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嬷嬷的手腕用力一掰,嬷嬷吃痛,叫出声来。
“嬷嬷还要忍吗?”抓住她的另外一只手,如刚才那般向后折去,嬷嬷害怕地闭上眼睛,大声道:“在奴婢怀里,一个小纸包,包着她给奴婢的毒药。奴婢是被迫的,从未想过毒害小姐。奴婢只是个下人,奴婢没得选择。”
陆知鸢松手,将小纸包从嬷嬷怀里拿出来。
这个陆锦瑶还真是死性不改,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种下作的方式伤害她。好在她福大命大,没有一次中招。将纸包丢给陆昀,让他收好,便于日后使用。毒药,还是提纯好的,在这深宫里,简直比金银财宝还难得。
萧夜白眸光阴沉的看着嬷嬷,“胆敢毒害阿鸢,本殿下瞧你也是活腻了。”
右手一动,只见暗夜中有一道闪电划过,紧跟着传来嬷嬷嘶声裂肺的惨叫声。定睛一看,竟是一条密密麻麻的,像是被荆棘抽打出来的伤口。
嬷嬷并未看清那是什么,只觉得全身又痛又痒,像是有上百条虫子在爬,在啃噬她的骨血。她用仅剩下的那只手不停的抓挠着,却是越抓越痛,越抓越痒。只是片刻,就将自己抓的鲜血淋淋,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眼见着嬷嬷在地上打滚,陆昀一脸懵地看向萧夜白,不明白他刚刚是怎么出手的,又是怎么把嬷嬷伤成这个样子的。他定然是使用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暗器,且暗器上淬了毒药。
看出他眼中的戒备,萧夜白将右手臂的袖子撸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白的手臂。陆昀瞅了眼,正想将目光移过去,看到他腕上的紫镯。
萧夜白本就比寻常男子白皙,在黑缎,紫镯的衬托下越发像是从阴曹地府里爬出来的鬼魅。
“一个大男人居然带镯子,还是紫色的,你们南楚人的习惯果与我们北凉不同,我们北凉男儿不戴这种娘们唧唧的东西。”
“阿鸢,陆公子说你做的东西娘们儿唧唧。”萧夜白当着他的面告状,告完状还不忘炫耀:“阿鸢做的,不管什么,我都会贴身带着。”
“你说这镯子是我家小姐做的?”陆昀动手想要把镯子抢回来被萧夜白护住,“姓萧的,你还要不要脸,吃我家小姐的,住我家小姐的,还要拿我家小姐的,你当你是小姐的赘婿啊。”
“阿鸢愿意,赘婿亦可。”
“萧夜白,说你脸皮厚你还喘上了。”陆昀绷不住了,用手指着他:“就你,一个南楚质子,也配做我们家小姐的赘婿。把镯子还给我,哪凉快哪待着去。”
“阿鸢,他抢我镯子,你都不管的?”萧夜白告状,移到陆知鸢身后。
“闭嘴,要吵一边儿吵,要抢一边儿抢,别挡着我的光。”
嬷嬷晕厥,躺在地上,陆知鸢正提着灯笼查验伤口。肩膀上的那道伤口是萧夜白留下的,腹部以及后背上的伤是陆锦瑶留下的。用剪刀将破损处的衣衫剪开,露出整个伤口。伤口呈三角状,看着颇为眼熟。
陆锦瑶长进了,居然知道找师傅改良自己的发簪,将它变成可以杀人的……不,是更好的,也更便捷的杀人武器。
“瞧阿鸢这神情,似知道这伤人的暗器是什么。”
“自然知道,这东西是我研制的。”陆知鸢取下头上的素簪:“不曾想,有朝一日竟成了陆锦瑶手中的凶器。看来她在魏府的这段日子没有清闲,且利用魏太师为自己拿了不少好处。”
殷十三说过,改造这么一支簪子起码要二十金,且寻常的首饰铺不会做这个东西,只有鬼市上的匠人师傅才会接单。
能找到鬼市,说明魏太师离京多年依旧在经营着魏家的势力。
萧夜白打量着那支素簪,簪身既不是圆的,也不是扁的,而是带着凹槽的三角形,凹槽不是直的,有特殊的间隔。这簪子若是戴在头上,定会绞得头发疼。在手上试了下,簪头很锋利,可以媲美他听过或者是见过的任何一种小型暗器。
与嬷嬷的那两处伤口相比,陆知鸢的这根素簪显得纤细。
“不是纤细,是小巧。”陆知鸢把玩着手里的素簪:“年纪小,不便带过于繁重的饰品,簪子也好,簪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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