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两人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苏木刚坐下就问:“你是不是生气了,因为下午我催赶你们回来”。
沈铃兰拿着手帕走来,苏木的话她都听到了,可是该怎么说呢?说不生气?那太假了,而且自己那会儿确实是有点不快。既然他问出口了就已经是看出什么来了,自己再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更何况一开始就说好了对他不隐瞒所有。
想好后,上手脱下苏木的衣裳说:“是,但你催得对。下午刚进门,大雨就来了。”说完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按摸查看苏木受伤的手臂,“要是疼了就说出来,我才知道伤在哪儿”。
“好”。苏木怕自己影响了铃兰思考判断,便停下话题让她先忙着,况且自己也有私心,想看她认真治病救人的模样。
听到苏木说疼的时候,沈铃兰减轻手上的力度,抬眼看向苏木,“这?”
苏木点了点头,刚好梁桓枫进来,看着光着膀子的苏木和沈铃兰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尴尬地咳了一声走过来,放下两片沈铃兰交代的刚刚削好的木片。
正好,那就可以接了,沈铃兰看了眼桌上的木片,对苏木说:“放松一点,一下子就好了。”说完一手捏着上臂,一手握着小臂,无关紧要地轻按着,感觉到手里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后,立马捏紧两处按推了回去。
苏木只听到骨头发出咔擦的声音,等手臂传来微微的麻痛感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自家夫人这么一下两下的就把自己的手接回去了!
“是我下午说话太冲了,我以后一定改。”苏木垂着双眼看着弯腰给自己包扎的人。
没有等到回应,两人离得很近,苏木被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扰乱分了神,不自禁地在脑子里猜想这是不是发香的味道。突然回过神来,暗骂自己不正经,铃兰费心地在给自己包扎,自己在这里瞎想什么。苏木觉得自己刚刚亵渎了眼前的人,别扭地把自己的眼睛从铃兰身上移开。
包扎固定好了后,沈铃兰在旁边的竹椅坐下,摇了摇头,拿起手边的水润了嗓子后才同苏木说话,“是我自己赖着不走你才着急的。”看着苏木的手,“我没有生气了,我是怕自己分心出错,所以才没有立马接你话。”沈铃兰不愿意被误会什么,僵硬地开口解释。
“我知道,都知道”。
看着旁边的人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沈铃兰生硬地换个话题,“明天你还要去田里吗?你的手最近都不能使力了,要好好休息”。
“明天还要去的,不然李大叔家前面几个月就白忙活了。顶多明天就另一只手帮忙,总比少个人手强。这都是小伤”。
“是啊,跟你以前的伤比,都是小伤。皮肉伤不说,你这只手筋骨的旧伤很多,还是要小心的”。沈铃兰这句话说得很平淡,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刚刚被那满背的刀疤吓一跳,手臂上也有。
苏木看着沈铃兰的双眼,虽然她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来,“吓着你了?”
如果非要说,最喜欢眼前这个人的什么地方,苏木绝对选择眼睛。铃兰的双眸很清澈,什么心事情绪都藏不住,就像她的为人坦荡。虽然每次她都会生闷气,可只要自己先说破,她都跟自己好好沟通,还会承认自己的不对。
“不会,这都已经成疤了。以前也看过病人血淋淋的伤口。只是......”沈铃兰欲言又止,“很疼吧?”三个字从沈铃兰轻启的嘴唇里飘出来,直直地撞上苏木的心口。
沈铃兰看着身边的人双眼明亮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开始后悔自己说的话了。终于等到人开口了,心却不安了起来。
“有点不高兴不愿意你接诊病人了”。
“你,你后悔了?没事,还来得及。”沈铃兰揪紧了心,认真从那人的脸上扫视着,试图找到他在开玩笑打趣自己的痕迹,可是没有。只能嘴硬地慌乱回答演示自己的情绪。可是来得及,来得及什么?悔婚吗?她要有这本事,自己还能到这?还是来得及停住再也不救人了吗,能吗?绝对不能。
“不后悔啊,只是刚刚看你脱我衣服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像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心里有点点失落”。
“那要看伤处接骨头还有包扎固定,做这些不就得脱掉衣服,当然就是件平常的事啊!”沈铃兰气恼,天知道她刚刚被他那话吓得多厉害。
苏木深情地看向沈铃兰,“可我是男子啊,我是你夫君。”
深切的眼神坚定的话震得沈铃兰呼吸一滞,强装镇定,背过苏木尴尬地说:“那个时候我只当你病人,没想那么多”。
“是啊,可我不是。我想的倒不少,尤其想到你之前和以后都是要这么脱其他男子的衣裳时,心里就有点吃味。”苏木看着铃兰的背,撒娇道:“但就是吃味,没有不让你接诊救人的意思。你的医术这么厉害,不仅一下就接好我的手,还能看出我的手的旧伤。北部的百姓需要你这种医术顶好的大夫”。
听出里头的话,沈铃兰转过身,看着受伤的人心里有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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