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你选择,你是想要清楚而痛苦的活着,还是糊涂而释然的死去。”
“宁可当初糊涂而释然的死去,也不想像如今清楚而痛苦的活着。”
正午的烈阳灼烤着皮肤,穆慈推着姜好的走过一段满是碎石渣的路。
姜好回答完穆慈后,又笑着说,“姐姐,现在这样好像在走路哦,一蹦一跳的。”
穆慈先是被她这句可爱的话给逗笑了,再一看到轮椅上姜好软绵绵垂着不能动的腿,鼻子一酸,眼里泛起一层水光。
穆慈“嗯”了一声,姜好听到她声音不对劲,扭头看向她。
路边的树影落下来,穆慈在阳光下光芒万丈,姜好在驳杂的树影阳光里脸色忧愁。
姜好费劲伸手,想为穆慈抚平蹙着的眉头,却始终隔着一段距离,穆慈主动半蹲,与姜好平视。
指尖抚过蹙着的眉头,姜好语气轻柔,“姐姐,不必为我难过。”
——终有一天,你会知道,为我这种人难过,不值得。
“卡!这条过。”
孟寒雁话音刚落,饰演穆慈的演员李镜竹赶忙推着轮椅到剧组的纳凉地,李镜竹助理给她递上的风扇水杯也被她第一时间放到了乔知筝面前。
李镜竹的动作太快,乔知筝反应过来抬头看她的时候,李镜竹脸上满是泪水。
“呜呜呜呜姜好真的太可怜啦,姜好,姜好……”
李镜竹把戏中的情绪给带到了戏外来。
每个导演的拍摄顺序都不尽相同,有些导演喜欢先把需要演员爆发大量激烈情绪的戏份先拍了,有些导演喜欢根据剧情的设计由低到高循序渐进积累演员的情绪,到某一个点再爆发。
前者考虑导演的实力,后者考虑演员的实力。
而孟寒雁就是喜欢那种循序渐进以期待爆的导演,她的眼光毒辣,找来的穆慈演员李镜竹是一个专注演戏的事业型演员,不温不火,又能在大众盘点娱乐圈不火的那些女演员时,必提她的名字。
李镜竹情绪敏感,戏中的她对眼前的女孩只有怜惜,而戏外的她已经知道了她惨痛的过往与既定的结局,一出镜头,心中原本控制的好好的情绪此刻有如洪水开阀,铺天盖地的将李镜竹淹没,连带着对饰演姜好的乔知筝也多有照顾。
李镜竹的助理跟了她很多年,最是了解她的性格,带着歉意看了乔知筝一眼,乔知筝微笑点头,示意理解。
继续用姜好的语气说,“没事了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李镜竹哭了一会儿后,悲伤的情绪随着眼泪流出,发泄出来后,也出了戏。
助理刚忙拉着李镜竹到椅子上坐下,为她冰敷眼周消肿。
乔知筝休息了一会后,走到翻看监视器好好的孟寒雁身边,孟寒雁抽空看了眼她,又把视线移回监视器屏幕上,问乔知筝,“你觉得李镜竹怎么样?”
“她是前辈,我是后辈,还轮不到我来评价她吧?”
孟寒雁冷哼一声,“谁要你这么官方的回答了,你从演员的角度评价一下她。”
“和角色的适配度堪称完美。”
孟寒雁头也不抬的继续说,“客观评价一下你自己。”
“比下有余,比上不足。”
“看来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只看目前拍完的戏份,你的表现还不错,但比我预期的情绪积累还差一点,我指出了问题,你自己想办法去解决。”
导演根据自己对演员的了解进行不同程度的点拨,有些演员需要的是浅显易懂的点拨,有些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必须得靠演员自己的感悟来进行调整的提醒。
孟寒雁指出问题,乔知筝深究问题,乔筝解答问题。
作为被寻求的捷径,乔筝倒是很大方的分享自己的经验,毕竟乔筝和乔知筝本质上是一个人,即使经历的事不同铸就了不同的外在性格表现,但遇事解读的思路大差不差。
“欸?我还以为你会先让我自己思考得出结论,你再进行指正。”
不是有句话是那么说的吗?只有自己费劲千辛万苦走过的鲜血淋漓的路,才能让人深刻认识到这一路的不易,才会有更深刻的理解与感悟。
乔筝一眼就看出乔知筝的想法,轻嗤一声,“最近网上的毒鸡汤看多了吧,有直接的路不走,非要为难自己走弯路,你记住,人活下来不是为了吃苦的,能让自己享福就不一定让自己受罪,不要去歌颂苦难,那是对曾经受过苦难的自己最不负责任的行为。”
乔知筝醍醐灌顶,心中激荡起一圈又一圈波澜。
乔筝以为她是没听懂,拧眉看向乔知筝,准备说她傻,结果看到乔知筝眼中盈满水光,话到嘴边转了下变成安慰,“我没有说你这样想不对的意思,是环境影响你……”
“乔筝!”乔知筝出声打断她,“怎么办啊,乔筝,越了解你,就越喜欢……不,越爱你,怎么办啊乔筝,心感觉都放不了这么多爱了,都要溢出来了。”
从未有人对乔知筝说过这样的话。
从未有人对乔筝说过这样的话。
乔知筝指尖轻触上手机屏幕,吸了吸鼻子,“乔筝~我好想你。”
可惜为了拍戏,孟寒雁特意带她们来到这个偏僻的小镇,想回华都都得先坐着大巴去乘火车再转高铁或飞机才能回去,拍戏任务重行程满,乔知筝抽不出来空,只能心有不甘就此作罢。
隔着遥远的空间,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那个诚挚的自己,两两相望,不知不觉中忘了时间的流逝。
乔筝听到窗外一声长长的蝉鸣,回过神,不自在的移开了目光。
“嗯。知道了。”
乔知筝还是那样贪恋的望着她。
乔筝做了一个事后回想起,自己都觉得十分莫名奇妙的决定。
“拉上窗帘,脱鞋子,躺床上,手机放在枕边,闭上眼睛。”
乔知筝没有发出任何疑问,乖乖听话照做。
一切准备就绪,乔知筝闭着眼侧躺在柔软的床上,乔筝一步步指导她。
“脑海放空,想象躯体和灵魂分开。”
一种玄而又玄的境界。
乔筝声音轻柔如薄雾,从听筒里飘出来将乔知筝裹住。
“左手搭在右肩,右手搭在左肩。”
乔知筝这边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后,乔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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