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简单跟她说了说情况,他妈妈拿起电话,拨给了老牛。过了一会儿,赵君出来说:“姐,米老师,你们陪我一起去吧,老牛说了个地点,我们就直接过去。”
又询问了医生关于赵德汉的情况,说要等到明天才能知道个大概,我们只好放弃等他醒来再征询意见的计划。到了约定的地方,我为了安全起见,坚持在外边等他们。王林林也没勉强,带着赵君进去了。他们谈得差不多时,老牛把相关文件和物品交给了赵君,叮嘱他妥善保管,然后匆匆离开了。
我把他们送回医院,自己回家休息。
赵德汉果然陷入了昏迷,直到五六天后才醒来,但依然迷迷糊糊,呆滞愚钝,连说话和认人都成了难题,更不用说其他事情了。只有赵君喂他吃饭,和他说话时,他才稍微配合一些,有点反应。赵君既要上学,又要照顾父母,还得去公司装装样子,格外辛苦,人都瘦了一圈。
起初还算平静,但赵德汉出事的消息还是悄悄传了出去,公司里开始有人蠢蠢欲动。
我和心理医生约好了时间,要做心理测试,海蒂担心我承受不住,坚持要我和他们母子一起去,说是帮我把关。一开始我觉得没必要,但经不起他们的吵闹,只好打电话给锣婕征求意见。锣婕慢悠悠地说:“你不懂,听他们的就对了。”
“为什么?”我不服气地问。
“心理测试会用到催眠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了的。有海蒂母子在你身边守护最好,特别是猪猪,它天生就是邪恶之物惧怕的灵魂守护者之一。”锣婕解释说:“当初你能失忆,说明受到的刺激非常强烈,不可大意。”
我不得不采纳了她的建议,毕竟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应对可能出现的风险。
到了那天,我戴上了麻道士给我的护身玉佩,带着猪猪和海蒂,去了那家叫做“舒心小楼”的心理诊所。常驻的心理咨询师柳云峰接待了我。
刚见面的一刹那,我就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仿佛认识了很久一样,无缘无故地有种信赖感。他温和地笑着请我坐下。
“放心吧,这个人没问题,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海蒂悄悄告诉我。
“你的猫咪真可爱。”柳医生羡慕地说。我略带得意地说:“它们是母子呢。”
“一黑一白,确实少见。”柳云峰感慨地说。
他和我聊了几句闲话,然后转入正题:“你说你想找回失去的那段记忆对吧?我们从你有记忆前最后一次意外开始好不好?”
“你安排吧。”我顺从地说。
他带我进了治疗室,让我坐在特制的椅子上,开始对我进行催眠。我逐渐沉入黑暗中,进入了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叫我,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感觉很熟悉。
“赵晓霞,你还没回家吗?你爸妈怎么没来接你?”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问我。我背着书包,失望地站在学校门口,等待着爸妈来接我。可天色已晚,他们还没来,末班车也走了,我只好回到学校的宿舍,继续做一个无人认领的孤儿。
这是我们这些长期不能回家,只能在学校度日的难兄难妹们自嘲的称呼。像我们这样离家远或无人照看而寄宿在学校的小学生并不多。我一般一个月能回家两三次,还算幸运。但这次,爸妈已经一个多月没来看我接我了,只是托人送来了生活费。
第二天,玉竹老村来人了,说要带我回家看看。他拿着村里开的证明,老实不放心,决定一同前往。来人很高兴,说老师能一起去最好,省得他们还得专门送我。
回到家,我才察觉家中出了大事,后院地窖里堆的柴草不知怎的燃起了熊火,烧得面目全非,而我的爸妈和弟弟都不见了踪影。一时间,我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村里的人看我的眼神满是同情和怜悯,他们轮流给我送吃送用,还陪我聊天解闷。我既困惑又恐惧,不明白家里为何会发生如此剧变,自己竟成了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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