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之当天就带她去了晋陵城最繁华的街市。置办好各种必需品后,满心欢喜地拉着她进到一家装潢华贵的成衣店。
“谢公子,您来了呀。”掌柜一看到他,就忙不迭地上前迎接。
谢瑜之微微颔首,不忘攥紧余柚宁的手,“上次定做的那套衣服,可有做好了?”
“做好了,做好了,就等着您来取呢。”
掌柜目光敏锐地注意到他身边的人,笑道:“谢公子既然将夫人带来了,何不试试衣服是否合身?”
掌柜领着二人进了内间,“谢公子稍坐片刻,我去把衣服取来。”
不多时,掌柜便捧着两套新衣过来,颜色是浅淡的水蓝色,形制相似,却看得出明显的不同之处。
“这是按谢公子的吩咐,衣料是上好的天丝锦。”
“衣服上的昙花暗纹是引月华绣制而成的,而女子那套的裙摆处也绣着栩栩如生的昙花,整个碧华庄仅此一套。”
谢瑜之取过那套女子的新衣,点头道:“嗯,下去吧,我带她试试。”
掌柜合上房门离开,谢瑜之便去解她的外衫,余柚宁红着脸躲了躲,“我自己来就好。”
他按住她的肩,轻轻一扯便拉开,低笑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昨夜都看过了,现在还害羞什么?”
谢瑜之并未服侍过人,动作算不上熟练,指尖偶尔会擦过她的肌肤,特别是划过那些咬痕时,引得她一阵轻颤。
但他对这样的事极其耐心,还在腰带处特意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
“好了。”谢瑜之拢顺她身后的长发,抬步绕到正面。
抬眼对上面容时,他蓦地呼吸一滞,视线停滞在她身上,蓝纱浮动,珠串摇坠。
余柚宁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脸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谢瑜之回神轻咳,“没有,衣服……可还合身?”
“合身的。我未曾告诉过你尺寸,竟然还这么合身。”余柚宁走向长镜,裙摆随着步履晃动,似荡漾开的水色花潮。
“那……你喜欢吗?”
“很漂亮,你有心啦。”余柚宁满意地看向镜中,眼神倏然一亮。
谢瑜之不知何时换好了另一套朝她走来,步履轻缓。
腰际的玉佩与珠串相撞,声音清越,谢瑜之平日里穿的都是深色的常服,换上这样水色的精致衣裳,倒像个出水芙蓉的小仙君。
这话也不对,他本来就是个小仙君,只不过她有原著的滤镜,一直把他当反派魔头看待。
总之,他多了几分春水般的温柔,格外好看。
谢瑜之不自然地别开眼,耳尖窜上一抹薄红,“很……很奇怪吗?”
余柚宁赶忙摇摇头,“太漂亮了,忍不住多看几眼。”
”那就不要再看别人了。”他的耳尖顿时红得滴血,牵过她的手,“走吧。”
“带你去买糖人。”
两人相携的身影,像是一对璧人。她忽然觉得,谢瑜之崩人设成了恋爱脑这件事,好像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路上,余柚宁为避让横冲直撞的小孩,撞了满怀的熏香。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娇媚女声从头顶传来,“小姑娘,许久不见呐。”
红衣紫眸,撑着一把赤色的枯荣伞,是合欢宗叶莘?!
叶莘看到她,眼中很快掠过一丝惊异,又淡淡瞥向她身侧的谢瑜之,眉眼弯弯,喜色跃然于脸上:“我此次来晋陵城,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余柚宁疑惑不解,难道她这样就算是成功取到元阳了?
谢瑜之死死盯着叶莘,那眼神似要将她活剐了似的,叶莘若无其事地绕着肩头的发丝,继续道:
“你自己不知道吗?入门考核已经完成了,我是来接你回合欢宗的。”
“无情道剑修最忌讳欲念,以前派去的弟子甚至无法近谢瑜白的身。没想到你居然成功了,我倒是没有看错人。”
她的视线落在他们相牵的手上,调笑道:“你这是不想入合欢宗,打算当谢瑜白的夫人了?”
“你、说、谁?”谢瑜之一字一顿,周身戾气暴涨,黑雾般的魔气游散在蓝色灵力之中,亦正亦邪,亦仙亦魔。
“阿之,她只是误会了。”余柚宁反握住他的手,生怕他当街和叶莘起冲突,两个大佬打架定会伤及无辜。
叶莘感受到异常强大的威压,脸色泛起一阵煞白,她才后知后觉发现,眼前之人有着与正道剑修截然不同的阴鸷气质。
“你不是谢瑜白。”她肯定道,“虽不知是何原因,任务确实也完成了,你通过了考核。”
叶莘取出一枝蔷薇,别在她的发间,“小姑娘,仙门容不得妖魔,合欢宗才是你该去的地方,我在合欢宗等着你。”
“滚。”谢瑜之薄唇轻启,只吐出一个字。
叶莘离开后,他才收回外放的威压,可他的眼神变了,与原著中的描述别无二致,阴郁多疑,病态偏执。
他甚至不御剑,掐燃一张传送符将她带回不逾居。
嘭的一声,房门和窗户一齐死死合上,白日的屋舍成了暗夜,整个房间又闷又沉。
兰香冷冽如霜雪,谢瑜之将她抵在窗边,捏着她的下巴,力道有些重,“她刚才说,让你接近的人是谁?”
“你最初的目标,是我兄长,谢瑜白?”他厌恶说他的名字,声音都在发涩。
“她认错人了……”余柚宁试图解释。
“认错?”他垂落的发丝扫过她的侧脸,暗色下他的面庞阴郁而危险,仿佛只要她的回答令他不满,便会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把我错认成谢瑜白,实际上你和他郎情妾意,琴瑟和鸣?”
余柚宁猛地摇头,她与谢瑜白之间可什么都没有,除了跟随他学习修炼,再无其它。“怎么会?我一直把谢瑜白当哥哥,当师父。”
谢瑜之一手将她托到窗沿边,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眼神幽暗如死水,“余柚宁,你最好不要骗我。”
“谢瑜白已经夺去了太多东西,我也已经放弃了与他竞争宗主之位的机会,我不希望最后一次珍视的宝物被他染指。”
“是你主动接近我、撩拨我。”
“是你让我沉醉其中,你的心里必须有我,也只能有我。”
“你不要多想,好不……唔。”又是这样,连说话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肩胛都被他抵在窗户的木雕处,在震颤中磕得生疼。
夜里,不出意外地,她被桎梏在软榻上。
谢瑜之不知疲倦地索取,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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