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兰换上骑马装,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头发被高高束起,虽然还未骑马,但好像有那么点英姿飒爽的风范了。
待侍女出房门后便立马兴奋地跑到苏木面前转了个圈,“怎么样,好看吗?”
苏木认真地打量完夸赞道:“当然,怎么打扮都好看”。然后将沈玲兰额前的碎发捋好,“衣服合身吗?”
说到这,沈玲兰眯起眼,“合身,但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衣裳,又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
苏木傲娇地仰头笑着,“不告诉你!”然后牵起沈玲兰的手出房门,“走吧,再磨蹭天快黑了”。
“你快说说嘛,什么时候准备的?”沈玲兰一路上蹦跶着磨着苏木问,直到看到了马儿。
远远看到马圈里高大的的马匹时,沈玲兰忍不住惊呼。隔着马厩,沈玲兰揣着喜悦的心情蹑手蹑脚地走近,结果还未靠近就惊扰到温顺的马儿,被一声仰头嘶鸣声吓得连退几步。苏木抚稳沈玲兰站定,“不急,你先喂它吃点草,等熟悉了它就肯让你靠近了”。
沈玲兰噘着嘴心里止不住嘀咕。
苏木笑着说:“再温顺的马儿也会有攻击性的”。看着沈铃兰吃惊的样子更觉好笑,她完全没发现自己心里有什么事都会挂在脸上的样子,“它觉得跟你还不熟就会把你当成敌人,所以它会有危机感,而你会有危险”。
听到危险,沈铃兰觉得刚刚那阵嘶鸣声犹在耳边,心中有些余悸。苏木看着沈铃兰微变得脸色,“不怕,我陪你喂它。隔着围栏呢,你在外面它在里面,还被栓着,伤害不到你的”。苏木牵着沈铃兰的手重新走到马圈旁。
在马厩外站定,不知是不是因为马儿对苏木熟悉,这次总算没有发出嘶鸣声,沈铃兰心里稍稍松了口气。看着苏木给自己示范了一次怎么喂马后,沈铃兰忐忑地拿起手边准备好的草放进马槽里,小声地说:“马儿乖,我不是坏人啊”。
“它吃我给的草了!”沈铃兰小声地欢呼,看着马儿仍在低头吃草,沈铃兰小心谨慎地问:“我能摸它了吗?”
苏木看着身旁的人心急又害怕的模样,上手摸了下马儿给她壮胆,“你试试”。
沈玲兰将手搭在马的脸颊上,试探性地轻抚几下,见马儿不再抗拒自己的靠近,沈玲兰胆子更是大了几分,手掌完全搭在马的脖子上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马儿的毛发,欢喜地跟苏木分享马儿的状态:“它不叫了!”
“这匹马性子不烈,等它吃完我把它牵出来”。
“那我可以骑马啦?”沈玲兰脱口问。
“当然还不能啦!”苏木拍拍沈玲兰的额头,然后转身走去将马儿松绑开来,“牵着它走走,明日再上马也行”。
沈玲兰看着苏木的背影嘟囔着:“明日再上马,那你现在就让我换上骑马装”。
苏木宠溺地说:“因为想看你穿上这套衣裳的样子”。
看着苏木牵着马儿走向自己,“你都还没说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呢”。沈玲兰实在太想知道。
于是苏木走到她跟前停住脚步,低垂着双眼看着她得意地说:“答应教你骑马后就准备的”。
“你那时候就知道我的尺寸了?”沈玲兰惊讶地问,这才是一直想不通的点,可要再往后点他们俩更亲密了再做,这衣裳看着也不像才做好的样子。
“我让豆蔻拿件你平日里穿的一件衣裳量下尺寸就知道啦”。
沈玲兰恍然大悟,“好啊你俩,居然背着我串通一气,就说呢那时候怎么有件衣裳要穿的时候找不着,隔天又突然出现在衣箱里”。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苏木嗔道,然后认真地叮嘱沈玲兰:“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走在马的后方,它们看不到会以为是敌人,会抬脚往后攻击的,知道吗?”
“嗯!”沈玲兰皱着眉头抿着嘴用力地点头。
苏木被沈玲兰的严肃认真地样子惹得在心里暗自偷笑,但也因为她认真用心仔细学习的态度放心了许多,在这之前自己还总担心她跟平时一样玩闹而自己又不舍得对她说重话。
可骑马不是儿戏,每年都有不少人因马儿受伤甚至死亡。于是苏木面上仍挂着严肃的表情,将缰绳递给沈玲兰温和地问:要试试吗?”
“要!”沈玲兰接过。
苏木边说:“不要扯太紧,马儿会觉得不舒服,明日在马背上也一样”。
“那我这样呢?”
“这样就可以”。
“每次上马前都要记得检查一遍马鞍是否合适,马具是否结实,比如缰绳肚带之类的”。
“好!”
沈铃兰一手牵着马散步,一边仔细听着苏木跟自己说的注意点。不知不觉绕了马场好几圈,苏木看着沈玲兰从一开始紧张绷紧的身子到慢慢放松自然地抓着缰绳牵着马走,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口说:“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吧,明日再来”。
“好”。沈玲兰牵着马掉头往马厩走,“圆圆真是匹温顺的马儿。圆圆明天也要乖乖带着我啊”。前一句是跟苏木说的,后一句是说给手边的马儿听的。
圆圆这是他俩刚刚给这匹马起的名字,马儿是精壮的,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只是因为它的性子温和,于是沈玲兰想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名字。
“特地给你选的,当然跟你合适”。苏木骄傲地揽功,倘若他有尾巴,沈玲兰觉得此时已经翘到天上去了。
“有劳夫君费心了”。沈玲兰笑着看身旁高自己一个头的人恭维道。
苏木跟着调皮的人打嘴仗,“哪里,夫人的事做夫君的定得用心办好”。
“贫嘴!”说完,沈玲兰往苏木的手臂上甩了一巴掌。
贪玩的两人一来一回,欢快地在金光灿灿的草地上自在地嬉戏打闹,然后将马儿带回马厩栓好回府。
吃过晚饭,两人在小院散步聊天,沈玲兰挽着苏木的手,恰好看到梁桓枫送豆蔻回来,沈铃兰机灵快速地将苏木拉到墙角。看着豆蔻满面春风的样子,沈玲兰放心地重新挽着苏木继续散步,念叨:“豆蔻嫁过去后一定也要一直这么开心”。
苏木看着沈玲兰,有些话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合适,或者说应不应该说。
“你最近好像有事瞒着我,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沈铃兰不止一次发现苏木最近对于梁桓枫和豆蔻的事总是愁容满面。
“还是说一下吧,说出来心里铃兰也有个底”,苏木决定好便说:“朝堂之上历来都用和亲一计维持与各蕃各部各国的友好关系以减少战事,让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但对于元部,大家都知道元王疼爱他的子女不愿他们的婚事与政事挂钩,于是皇上也无所谓他们嫁娶了谁。但前年元王的小儿子娶了另一部落公主,那部落前几年还蠢蠢欲动,虽未有行动就被压下来了,但皇上对其仍有戒心。那年两部通亲,皇上就一直在打元部还未婚配的公主的主意”。
“然后呢?”沈玲兰将听到的话在心里琢磨了会儿,好像有些懂了苏木的顾虑,揣着不安的心继续问。
“现在元部仅剩的公主又跟梁大哥成亲了,皇上知道元王爱女心切,绝不会在梁大哥的婚事上动心思。所以现下能与元部拉近关系又不会动到元部公主婚事的就只有桓枫了”。
“可皇上都给豆蔻和桓枫赐婚了”。沈玲兰着急地脱口道。可赐的就是跟元部公主和梁大哥同天成亲,沈玲兰的心凉了半截……
“我跟梁伯父都在猜想,皇上赐在同一天,是在暗示着些什么”。
“那怎么办?豆蔻肯定也没想到这些”。
苏木摇头,懊恼地说:“都怪我那时脑袋糊涂,让桓枫去问问梁大哥,以为梁大哥跟元部公主有情,他就可以逃掉这门婚事。完全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看着苏木自责的样子,沈玲兰心里更是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倘若真的如猜想一般,其中最受伤的就是豆蔻了。
沈玲兰感觉心里被压了块巨大的石头,怎么着都喘不过气来。
两人各自冷静了一会儿,苏木重新说:“这只是我跟伯父的猜想,现在并没有什么不好的苗头指向这门婚事”。
“可都同一天了”,沈铃兰很是沮丧。
“有可能暗示的不是我们呢”。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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