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相宜带着秋花回了城南小院,钟令嘉又昏睡了两日终于醒了。
“主子小姐。”秋花规矩站在床前,讨好地递来一杯温水。能伺候这两位心善貌美的主子小姐是她的福气,她可得好好把握。
这两日,她已然将院子打扫干净,还教会另一位小姐在院子里松土、种菜。
钟令嘉看向瘦弱,脸盘子却圆圆的秋花有点呆。
这是相宜给她买的丫鬟吗?那日是她与昭德相争,害得相宜流落他乡,她还以为相宜会再也不理她了……
钟令嘉倚在床上,长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越发衬得身形单薄瘦了一圈,她呆愣地看着手中的粗瓷茶杯,轻轻眨了眨眼睛,许久不说话。
秋花有些急了,又不知道该说些啥,匆匆忙忙地跑出去将正在喝药的裴相宜喊进来。
“相宜……”钟令嘉一见她,就双眼噙泪,一双丹凤眼似乎含着数不清的愁绪。
“好了没事了,”裴相宜认命般将她搂入怀中,安慰道:“车子会有的,房子也会有的。”
“呜呜。”
秋花:“?”贵族小姐们的姊妹情都是这样?
裴相宜将这一个多月的事情都告诉她,钟令嘉想到远在京城的爹娘略有伤感后也是认命了,在裴相宜怀里蹭来蹭去,撒娇道:“那相宜姐姐不会抛弃我吧……”
“不会。”裴相宜面无表情,钟令嘉得了满意的答案,瞬间从她身上撤下来,豪饮完茶水,靠在枕头上端庄疏离将茶杯悬在半空,看向秋花道:“你叫什么名字?”
“李……李秋花。”秋花有点磕巴,她害怕的很啊,刚才裴小姐一开口就是什么“太子、侯爷、皇上太后”的,这位主子还是国公府的小姐!
“嗯,”钟令嘉双手交叠,下巴轻抬,苍白消瘦的笑脸冷下来,一双上翘的凤眼好似要把秋花看透,声音不容置疑:“既然入了我们家门儿,自然要守我们家的规矩。别看本小姐现在流落……”钟令嘉直接拐了十八个大弯:“哼!尚未痊愈!敢背着我有什么不干净的心思,看我怎么扒皮剥骨收拾你!”
“是,是!”秋花立马跪在地上啜泣。
“嗯,好好干,本小姐不会亏待你的。”钟令嘉十分受用秋花的反应,招手道:“下去吧,我现在有要事要和二小姐说。秋华?”
神了个二小姐。裴相宜差点没忍住。
“是,大小姐!”不过她不是叫秋花吗?算了算了,大小姐赐名,其他的通通闪开。
“你干嘛吓她?”裴相宜给钟令嘉拢了拢被子。
“哎呀,这是我娘教我的!不然你要是出门了她欺负我怎么办?”钟令嘉一秒破功,从被窝里窜出来往裴相宜身上凑:“你怎么身上也有药味?你病了?”
“嗯,”裴相宜不在意道:“断补了一个多月,身体虚,又犯病了。”
钟令嘉点点头,她是知道了,她俩属于胎穿,不过裴相宜运气不太好,这虚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从前她爹是首辅,莫说是一月一两的人参,就是一月一斤都吃得起。
“你这个必须得治!”钟令嘉迅速说完,突然靠近,警惕地看向窗外,看着裴相宜的眸子小声道:“我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这次绝对是超级大事!”钟令嘉怕裴相宜不信她,立马找补道:“如果说我之前发现太子和贤王都暗恋你是超级超级大事,那么这次就是超超超超超超超级大事!”
“……”裴相宜头顶一片乌鸦飞过。她的好姐妹是这样的,每天起码有十件大事,不是哪个酒楼来了新厨子,就是哪个戏院来了好看的戏子。
还有那个“太子和贤王暗恋她”,是十五岁时钟令嘉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说太子和贤王因为她暗中较劲,霍长生回京后为了给太子元晏找场子,大闹贤王元武的产业。
“好了好了,我要开始说了!”钟令嘉犹如一只炸毛的小兽。
只见她从被窝里掏出一枚金质铜钱。
“嗯?”
“你看。”钟令嘉将金币立在手掌中,那钱币好似有魔法,任凭钟令嘉怎么抛,最终都是立在手上。
“嗯?”这个玩意儿又是哪儿来的?
“好了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很匪夷所思,但是没关系,毕竟咱俩都一起穿越了。好了我现在要开始说了!”钟令嘉深吸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讲起来:“就是我昏迷了这么久,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锦鲤,然后水里落入了这个东西,我以为是什么吃的就把它吞了。再然后,我就在梦里经历了各种好运。”
包括但不限于,酒楼中奖、逃过夫子抽查、完美躲过袭击昭德的粪水……
裴相宜很震惊,但都穿越了,好像也没那么震惊。
“你怎么没点反应?”钟令嘉嘟着嘴推她,将金币握在手中,喃喃道:“结果一醒过来,这枚金币就在我手里了。”
“你说我要是去赌钱,会不会大发?”
裴相宜看似很冷静,但是其实有点凌乱,她把声音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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