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筝患上了很严重的分离焦虑,乔筝出院回到家家中乔知筝亦步亦趋的跟着乔筝。
许寻真上门探望的时候,看着乔知筝紧贴着乔筝坐,许寻真和乔筝聊天的时候,乔知筝目光如炬的盯着她,许寻真无奈的望向乔筝,眼中意思很明显:你们在家天天这样?
乔筝点点头,用眼神回答她:是的,没错,就是这样,我乐意。
许寻真在乔知筝虎视眈眈的目光下,感觉像入侵了别人地盘的兽类,被无形的驱赶,坐立不安,没过多久就作别两人。
在家里,乔筝无论做什么乔知筝都要跟着她,无论是吃饭喝水还是换衣服,这些乔筝都觉得还好,但看着眼前连上厕所都要牵着她手目光寸步不移的乔知筝,乔筝有些无奈的说,“你不觉得味儿吗?”
乔知筝抿着唇,使劲摇头。
乔筝心想,我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啊。
乔筝有心想说些什么,却见乔知筝眼眶中慢慢聚拢一汪泪水,乔筝心中叹了口气,伸手揩去她眼角挂的一颗小珍珠,“没有不让你跟着。”
还能怎么办?自己宠出来的。
乔知筝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光落在她覆了一层水雾的眼眸上,胜过乔筝所见的最顶级琉璃,比之更为纯澈珍贵。
“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我们出去说吧。”
华都进入春天之后,风从冷冽慢慢变成带有花香的温暖。
阳光穿过哗啦啦作响的绿叶间缝隙,落在乔知筝的肩上,乔知筝为躺在她腿上的乔筝按摩着头皮穴位,乔筝闭着眼,享受这一刻的宁静,手在身下的野餐垫上左右摸索,摸到一朵吹落的西府海棠,勾起嘴角,睁开眼看花朵品相不错,抬手簪在乔知筝耳畔。
乔知筝垂眼对上乔筝恢复生机的脸,轻轻叹了口气,“乔筝,我好像病了。”
乔筝笃定的说,“是因为我。”
乔知筝目光落在乔筝脸上,却又空空的,望向遥远不知名的地方。
“我总觉得眼前这一幕是假的,是我太想你了想象出来的,其实你还没醒。又或者,你从没出现过,我一个人太孤独了,于是想象出了一个你来陪我。我的脑子好乱,明明你都醒了,我不该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但总是不受控制的去想这些,我好怕,我好怕哪天一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你就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你会回到你的世界。”
乔筝想坐直身去抱她,却被察觉她动作的乔知筝一把按住,乔知筝的眼神由悠远的惆怅变得凶狠,重重的在乔筝唇上咬了一口。
乔筝尝着嘴里的铁锈味,轻轻的“嘶~”了一声,乔知筝语气坚定,“乔筝,快!咬回来!你咬我!”
乔知筝眼中的急切和渴盼让乔筝的呼吸不由发颤,乔筝明白乔知筝此刻太需要一点什么来确认乔筝的存在。
如果是一开始,对于这种方式,乔筝同样生病的心会接受这个提议,但在经历过漫长的沉睡之后,乔筝的心豁然开朗,开始审视自己,如果需要痛苦才能安心,无论这份痛苦落在乔知筝身上还是乔筝身上,灵魂的麻木享受这份病态的感觉带来活着的真实,心却在每一次无意识的印上刻痕。
乔筝想,我和她的人生路上前半段已经满是痛苦,如果连相爱甜蜜的表象下也有隐约的痛苦痕迹,我们以后回忆起从前走过的路,漫长的黑暗之后终见光明,可这层光明之上始终蒙着薄薄的暗影。
——这是我想要的吗?
——不!
——这是她想要的吗?
——不,她只是和之前的我一样没有意识到。
乔筝摸着她始终等待不到乔知筝动作而委屈巴巴的脸,在她催促的目光中开口,“我为你纹身吧。”
乔知筝一愣,急促转为带着新奇的疑惑,“纹身?你还会纹身?”
“嗯。为了拍戏,去了解学习过考了证。”乔筝顿住,为乔知筝解释纹身的用意,“你看,你不会纹身,我会,我用它留一道属于我的印记在你身上,每次你怀疑眼前这一切是否是真实存在的时候,你就看一看它,如果再不相信,你就让别人看一看它,这样,你总不会怀疑我是假的了吧。”
乔知筝陷入沉思,莫名的觉得这个提议还不错,心已经为这番话开始跳动,且越跳越快。
——乔筝,我,专属印记。
——给我打上乔筝的专属印记欸。
——这个想法也太棒了吧!
乔知筝两眼放光,已经将刚刚的“咬我”抛之脑后,兴奋的说,“那现在就去?”
乔筝失笑,“家里没条件没工具,得借一个专业的地方。”
乔知筝二话不说就站起身,一边拉乔筝一边说,“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
乔筝被乔知筝拉着往车库走,看着她急切却为了照顾乔筝大病初愈的身体而尽力放缓脚步的背影,心想,乔知筝你啊,真是容易满足。
——而我,因为你的存在而满足。
乔筝加重力道握住乔知筝的手,乔知筝疑惑回望,乔筝轻轻一笑,不语。
——你是我的。
风起,吹动乔筝的衣摆向乔知筝的衣摆交汇成一片,西府海棠跟随两人的脚步飘落一地,满地粉白的花瓣覆盖走过的漫长路径,而她们,将会一如此刻般携手走完人生剩下的路程。
有一个很浪漫的说话是左手无名指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乔知筝将纹身位置选在了这个地方,纹着乔筝的名字拼音,由乔知筝独立设计,不细看只以为是一串繁复美丽的花纹。
看着眼前低头细致处理纹身的乔筝,乔知筝眉眼柔和,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因为紧张怕出失误而皱起的眉心,偶尔眨一下眼,长长的睫毛上下飞舞,乔知筝甚至能回忆起它扫过掌心和唇瓣时轻轻的痒意。
眼前这个人,她所有的爱恨都独属于我。
当纹身机针头深入真皮层带起一阵清晰的刺痛时,乔知筝后知后觉的从沉浸的柔情中反应过来,倒吸一口凉气。
乔筝紧盯着她无名指根,说出的话穿过一次性口罩落到乔知筝耳边有些闷闷的,“只会让你痛这一次,不会让你再痛了。”
乔知筝直觉她的话不像表面上的这么浅显,却又找不到探究她话中意味的动机。
——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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