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转头看向慕容馨道,“馨儿说得对,帝王最恨背叛,可正因如此,一旦清醒,那份愧疚也会加倍。皇后心里的结,或许不在恨,而在‘为何不信我’。”
璃王在一旁听得认真,忽然握住慕容馨的手,眼神灼灼:
“馨儿放心,我绝不会像拓跋贺那样。无论旁人说什么,我都信你。”
慕容馨挑眉,抽回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先别急着打包票。我问你,若有人说我与外男私通,还寻来‘证据’呢?”
“那必是圈套。”璃王想也不想,“我会先撕了那造谣的嘴,再护着你找出幕后黑手,将他**万段给你解气。”
“若有人说我是不祥之人,会克你呢?”
“胡说八道。”璃王皱眉,“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的福星。便是真有什么不祥,我也认了,这辈子就赖着你。”
慕容馨笑了,又问:“若有人说,我接近你是为了害你,图谋璃王府的权势呢?”
璃王的眼神瞬间沉了沉,却更紧地看向她:“馨儿,你救过我的命。你若想害我,不必费这般功夫。真到了那一天,我也认,我洗干净脖子给你杀。”
“错了。”慕容馨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声音忽然郑重起来,“璃王,你这不是信任,是纵容,是把我架在了‘不会错’的位置上。”
众人都静了下来,看向她。
“信任不是‘你想杀我,我也认’,而是‘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慕容馨望着荷塘里的涟漪,缓缓道,
“就像皇后与陛下,当年若陛下能多一分信任,少一分猜忌,哪怕只是问一句‘你当真如此’,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分离。信任是知道对方的底线,明白彼此的心意,就像我行医,你信我不会因私废公,我便敢放心去救;你有你的抱负,我信你不会因权势迷失,便敢陪你走下去。”
她转头看向璃王,眼底映着天光:
“更重要的是沟通。心里有疑,便要说出来;受了委屈,便要讲清楚。像陛下当年,把‘被背叛’的怒火压在心里,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皇后;皇后把委屈藏在心底,连一句‘我没有’都没来得及说,隔阂就是这么生出来的。”
“好的感情,从不是一方无条件退让,也不是另一方盲目相信。”
慕容馨的声音轻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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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像两棵并排的树,根在土里紧紧相握,叶在风里轻轻交谈。知道对方在哪里,在想什么,信对方不会因为风雨就松开手,这才是能经得住岁月的情分。”
风拂过玉兰树,落了几片花瓣在茶盏里。
璃王望着慕容馨清亮的眼睛,忽然笑了,伸手轻轻拂去她发间的花瓣:
“我懂了。以后有什么,我都跟你说;你心里有什么,也一定要告诉我。我永远不会伤害馨儿,馨儿也必不会负我。”
飞雨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凑到司徒玥耳边:“慕容小姐说得真好,比话本子里的道理实在多了。”
司徒玥笑着看向辰王道:“你懂了没?”。
辰王不敢怠慢,立刻回复:“馨儿妹妹说的对,我铭记于心。"
司徒玥和慕容馨相视一眼,笑笑不语目光一起看向远处的凉亭,那里的哭声渐渐停了,隐约传来拓跋贺低声的絮语,像是在说这些年的悔恨,又像是在讲拓跋烈如今的境况。
阳光穿过枝叶,在三人身上落了满地碎金,仿佛连时光都变得温柔起来。
原来这世间最坚韧的,从不是海誓山盟的诺言,而是落在实处的信任,和愿意为彼此停下脚步的沟通。
就像此刻,荷塘边的和解,小院里的顿悟,都在说着同一件事:心与心的距离,从不是隔着宫墙或岁月,而是隔着那句没说出口的“我信你”,和那句没问出口的“你还好吗”。
此后几日,拓跋贺与月翎皇后的药膳都由慕容馨亲自调配,有时是清甜的百合银耳羹,有时是软糯的芡实粥,偶尔加些南蛮特有的香料,既合口味,又能调理身体。
拓跋贺渐渐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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