家能在此扎根,也多得益于姜家的照拂,以及与云浮郡各处官府积极打点关系,一年的进项,明里暗里,至少得孝敬三成出去。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齐家自老太爷那辈便已知晓,然而天不遂人愿,齐家空有做生意的头脑,这科举读书的脑子,却偏偏出不了。

直至齐老爷这代,才终于出了两个宝贝疙瘩加一个有点怪的邪乎疙瘩。

但不管怎么样,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齐雾北这后领回的庶子,怪是怪了点,但是脑子好,能科举,那便是宝贝,饶是齐夫人在他耳边嚼过多少舌根,齐老爷都不舍得真将他逐出齐家去。

一门双才已是无上荣耀,但若他这门,能出三个呢。

生意人,做重要的便是胆大心细,敢想敢做,八字还没一撇,齐老爷已经连着几个月被这美梦笑醒了。

只是,这齐雾北最近怪怪的,以前虽是神出鬼没,但至少书院的讲课是日日不曾落下,连师父都挑不出半分错处。

可现如今,已经快三月未曾过去了啊……

这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齐老爷仔细回想,似乎是三个月前,临风那孩子脾气上来,非要让他给这庶子一点教训。

给就给吧,谁让临风年纪小,又这么可怜,人人都能跑能跳,偏偏他没了腿呢。

于是,午时,庶子被他邀来书房一叙,茶里放了极浓的蒙汗剂,齐雾北晕后,齐临风被人推着轮椅进来,他拿着带倒钩的鞭子,眼里泛着浓浓的报复的快感。

齐老爷呼吸一滞,有些不忍,终究是自己落在外的孩子,他想了想还是叮嘱了句:“临风啊,你、你稍微出出气,便罢了,可、可别让雾北落下病根啊。”

齐临风眼睛都红了,一鞭子抽下去,溅起血肉,他歇斯底里,浑身颤抖:“爹,您心疼他,您心疼过我吗,要不是他,我能是这幅样子吗,是我不想跑不想跳,是我这腿想落下病根的吗?啊?”

这话,句句是质问,句句也诛心。

哎,齐老爷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退出去,终是什么也没说。

嫡子总比庶子亲,何况这庶子从小还不在身边,娘又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疯婆子呢。

罢了。

谁造的孽,谁来偿吧,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那还债,可不是得看债主的意思吗。

他这一走,事情便失了控。

齐雾北最后是在乱葬岗的棺材里被找到的,棺材钉着厚厚的铁钉,光是起钉子便起了许久,这么长的时间,人早该没气了。

但是齐老爷这心里一点点为父的怜悯被唤醒,是死是活,总得亲眼见见。

棺起,他探头去看,真可怜见的,有些皮肉处都见了骨,脸色惨白,胸口半分起伏都没有,可这是他齐家的人,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就这么扔在荒郊野岭,丧事上总得办一办,不然得落人口舌。

棺材就这么半掀着,从浓重的夜雾里被抬回了府,更深露重,悄无声息,过几日对外谎称暴毙便是。

……

夜半,无人守灵,棺材前空无一人,仅细微到不可察的咳嗽声传出,咳得那烛火摇摇晃晃,一晃一影。

劣质棺材厚重的木板里扒出一只瘦骨嶙峋的带血手掌,木质棺材边缘很快留下一串血手印。

有人扶着墙,一步一踉跄,如昼伏夜出的恶鬼,悄然而至,悄然而去,只留下那么一串诡异的带着血的……脚印。

烛火摇晃,阴风一吹,就那么彻底灭了,灵堂被黑暗吞噬,仿佛有人伸手,将这里拽入无边炼狱。

周遭一片黑,纵是不瞑目,也无人在意。

……

第二日,整座齐府是从丫鬟的尖叫声中苏醒的。

那声音先是尖锐,冲破云霄,继而绵软无力,含几分虚浮。

这是惊恐到极致,瘫软脱力了。

有人陆续闻声赶来,又是慌不迭的一阵乱叫,就像公鸡打鸣,一声响似一声。

很快,齐老爷闻声而来,他沉着脸,本意是训斥,昨日新得的小妾,温香软玉在怀,劳累一夜,本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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