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八年腊月初八,寒风吹得江南水乡的乌篷船帆簌簌作响,护玉联盟众人立在运河码头的石阶上,望着薄雾笼罩的苏州城轮廓,眼底凝着决绝。宝玉周身萦绕着通灵宝玉散出的淡蓝微光,指尖能清晰捕捉到城内影族残留的黑色能量痕迹,比三日前撤离时淡了几分,却更显隐蔽。
“贾雨村带着残兵退守苏州府衙,城外布了三层岗哨,城内的绣坊据点该是被地痞与少量影族兵看守着。”冯紫英按着腰间佩刀,指尖点向城西南方向,昨日派去探查的斥候刚传回消息,字字清晰。
宝钗将绣有防护密码的帕子塞进袖口,指尖抚过绣坊特制的银针发射器,银亮的针尖泛着冷光。
“互助会的姐妹昨夜传了信,绣坊后院的老槐树底下埋着咱们藏的炸药,正门的木柱被他们劈了当柴烧,却没动后院的杂物堆。”
探春攥紧腰间的令牌,那是女子互助会的总令牌,可调动苏州城内所有分会成员。
“城内百姓恨透了贾雨村的苛捐杂税,咱们进城只需点燃引线,百姓自会跟着起哄,乱中取事最稳妥。”
妙玉合掌垂眸,眉宇间凝着肃色,周身淡淡的佛法能量与宝玉的通灵宝玉遥相呼应,能隐约感知到绣坊内还有三名互助会姐妹被困,气息微弱却未断绝。
“影族兵的黑暗能量怕佛法与纯净人性,待会儿我去稳住他们,你们趁机救人夺据点。”
刘姥姥把巧姐护在身后,粗糙的手掌攥着锄头,那是她从乡下带来的趁手家伙,此刻被磨得锃亮。
“俺带着巧姐和乡邻们守在城外接应,但凡有兵丁跑出来,一锄头一个撂倒,绝不让他们通风报信!”
宝玉抬眼望向苏州城的城门,通灵宝玉突然微微发烫,脑海中闪过绣坊内的场景——满地散落的绣线,被砸坏的织布机,还有墙上贴着的捉拿护玉联盟的告示,字迹歪斜,透着贾雨村的急功近利。
“时辰到了,进城。”
一声令下,众人兵分三路,宝玉与冯紫英扮成赶考的书生,宝钗、妙玉扮成走街串巷的绣娘,贾芸带着几名精锐扮成挑夫,借着清晨进城赶集的人流,混过城门岗哨。
岗哨的兵丁穿着破烂的号服,手里拿着长刀,挨个盘查进城的百姓,眼神贪婪地盯着妇人腰间的荷包,看到宝玉与冯紫英穿着体面,伸手就要索贿。
冯紫英眼底一冷,正要发作,宝玉按住他的手腕,顺势递过去一小块碎银子。
“官爷辛苦,赶路学子身上只剩这点盘缠,还望通融。”
兵丁掂了掂银子,脸上露出谄媚的笑,挥挥手放两人进城,嘴里还嘟囔着“早日高中,别忘了回来孝敬爷”。
宝玉颔首应着,走进城门的瞬间,眼底掠过一丝寒色。
这便是贾雨村手下的兵,眼里只有银子,哪有半分军纪,这般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一、巷陌潜伏,暗号传信
进城后,三人按约定在城西南的胭脂巷汇合,巷子里满是卖早点的摊贩,热气腾腾的包子铺前挤满了人,吆喝声此起彼伏,恰好掩盖了他们的行踪。
宝钗刚走到巷口的老茶摊前,卖茶的老婆婆便递过一碗热茶,压低声音开口。
“姑娘要的绣线,在里屋第三层架子上。”
这是互助会的暗号,宝钗接过茶碗,指尖在碗底轻轻敲了三下,老婆婆会意,转身掀开门帘让她进去。
屋内摆满了各色绣线,三名互助会的绣娘正坐在角落绣活,见到宝钗,眼睛瞬间红了,扑通一声跪下。
“薛姑娘,您可回来了!贾雨村的人占了绣坊,天天逼着我们绣官府的幌子,稍有不从就是打骂!”
宝钗连忙扶起三人,指尖抚过她们脸上的淤青,眼底满是心疼。
“委屈你们了,今日咱们便收复绣坊,救大家出去。”
正说着,妙玉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两名捧着药箱的妇人,都是互助会的成员,手里还提着装满银针的布包。
“绣坊内有五名影族兵,二十个地痞,守在正门和后院两处,影族兵手里拿着能释放黑气的棍子,挨上便会浑身无力。”妙玉语速极快,将探查的情况一一说明,“我已在他们的饮水里下了清心草,半个时辰后药效发作,他们的黑气威力会减弱。”
宝钗点头,从袖中取出令牌,递给其中一名绣娘。
“你去联络城内所有分会姐妹,半个时辰后,在绣坊周围的巷子敲三下铜锣为号,百姓一乱,咱们便动手。”
绣娘接过令牌,快步从后门离开,脚步轻快,带着赴死的决绝。
宝玉与冯紫英此时也赶到了,冯紫英身后跟着几名精锐,手里都藏着短刀,腰间缠着炸药引线,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巷外的动静。
“城外刘姥姥那边已就位,只要咱们这边动手,她便带人堵住城门,不让贾雨村的援兵进来。”冯紫英低声汇报,指尖按在短刀刀柄上,随时准备出鞘。
宝玉指尖的通灵宝玉再次发烫,这次的热度更甚,他能感觉到绣坊内的影族兵正在躁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黑色能量波动越来越频繁。
“不好,影族兵怕是有察觉,提前动手!”
二、锣声四起,乱中取势
宝玉话音刚落,巷外便传来一声铜锣响,紧接着,四面八方的铜锣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急,像是发生了天大的事。
“不好了!知府大人苛捐杂税逼死人了!”
“快去看啊!城西张老汉被兵丁打死了!”
“天理何在!咱们去找贾雨村讨说法!”
百姓的呼喊声越来越响,人流朝着府衙的方向涌去,守在绣坊门口的地痞听到动静,探头探脑地往外看,脸上满是好奇。
“老大,外面吵什么呢?要不要去看看?”一名瘦猴似的地痞凑到领头的壮汉身边,小声问道。
壮汉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看什么看!贾大人吩咐了,看好这破绣坊,丢了东西扒了咱们的皮!都给我老实待着!”
话音刚落,巷口便冲过来一群百姓,手里拿着锄头扁担,嘴里喊着“讨说法”,径直朝着绣坊门口冲来。
地痞们慌了神,举起手里的棍子就要打人,领头的壮汉更是拔出腰间的砍刀,厉声喝道:“找死!都给我滚开!”
可百姓们被连日的压迫逼红了眼,哪里肯退,你推我搡间,一名地痞被绊倒在地,人群瞬间涌了上去,棍棒齐下。
“动手!”
冯紫英抓住时机,大喝一声,身后的精锐立刻冲了出去,短刀出鞘,寒光一闪,便架在了两名地痞的脖子上。
“不想死的,放下武器!”
地痞们本就是欺软怕硬之辈,见对方来势汹汹,又有百姓帮忙,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下棍子跪地求饶,嘴里喊着“饶命,再也不敢了”。
正门的混乱很快惊动了后院的影族兵,五名影族兵周身萦绕着黑色能量,手持黑棍冲了出来,黑棍挥舞间,黑气四散,靠近的百姓瞬间浑身发软,倒在地上抽搐。
“小心他们的黑气!”妙玉大喊一声,周身佛法能量迸发,金色光芒笼罩全身,朝着影族兵冲了过去。
金色光芒与黑色能量相撞,发出滋滋的声响,黑气遇金光便如冰雪消融,瞬间消散大半。
影族兵见状,眼底闪过诧异,随即更加凶狠地扑上来,黑棍朝着妙玉的头顶砸去。
妙玉侧身避开,指尖弹出一道金光,正中一名影族兵的胸口,影族兵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身体瞬间干瘪下去,化作一滩黑水。
其余四名影族兵见状,愈发疯狂,黑气凝聚成球,朝着妙玉砸去。
三、宝玉显威,玉光护佑
就在黑气即将击中妙玉的瞬间,宝玉周身的通灵宝玉突然爆发出耀眼的淡蓝光芒,光芒如潮水般涌向黑气,黑气遇玉光,瞬间被吞噬殆尽,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宝玉迈步上前,指尖抚过通灵宝玉,淡蓝光芒顺着指尖流淌,化作一道道光刃,朝着影族兵劈去。
“你们这些星际掠夺者,休想再祸害地球!”
影族兵感受到玉光的威压,眼中露出恐惧,转身就要往后院跑,想要引爆后院的杂物堆,同归于尽。
“休想跑!”冯紫英快步追上,短刀一挥,砍断一名影族兵的小腿,影族兵摔倒在地,发出凄厉的尖叫,周身黑气不断消散,最终化作黑水。
贾芸此时也带着人赶到后院,见一名影族兵正伸手去摸藏在老槐树下的炸药,立刻拉弓搭箭,箭矢如流星般射出,正中影族兵的手腕。
影族兵吃痛,惨叫一声,手腕断裂,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滴落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坑。
剩下的两名影族兵见大势已去,想要自爆,周身黑气疯狂凝聚,眼看就要炸开。
妙玉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经文,金色光芒再次迸发,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罩,将两名影族兵笼罩其中。
“阿弥陀佛,回头是岸。”
金光不断压缩,影族兵的自爆能量被死死压制,最终金光猛地收缩,两名影族兵瞬间被金光吞噬,连黑水都没留下,彻底消散在空气中。
后院的危机解除,宝玉走到老槐树下,挖出藏在土里的炸药,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没有被触动,松了口气。
“还好来得及时,不然这绣坊就没了。”
宝钗此时正带着互助会的姐妹救治受伤的百姓,用绣品里的草药为他们包扎伤口,百姓们握着她的手,感激涕零。
“薛姑娘,多谢你们啊!要是没有你们,咱们这辈子都要被贾雨村欺压!”
宝钗笑着摇头,眼底满是坚定。
“不是我们救了大家,是大家自己救了自己,只要咱们团结一心,就没有打不败的敌人。”
四、据点重建,旧痕新志
收拾完绣坊的残局,众人开始重建据点,被砸坏的织布机被一一扶起,散落的绣线重新整理好,墙上的告示被撕下,换上了女子互助会的章程,字迹工整,透着希望。
三名被困的绣娘看着熟悉的绣坊,眼里满是激动,拿起绣针,指尖翻飞,很快便绣出一朵红梅,绽放在素色的绸缎上,艳而不俗。
“以后这绣坊,就是咱们护玉联盟在苏州的总据点,也是互助会的总舵。”宝钗抚摸着织布机,眼里满是憧憬,“咱们不仅要绣出好看的绣品,还要绣出能抵御影族的防护绫罗,绣出能传递情报的密码纹样。”
探春走到绣坊的二楼,推开窗户,望着楼下涌动的百姓,嘴角扬起笑意。
“苏州是江南的咽喉之地,守住这里,咱们就能辐射整个江南,《红楼冤史》就能更快传遍各地,唤醒更多人。”她转身看向众人,语气坚定,“接下来,咱们要做三件事,一是联络各地互助会,扩大联盟;二是修复绣坊,研发抗影武器;三是打探贾雨村的动向,伺机反击。”
冯紫英点头附和,手里拿着刚清点好的武器,有短刀、弓箭,还有宝钗研制的银针发射器。
“我带精锐守住绣坊四周,严防贾雨村反扑,顺便打探府衙的消息,他现在肯定气得跳脚,说不定会派更多人来围剿。”
妙玉走到通灵宝玉旁,指尖轻轻触碰玉身,淡蓝光芒微微闪烁,与她的佛法能量交融,形成一道温和的能量屏障,笼罩着整个绣坊。
“我已在绣坊布下精神屏障,影族的能量探查不到这里,百姓们靠近也能感受到安心,不会再被黑气侵扰。”
刘姥姥此时也带着巧姐和乡邻们进城了,手里提着装满粮食和草药的篮子,笑呵呵地走进绣坊。
“俺就知道你们能成!乡邻们都把家里的存粮拿来了,够咱们吃一阵子了,巧姐还绣了平安符,给大伙儿每人一个。”
巧姐从篮子里拿出一叠平安符,上面绣着小小的通灵宝玉图案,递给每个人,眼神清澈而坚定。
“这个能保佑大家平安,就像宝玉哥哥的通灵宝玉一样。”
宝玉接过平安符,指尖抚过上面的针脚,心里暖暖的,通灵宝玉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暖意,光芒愈发柔和。
他走到绣坊的正中央,望着眼前的众人,有白发苍苍的刘姥姥,有温婉坚定的宝钗,有果敢聪慧的探春,有慈悲为怀的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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