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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9章

小说:

当我折辱清冷公子后

作者:

一枝嫩柳

分类:

穿越架空

温家前厅,热闹非凡。

温大人和温夫人正一桌桌招待着客人。

左边的客桌之上,尽是京城有名的权贵公子位列在坐。

绿衣锦袍的公子吃了一杯酒水之后歪倒过来,凑近低声道,“方兄,咱们这样做,会不会出事?”

温祈砚可不是好惹的。

他之所以在京城世家公子当中名列前茅,不仅仅是因为俊美的面庞,高门的家世,还因为他是京城最出色的状元郎。

如今又是在御史台做事,深得陛下的器重,他们这些科考几次都不过的世家子弟完全比不了啊,毕竟人家手中有实实在在的权势捏着。

这往他一桌桌敬过来的酒水里下药,真真是铤而走险。

即便事情已经做成了,可万一温祈砚发现了,追根溯源来找他们算账这可怎么办?

虽然药不是他下的,但那药是他从烟花之地给方晁弄来的,届时温祈砚要报复,不得连他一起算上吗?

方家跟温家的门庭算是旗鼓相当,他余家可不好跟其对势,斗不过两个来回的。

真真是叫人越想越怕,明明没吃多少酒水,这身上都惊出不少汗珠。

“怕什么,你不是说那药无色无味,遇水即化吗?”方晁拍了拍他的肩膀,“况且咱们也没下多少分量,不过就是一点点而已。”

“温祈砚自诩不近女色,自制力极强,我倒要看看,这新婚之夜他能不能行了。”

方晁轻佻一笑,也不用小巧的酒杯吃酒,从桌上抄起银壶,直接仰头对嘴倒了下来,一派牛饮。

话是这么说,余晖微微心安了一些。

他很快又想起另外一桩事情,越发压低声音跟方晁道,

“先前有小道消息,便说是纪家大小姐弄了一些蒙.畜的药给温祈砚下了,两人早就有了私情首尾这才成的亲,方兄你这药下与不下,恐怕也没什么吧。”

他弄的药方固然好,可这人用的药方怎么能跟牲.畜用的药方一样,那放给牲.畜用的药方可全都是猛料。

便是解了,身子骨差些的都会落下一些缺憾。

方晁轻佻扬眉,“既如此,余兄你还担心什么?”

“这花前月下,洞房花烛,水到渠成啊!哈哈哈哈哈…”

他每说一句,便用力拍打着余晖的臂膀一下,捶打得人生痛。

余晖吃痛却不好还手,转过头想想似乎也是这个理……

好一会,端起酒盏敬方晁,“方兄算无遗漏,厉害厉害,是我笨拙难悟了…”

“……”

新房之内,纪绾沅看着看着,发觉温祈砚似乎很不对劲。

他看着她,目光阴沉深暗。

给人的感觉凶险无比,犹如蓄势待发的山中猛虎,仿佛要趁她不留神,即将扑过来咬住她的喉骨,弄死她。

这样的眼神,她曾在不久之前见到过。

是那日她给温祈砚茶水当中下药,然后在发生一系列不可描述不堪回想的事情之前……

他当时就是这么看着她的。

厌恶,却又含着.情.欲的波动。

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浓郁,但也足够叫她害怕了。

纪绾沅噎了一口沫,两只手抓着红色的床褥,不动声色慢吞吞往旁边挪。

可在她方才挪动了一分之后,男人的眼眸微眯,视线沉沉往下。

她也看了下去,窥见地上的糕沫狼藉。

糟糕!她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那些没吃完的糕点方才抖掉了,藏在她的裙裳之下。

想了想,纪绾沅又龟速地挪了回来,还尴尬微笑抖动着裙角,企图把露出来的狼藉给遮住。

男人的眸光越来越冷了。

被他盯得浑身起颤栗,纪绾沅汗毛倒竖,身躯躬着,缩躲成了一个鹌鹑的形状,弯腰之时,凤冠之上的流苏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她在想,温祈砚做什么这样看着她,难不成还想跟她圆房吗?

他不是厌恶她,碰她觉得恶心?

“你——”她正要开口提醒,对方却已经冷声厉问,“你又在茶水里面放了什么?”

“…什么?”

纪绾沅奇怪,她歪头仰面露出疑惑。

见她花污的巴掌小脸露出呆憨的丑态,温祈砚一忍再忍,压下心中火烧的反胃以及渐渐腾升而起的热意。

不似上次中药那般来得猛烈激荡,冲得他整个人在瞬息之间青筋暴涨,便是用内力都无法压制分毫,且动了内力也适得其反,药性窜得无比厉害。

当时的纪绾沅又穿了薄如蝉翼的纱衣,露出白皙光滑的姣好身段,愚蠢轻浮的勾.引.他。

她的确是够蠢的,只想着事情一定要成功,完全封死了酒楼厢房所有的出口,断绝了他的退路,让他在受药物情欲震荡七窍流血死亡与.碰.她之间选了一个。

最后如她所愿,覆水难收。

今日没想到她又故技重施,还装得那么无辜。

温祈砚千番压抑着难受,闭眼深呼吸。

呼出的鼻息,渐渐都是滚热了。

昏黄烛火笼罩着男人俊逸的面庞,他因为过分隐忍而面腮微动,睫羽颤抖。

结.合他方才所说的话,纪绾沅惊觉,他不会又中药了吧?甚至还怀疑是她下的药?

纪绾沅心里一咯噔,神仙菩萨,天王老爷,她怕死怕得要命,给他下一次药都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可能再下第二次。

她不想跟温祈砚恶化关系,毕竟她即将“寄人篱下”,一条小命,不对,是两条……还有家中亲眷的生死悉数捏在他的手里。

如此严峻的情况,她只会想方设法修复两人之间的裂痕矛盾——即便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希望总是要有的,毕竟万一呢?谁说得准?

她哪里还敢给他下药。

于是,纪绾沅即刻陈情,“不——”

“砰!”

不是我三个字还不曾完整说出来,桌上的茶水果露都被男人拂袖扫落。

他盯着地上的狼藉,又刷地扫向她。

纪绾沅登时吓得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她已经顾不上地上要藏的糕点狼藉了。

而温祈砚也没心思再看她一心隐藏在裙衫之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想到在进门之时她的小动作,想必她就是在那时候在茶水里动了手脚吧?

今日不比前些时,门窗没有被封死,但他也没有退路了。

因为外面守着门的,不只是有温、纪两家的人,还有满院宾客,真闹到那个份上,恐怕打破了他维持的和平局面。

所以他大步上前,重重捏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丢抛到了床榻之上。

“你……”

纪绾沅被甩得晕乎乎的,难为她情急之下还护着肚子。

头上的凤冠倒散在床榻上,沉重的累赘终于脱散,可她还没有来得及庆幸,更沉重的压迫,犹如一座大山附压下来,将她困在山下,插.翅.难逃。

幸而床铺柔软,她才没有摔疼,但眩晕没有完全散尽,手腕和身子骨已经被他捏固住了。

仅得自由的一只手抵在两人之间,按触着男人的胸膛。

“温、温祈砚,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纪大小姐不清楚吗?”跟那日一样,男人的脸色很沉,声音含着情欲也冷萃得像冰。

“你你你你…你不要乱来!我怀孕了!”她已经又吓哭了,手指和腿都在抖。

“符太医说我前些时候吃的药冲了脉相,我不能跟你行房,不行的!”她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

一张脸蛋本来就花污得厉害,泪水决堤,又增了泪痕,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她本来的样貌了,只知道脸小眼大鼻梁翘。

乌黑松软的长发散开在大红的床被之上,有一些顺着她摆动的头颅,流陷到了她的脖颈处,还有几缕横成在面颊鼻梁之上,狼狈不堪,可怜至极。

哭得好惨,挣扎得足够贞烈,却叫他生不起丝毫的怜惜,只有愤怒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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