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还在为侧妃怀孕之事或欢喜或不喜或惊疑不定时,几日后萧侧妃却小产了。
宋烨熠神色莫辨的坐在萧侧妃床边,萧侧妃才经历小产之痛,脸色惨白,唇瓣一丝血色也没有,本就柔弱的身子看着更瘦弱了许多。
“殿下,臣妾无碍。”
她既没有哭诉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的事,也没有哭叫着说什么肯定是有人陷害她的孩子,而是安安静静的,还反过来安慰宋烨熠。
“这孩子与臣妾无缘,以后臣妾和殿下还会有别的孩子。”
她这话实在是看不出刚经历过丧子之痛的模样。
宋烨熠静静地看着她,叹了口气,把人揽进怀里,“你受苦了。”
蔷薇偷偷打量他们,实在是不知太子此时是演戏还是有一丝真心。
为侧妃把脉的太医此时道,“娘娘这次身子亏损的厉害,即使调养好了,以后恐怕难有子嗣。”
萧颀秀被宋烨熠拥着的身体僵了僵,流产时都咬牙撑着没掉一滴眼泪的她有些伤心的哭了出来。
宋烨熠顺顺她的背,无声安慰她。
倒不是他心胸开阔,实在是无爱就无恨。就像太子妃总是各种膈应他,他看开了,也就不在意。
“殿下,臣妾想一个人待会。”侧妃从宋烨熠怀里出来,低垂眼帘,有些脆弱的祈求。
“你好生休息,我过两日再来看你。”宋烨熠起身离开,跟着他来的一群下人也跟着离去。
萧颀秀面朝床壁侧身躺着默默流泪,蔷薇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找了个借口躲出去。
待屋里只剩下侧妃和蔷荷,蔷荷才坐到侧妃旁边,给她盖一层薄毯。
“荷儿,你说这是不是报应?”萧颀秀转身问蔷荷,蔷荷微微一顿,哭丧着脸勉强安慰道,“小姐,都过去了。太医只说您以后难有子嗣,并未说您以后不会有子嗣。”
她给萧颀秀掖了掖被角,“以后您和殿下会有小殿下的。”
“你以前总劝我,是我鬼迷心窍不听……”萧颀秀哭道,“荷儿,我早就后悔了。”
“小姐……”主仆两抱在一起“呜呜”哭起来,哭了会蔷荷又帮萧颀秀擦眼泪。
“娘娘,您不能哭,伤眼睛。”
她自己眼睛都是红通通的,上下眼皮还高高肿起,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萧颀秀勉强笑了笑,“你也别哭了。”
……
宋烨熠回到东梧院,派去监视萧竹院的暗卫就来禀报在萧竹院的所见所闻。
“堕胎药是侧妃娘娘命蔷荷乔装打扮后在各个药铺分散买来的。”
暗卫藏在阴影里,看不到面目。
宋烨熠点点头,暗卫继续道,“那个男人是文相国与其妻程氏的长子文承颜,曾在劫匪手里救过侧妃娘娘,后侧妃娘娘又捡到文承颜的贴身玉佩,两人因缘际会再次相遇……”
说来不过是一个英雄救美的狗血剧情,救人者又是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成熟男人,萧颀秀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哪里招架得住对方的攻势,没多久就沦陷爱河。
“……属下顺藤摸瓜查下去,侧妃娘娘遇劫匪一事是程氏为之,而文承颜当时早就在一旁等着出来救人,侧妃成为您的妃子也是他们暗中操作。”
宋烨熠“……”
当初选侧妃时,萧颀秀家室才华之类在待选女子中排在最末位,最后反而是她拔得头筹。宋烨熠无所谓谁做他的侧妃,只是没想到这个侧妃这么“惊喜”。
他上辈子不是做考古的,也不是盗墓的,这文家怎么尽和他过不去?
先是来一个文秀秀联合先太子想弄死他,再来一个疯批文素素同样想方设法让他没好日子过。现在倒好,程氏和文承颜也跑出来了,还想让他做老王八。
若是蔷薇没偷偷来告诉他这事,萧颀秀也没自己堕胎,恐怕他真的要为别人养孩子了。
他突然想到苏宇,想到藏在暗格里那沓被烧毁一半的骂人的信,只觉得苏宇那个乌鸦嘴真的是欠收拾。
“把劫匪和暗箱操作之事告诉侧妃,之后她若是出手对付文承颜和文家,你们暗中帮她一把。”
“是。”
宋烨熠沉沉道,“去信祁县,让人替我骂苏宇一顿。”
暗卫惊讶的抬头,又立刻低下头,“是。”
宋烨熠沉疑了会,继续道,“骂完了让人从大祁山给他拿一箱金瓜子。”
暗处的灰尘动了动。藏在阴影里的暗卫嘴角抽了抽,无奈,“是。”
“去办罢。”宋烨熠挥挥手,暗卫悄无声息的离开。
……
萧颀秀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晌午,醒来时蔷荷心事重重的坐在床边看着她,一边看一边抹眼泪。
“荷儿,莫哭了。”蔷荷哭的她也想哭,声音里都带上哽咽。
“小姐,我苦命的小姐……呜呜……”
蔷荷在萧颀秀面前藏不住心事,呜呜咽咽的把早上萧家来人说的事告诉萧颀秀。
萧颀秀只觉得晴天霹雳,浑浑噩噩的盯着蔷荷。她才经历丧子之痛,又被告知以后子嗣艰难,结果第二天又有人和她说她成为侧妃的事是有人刻意为之。
她颤抖的问蔷荷,“他救我的事是他和他娘蓄意而为是真的吗?”
“小姐,奴婢从不骗您……呜呜……”蔷荷啜泣。
萧颀秀和文承颜暗中往来这事本就见不得光,也就她和萧颀秀知道此事。她劝过萧颀秀,可那时萧颀秀先是被文承颜英雄救美,后又捡了对方的贴身玉佩后两人有些熟悉起来,在某个雨夜两人孤男寡女又待了一晚上,第二日淋雨后发烧晕倒的萧颀秀被文承颜背出来的。
这些种种导致萧颀秀被他迷的晕头转向,文承颜又说会娶萧颀秀做平妻,她哪里还听的进蔷荷的劝。
两人情意绵绵时萧颀秀阴差阳错成了太子侧妃,现在有人告诉她这“阴差阳错”也是她从前心心念念的人故意设套。萧颀秀只觉得一股凉气在心里蹿,她憋的慌,只想找个什么东西宣泄出来。
“他们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我怀着他的孩子嫁进太子府……”萧颀秀浑身发抖,上下牙齿打颤,“他从前总说什么‘发乎情,止乎礼’,说什么‘没成亲前会保护我不受伤害’,却在我嫁给太子前强行对我……怎么会有如此坏心眼的人……”
萧颀秀的父亲是御史中丞,母亲是前礼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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