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筝的生日打算依照惯例直接找个偏僻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
乔知筝闻言眼睛一亮,“那刚好啊,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桉镇,那里虽然有点偏,但天然好风景无污染,刚好适合放松心情。”
乔筝抱臂,眉间轻轻一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乔知筝。
乔知筝一开始还强作镇定,慢慢的,就在乔筝了然的目光中败下阵来,目光飘忽不定,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乔筝。
“啊,嗯,那个……”乔知筝紧闭双眼,“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
乔筝同意得很干脆,“可以。”
乔知筝振臂欢呼,“哦耶!!!”
乔知筝一把抱住乔筝,使了点劲将抱起,在空中转了个圈,一个完美的转圈之后,乔知筝将乔筝放下,眼睛亮亮的看着乔筝,“我可以亲你吗?”
乔筝什么都没说,轻轻掀起眼皮。
此时无声胜有声,虽未语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上一次的亲吻是在昏暗的车厢内,这一次在光线充足明晃晃的白天,她们是这样近,近到乔知筝能看清乔筝脸上细小的绒毛,近到乔知筝能看到乔筝眼中的柔情。
乔知筝为这一丝柔情心尖发颤。
乔筝的吻一点都不像她平时总是情绪淡淡的模样,这一刻的她才是真实的她,乔知筝从吻里感受着乔筝强势的占有欲,疯狂的索取着乔知筝的感情。
这一刻乔筝身上一直以来似有若无的那层迷雾消失殆尽,乔知筝看到了真实的乔筝,像一株即将枯萎的草,充满爱意的阳光和雨露就是她的养分。
拒绝乔知筝时的乔筝很是无情,接受乔知筝时的乔筝感情多到溢出来将乔知筝整个裹住。
乔知筝爱死了这样的乔筝。
欢喜到晚上做梦都在笑。
乔筝听到笑声,半梦半醒间睁开眼,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是深夜,无奈的叹了口气,被子蒙过头,过了会儿,轻轻的笑了一声。
伸手一拉,香香软软的乔知筝就滚到了怀里,唔~明天早上该怎么说呢,就说是乔知筝自己滚到我怀里的吧~
乔筝抱着乔知筝,怀抱的空寂被填满,满足的闭上眼,沉入酣甜梦乡。
乔知筝睡梦中总感觉被什么多足生物抱住,不耐的动来动去,滚到了床边。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时,乔知筝睁开眼,看着自己和乔筝中间还能再睡一个人的距离,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滚了一圈,成功将自己滚到乔筝身边,手穿过乔筝脖颈与床的空隙,将乔筝抱在怀里,空寂的怀抱被填满,乔知筝满足的闭上眼,唔~等乔筝醒来该怎么说呢?就说是乔筝自己滚到我怀里的吧~
乔知筝抱着乔筝,抱住了整个世界,心腔充盈着乔筝这个人,满足的进入梦乡。
“你是说,我睡着睡着,自己滚到了你怀里?”乔筝如是说。
乔知筝飞快的眨眨眼,“对啊,就是这样的。”
乔筝:“哼!”
乔知筝听到这熟悉的一声“哼!”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暴露了,肩膀一垮,顿时泄气,充满求知欲的问乔筝,“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筝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起床去洗漱。
乔筝:还能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
乔知筝看出点苗头,心中狂喜,下床小跑几步起跳,成功在乔筝背上降落,乔筝听到身后的动静早有预料,在乔知筝跳上来的一瞬间稳稳托住她。
乔知筝眼神直直的盯着乔筝睡裙领口露出的细腻皮肤,轻轻将唇印了上去,唇与皮肤接触的一瞬间,一股酥麻的痒意直接从舌尖抵达天灵盖,一路向下蔓延到脚趾,脚背绷紧,脚趾蜷缩又舒展,舒展又张开。
乔筝听着耳边急促呼吸声,“……收敛一点好吗乔知筝。”
乔知筝有收敛吗?
并没有,甚至张开唇,牙齿轻轻咬在那一块白嫩的皮肤上,来回轻磨,舌尖湿润滚烫的温度清晰的传到乔筝的感官神经。
乔筝:……
其实家里已经不需要养狗了对吗?背上背着一只活力小狗呢不是吗?
乔筝纵容了小狗。
这次去桉镇,奶奶也陪着她们同去。
“这一路上要换几种交通工具,奶奶你身体吃得消吗?”
奶奶抱着洋娃娃笑呵呵的说,“奶奶年纪大了,好风景是看一次少一次,与其无聊的呆在家里过一天少一天,还不如和你们年轻一起出来好好玩玩,人生才没有遗憾。”
乔筝和乔知筝拗不过她,只能尽量将各方各面细节都考虑到,力求让奶奶旅途中能过得舒服一点。
下了高铁,乔筝租了个底盘高大稳当的越野车,用棉被和软枕将后座布置得尽可能柔软舒适,奶奶坐在后座,乔知筝坐在副驾驶,乔筝开着车,向着桉镇出发。
有一段路是与去桉镇的绿皮火车同行,越野车和绿皮火车中间隔着一线长长的广袤荷塘,荷叶亭亭,荷花灼灼,荷香袭人。
乔知筝眼也不眨的看着这一路景色。
乔筝中途停车,乔知筝的目光追着乔筝,看着她与路边的一家农户交涉,再上车时,乔知筝得到了一满兜的莲子与满怀的粉嫩荷花。
乔知筝的脸映着荷花,花衬人颜,人比花娇,乔知筝仗着没人看到,对着乔筝做了个“么么”的口型。
乔筝挑眉,做了个“你等着”的口型。
乔知筝舌根幻痛,身体对于痛觉是下意识的抵触,但心中的渴盼又将身体的抵触转变为期待。
乔知筝回以“我等着”的口型,挑衅一笑。
乔筝继续驱车。
一路上摇晃的碧波将双眼洗涤,满心满眼都是纯澈的绿意。
只要乔筝一停下,乔知筝就会找准机会给她塞莲子。
新鲜的莲子清香水润又甘甜,连带着梦中都是这股香味。
路途遥远,开车一天到不了,傍晚时三人在当地宾馆下榻。
前半夜乔筝抱着乔知筝,牛半夜乔知筝抱着乔筝。
第二天,两人醒来,对视一眼,俱都沉默不语,在刷牙时望着镜子里眼尾弧度相同的两张脸,噗嗤一笑。
乔知筝在第二天傍晚抵达剧组,一落地,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被孟寒雁叫去拍戏。
“对,就是这个累得像鬼一样的疲惫感正适合演这场戏,还有现在脸上这个怨气,保持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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