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十个孩子,大的小大分堆儿捆。
越兰溪像是拐子似的蹲在一群小孩面前:“有人主动说吗?”
有孩子哭着,想要说什么,却被衣万吼回去。
“啧,那我自己找吧。这里面是不是有不少秘密啊?”
她在地宫中四处逛了逛,和她平时逛的墓室没什么两样,只是规制逾矩,但是在府院门口刻画龙的,自然也敢按皇室规格下葬,没什么好惊讶的。
一道道墓室门被打开,满墙的排位被供奉,没有棺椁。
“裴寺。”越兰溪在烛光晃动下,艰难辨认最显眼的排位上的字。
还真是一度名扬天下的大晋反贼裴寺啊!越兰溪兴致勃勃地环顾一代英豪的墓穴。
她想,她的墓穴也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应该还有再辉煌一些,再花哨一些,那样才符合她越兰溪的风格。
“这怎么怪怪的?”
越兰溪看着一堵凸出来的墙发问,伸手按了按。
石门开了,里面是数不清的卷宗和书册。
挨着书架,还有两卷画像。
她久久盯着男人画像,不敢相信。
三人纷纷聚头,照着烛光,凑近瞧。
这好像见过啊,蒋小乙使劲回想,眉头缩在一起,在哪里见过呢?
方洄:“不曾见过。我见过的芙蓉花不长这个样子。”
虞裳摇头,表示也没见过。
对了!他爹的书房,还有就是......
“你呢?”越兰溪问。
“啊?啊!我也没见过。”蒋小乙冷不防被唤,惊得轻“啊”了一声。
越兰溪神色凝重:“这花能让人神智昏沉癫狂,白日中无味,到了夜晚却是香气扑鼻,很是怪异。”
虞裳惊讶:“还有这种花!从来没有听闻过。”
真是怪哉!
会使人神智昏沉,方洄若有所思:“照你这么说,岂不是和五石散很像?”
五石散,服下后世人神思飘忽、燥热亢奋,久服成瘾伤身,民间少见,多贩卖给达官贵人,供他们玩乐。
“所以,明日你们俩,明里暗里多问问村中村民的口风,他们的大典在即,必然有人有一些消息。”
“虞裳,明日重新到我们刚进来时的那片桃花林去看一看,还能不能找到我们当时进来的口子。”越兰溪缜密安排下任务。
“我明日再去小院看看,那里面肯定藏着东西。”
“那我呢?”柳棹歌抬头,轻轻一笑。
“我做什么?”
“你,你就练练防身的招式吧,诺,这把软剑给你。”越兰溪抽出腰身的软剑,放在他手心。
“好好练,我要检查的。”
这一行人中,就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功夫傍身,越兰溪怎么可能让一个弱不禁风的人去冒险呢?这不是送死吗?
柳棹歌握紧手中的剑柄,轻轻一笑:“好。”
见他们俩眉来眼去,蒋小乙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他真的很好奇柳棹歌的身份,连他这个常年不在京城的人都能认出来。
不会是他爹的私生子吧!?
不可能不可能,蒋小乙停止胡思乱想。
“你听到没有?”
见蒋小乙魂不守舍的,越兰溪一巴掌重重拍向他后脑勺。
“哎呀,听到了听到了,别拍头,我还要长个!”
心不在焉的蒋小乙猝不及防被拍了一下,差点魂都被拍出来了,他一手抚开越兰溪的手,大声喊道,然后就气鼓鼓地走出去了。
方洄见状,连忙跟着出去。
一间小小的房间中,虞裳左瞧右瞧,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也找了个借口溜了。
柳棹歌的笑意这才重新回到眼底,手持剑,笔画动作。
“兰溪教教我吧。”
看他眼中全是对学习武艺知识的渴望,越兰溪生平第一次有了为人师表的感觉,不自觉开始端正态度。
“你出来。”
“站两个时辰...算了,一个时辰吧。”
越兰溪觉得他的身板,可能连一个时辰都支撑不了,又改口。
“你先站一炷香时间来看看。”
半晌后。
“不错不错,好了,先看着我的动作啊。”
越兰溪啃着大果子,给予他肯定。啃完之后,将果核扔向一边,随手捡起一根你木棍。
“我比划,你做。懂了吗?”
见他点头,越兰溪跨身一步,近身贴立,掌心覆在他的肩背缓缓按沉,另外一只手从后圈主他手腕校准刃的角度。
“肩要沉,腕要稳,不然攻击人的时候反倒要露出破绽。”
越兰溪面色坦坦荡荡,像是对待寻常人一样对待他。
柳棹歌此时却听不进去任何东西,浑身都被她的气息围绕,带着茧子的指腹擦过他的手背,身体就差一点点贴在他的身上。
呼吸交缠,他眸底泛起细碎的柔光,乖乖调整姿势,指尖却悄悄勾起她垂落的袖摆,捏在指尖磋磨了一下,又不着痕迹地放下去。
他沉溺在其中,往日的藏在心头的疯癫偏执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痴嗔与贪恋。
话音落,越兰溪骤然抽身后退,指尖利落收回。
颔首道:“先将姿势做对,才能在攻击人时做到一击致命。”
柳棹歌僵在原地,望向空落的掌心,方才的温热骤然消散,心头空落落的发涩,乖软笑意淡了几分,眼底转瞬即逝掠过一丝偏执的暗芒。
他举起手,随意比划两下,妄想着如果动作错了,她又会来手把手教他。
“停!”
越兰溪见他比划得乱七八糟的招式,扶额。
“这样。”
“这些基本功我们改日再学。”
她决定先转变教学方向,毕竟他平时在她身边,也不需要他去杀人,暂时不用教他一些深奥难懂的招式。
她指尖扣住他腕骨,力道精准狠厉,俯身贴耳沉声道。
“卸骨要快,指尖抵在第三节骨缝,发力便断,断则废命。”
掌心覆在他手背校准角度,指腹碾过要害处,眼底无半分软意。
柳棹歌手腕被转过去。
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第二招。"
她脚勾起地上的长棍,一手接住。
长棍横于掌心,她抬脚踹向他膝弯逼其屈膝,同时挥棍抵在他喉间。
“近身不恋战,刀走咽喉,见红即停。”
她收回长棍,破空声凌厉刺耳。
“懂了吗?”
柳棹歌见她神色认真,无奈地笑着点点头。
“那你演示一遍。”
见他有些犹豫,越兰溪发声:“就冲我来。快点,我困了。”
一番比划之后,越兰溪眼中的光明显比最开始要亮,惊叹:“没想到啊,柳棹歌。你还是练武奇才啊!”
“好了好了,继续保持啊。”
她往前走,没回头,边走边说。
“要是有人欺负你,能跑就跑,来找我,我帮你出气。要是跑不过,就用方才我教你的招式,出事了也来找我,你可是我的人,有事我帮你担着。”
我帮你担着。
柳棹歌回味这几个字,眼睛忽然酸涩一下,望向敞开的房门,越兰溪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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