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生阖眼安静地躺着。
蔡画打了一盆水,拿了帕子浸湿了给他擦脸,殷魑将帕子接了过去。
大夫收起药箱道:“师傅只是身体劳累,晕过去了,稍作休息就好,另外,他服下的东西跟大人让我验的是一样的,不影响身体。”
辛渊让大夫查验了从赵锦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也就是赵锦自己研制的不太成功的藕贝女。
“多谢大夫。”殷魑道。
看来跟他想的一样。
将大夫送出去后蔡画回到房间。
殷魑道:“蔡姑娘,溯生醒后,请不要告诉他赵锦给他服下的东西是禁药,你只需要说是毒药,已经解毒了就好。”
“我知道的。”蔡画道。
若是让溯生师兄知道他服下的东西的来历,他一定会生不如死。
方才殷魑跟赵锦的对话,还让蔡画不明白,她便问了下。
殷魑坐在床边,擦拭了溯生的脸又去擦手。
他闻言微微一笑道:“前尘往事了,十几年前犯的错误,与溯生无关,不提也罢。”
蔡画道:“可是溯生师兄应该会想知道,知道他被人关心,知道他不是孤身一人。”
殷魑道:“我会找时间告诉他。”
蔡画斗胆猜道:“溯生师兄是你的兄弟吗?”
殷魑道:“溯生今年多大年纪了?”
蔡画道:“溯生师兄快有二十了,今年应该是……十八。”
“我死了有十八年了,”他轻轻摇头道:“我十八岁那年,父母没有生过孩子。”
饶是蔡画知道殷魑不是人,知道他死了十八年还是被触动。
不是兄弟,莫非父子?
蔡画惊得下颌差点差点跟脑袋分家。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蔡画没有说出来的,她的表情让殷魑知道她多少猜到了些,不过他现在没有兴趣说这件事。
“哦,对了,”蔡画道,“画师大人,你的头发怎么这么快变白了许多?”
“没什么,插手了人事。”
在桂江县杀了那个变异的人就成这个样子。
他一说蔡画就知道了,鬼也有寿命。
蔡画心里有点难过,但不知道说什么。
反倒是殷魑不以为意,仿佛变成光头都没关系:“蔡姑娘,再过不久天就亮了,你也很久没有休息了吧。”
蔡画再看了眼溯生,有亲爹在这里应该可以照顾好他吧。
她告辞后向门口走去,忽然想到什么,又走回来,问道:“画师大人,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这世界上可以两个灵魂共用一个身体吗?”
“一体双魂?”殷魑道,“我曾经见过一例,不过其中一个灵魂杀了另一个灵魂。”
蔡画呼吸一窒:“为什么要这么做?”
殷魑一笑道:“当然是两个人都希望获得身体的永久主导权,不过这并不容易达成一致意见。”
蔡画紧张起来,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两个魂魄分开吗?”
殷魑想了下:“我记得是有的。”
“什么?”
殷魑道:“不如等我有时间翻书后告诉你吧。”
门外响了几声敲门声,是辛渊和史决明。
他们察看了溯生的情况,也没多交谈。
辛渊对殷魑道:“若是有任何需要,第一时间告知我即可。”
“多谢辛大人。”殷魑拱手道。
辛渊告辞后拉着蔡画出去了。
蔡画看着辛渊的后脑勺道:“辛渊,你好像很尊敬画师大人哎。”
而且辛渊在往生营见到殷魑那次,她觉得那不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可是殷魑不轻易见人啊。
她也是费了好一番工夫将人找到的。
辛渊笑了下,“嗯”了一声。
他拉着蔡画经过她的房间,蔡画还提醒他走过了。
他不语,推开他房间的门,将人带进来,关门。
“衣裳脱了。”
“啊?”
什么情况,这就要脱了?
辛渊道:“你不是说回来给我看吗?”
经他提醒,她才想起在崖边说的话。
“这点小伤不用看了吧,只是那时候情况紧急,我这点小伤不打紧的。”
“小花,”辛渊往蔡画跟前走了一步,低头正色道,“任何时候你你在我心里都是打紧的。”
咚咚——
蔡画眨了下眼睛,捂着心口,捂紧了,怕她的小心脏跳出来。
这个太监说话真是像一只美味的烤鸡飞到了她嘴边。
她退后一步抵到墙上,无路可退。
“那个其实我的伤好了,真的。”
辛渊道:“好了,也给我看看吧。”
蔡画:“……”
蔡画欲哭无泪,一双眼睛眨啊眨。
“哎……”辛渊知道蔡画不好意思,道,“上次你肩膀受伤,不是已经看过了吗,小花?”
还提上次,上次不是只是看了个肩膀吗?
看个肩膀她脸都要熟了。
辛渊实在是放心,蔡画离开他那么久,自己一个人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他都想把自己扇个八百来回。
她又是说包扎了,又是说好了。
眼下他一定要亲自看看的。
辛渊俯身,抬起蔡画的下颌,在唇上落下一吻。
蔡画:“……”
什么。
他为什么又亲她?
独留蔡画一人心中翻天覆地,辛渊道:“闭眼。”
眼下这关是逃不过去了。
蔡画便选择听话,让闭眼就闭眼。
对,闭眼,闭眼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辛渊解开她的腰带,脱下外衫,中衣,露出里面轻薄乳黄的肚兜,肚兜上又绣了个小小的西瓜。
他前段时间给她买的。
没有了视觉,触感和听觉在蔡画脑中无限放大。
他挑起肚兜的一角,将她的裤腰往下扯了下,一段青青紫紫的腰露了出来。
他的衣裳和她的摩擦的声音,窗外响起几声早起的鸟儿啼叫的声音。
快点吧,快点吧,蔡画眼睛眯开了一点儿缝,心虚地看了眼窗外,可不要叫鸟儿看了去。
忽然,她的腰感受到温热的触摸,两根手指从左边划到右边。
蔡画不由自主的缩了下,又将眼睛闭上了,闭得死死的。
辛渊手指所过之处,掠起一片红热。
这让蔡画难受极了,腰上又酸又痛又痒,这感觉忽而间好像蔓延至了全身。
然而等了很久,都没有动作。
蔡画睁眼,瞧见辛渊紧紧地盯着她,眼底带着一片湿润,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
蔡画吞了下唾沫。
辛渊抚摸着她的脸道:“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蔡画眼睫颤颤的,愣了下。
“你不会是以为我跑了吧?”发薪的和收钱的很难建立信任感吗?蔡画一拍胸脯道,“你放心,我等着领这个月的……”
“你知道我多怕再也见不到你吗。”
辛渊将她揽进怀里。
蔡画耳边似有一声哽咽。
辛渊控制住自己的气息,在她腰上轻按了下:“痛吗?”
其实并不是很严重的伤,若是在辛渊自己身上,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不痛,”她怕辛渊不信,又要要求做什么,又道:“只是有一点儿酸痛而已,不注意都感觉不到……啊!”
蔡画慌乱地抱着辛渊的脖子,她临空而起,被辛渊抱着,走到屋子里面。
屋子里放着冒着雾气的浴桶,桶中的颜色很深,水面漂浮着一些药渣。
辛渊伸手探了下道:“凉了点,你先进去泡着,我去打点热水来。”
蔡画有点不好意思。
方才辛渊回来时就说快些到他的房间去,她在溯生师兄那里待得有点久,还要辛渊过来叫她。
蔡画道:“谢谢。”
“不必跟我谢谢。”辛渊道:“快些进去吧。”
她的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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