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半会不担心下咒之人偷袭苏付,听闻可以报销保护苏付花的费用的时候,她一下子觉得来对了。
何不趁机多要点。
狐狸县官刚给苏付刚盖完被子,他们在屋外对奖券上的深山老林讨论起来:“嗯?我们县树林可太多了,至少十来个。“
狐狸摆开一张地图,这地图挺有意思的,画的树木都是一根一根骨头状的,她问:“这地图不是人画的吧?”
狐狸县官大惊:“你怎么知道?这是我远房亲戚哈士奇一家画的地图。”
喜欢骨头的除了狗还有什么?
具了解,这里所有的大大小小的林园都是哈士奇一家化形守林。
这是狐狸上位后安排的,狐狸县官得意道,“因为小树林往往发生容易凶杀抢劫案,我那亲戚鼻子可灵了,和我狼狈为奸,不,狐朋狗友组合,他们还偶尔化成警犬帮我捉人,多次破案得当,无往而不胜。”
“因此我还有个外号,叫神探狐,深受这里以县百姓的爱戴。”
“……”
陆九柠已经不想听他吹了,她从地图上找到了距离济院堂最近的那个深山树林,连夜去问了哈士奇守林园。
守林园本来在小木屋里面悠哉悠哉的睡觉,大概是嗅到了修士的气息,吓得立马东窜西跳:“啊啊啊……我就一兢兢业业的守林园啊,平生也坏事都没做过,就是饿了把树林当成骨头啃了几口……你不要来收我啊……”
有人突然出现拦住它的去路,灵气波动让他掉了他几根毛,他僵直的不逃了,抱头大叫:“啊!我的头发!”
陆九柠愧疚的抓过空中的毛发递给它手中,“不好意思……我们来此不是为了这个,他下手没个轻重……还给你…”
哈士奇想说什么,这算什么,怎么也得抓这个女孩几根毛把掉发之耻补回来,又在看清少年淡漠的眼神后,被震慑住了。
“啊啊啊你……你们不要收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没想收你……就是我们此来是想问问,最近你在的这片树林有发生什么事吗?
“或者其他树林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比如住着一位隐世医圣来着?”
“?”没有,绝对没有?”正当哈士奇一口否决的时候,而他旁边的山径走出一位仙风道骨的中年人,“你们是来找我的,各位可是来看病的?”
守林园立马说,“除了这个招摇撞骗的。”
陆九柠问道:“莫非你就是济院堂那位?”
“不错,正是。
一把剑指着他了,她怒斥:“你和灰袍人什么关系?”
“我和灰袍能有什么关系?”下一秒他反应过来抵着自己的剑,“啊啊啊…有凶器,杀人了啊……”那人下意识想跑。
大概是人到中年,腿脚不便,他一下子跌坐下来,这一跌让他脑子清明了不少,“灰袍?济院堂?你们来这里找济院堂?”
“左转出山,城北,那才是位置。”
“等等……”他话锋一转,“不要去那里……济院堂都是害人的!”
陆九柠皱着眉,“此话怎么说?”
他的头摇摇晃晃劝诫:“小姑娘,总之你别去济远堂,让身边的人也不要去……如果生了个病啥的,来找我,可以找我!”
敢情给自己拉广告呢?
陆九柠收回剑,“既然如此,我刚才问你是不是济院堂的,你说是干嘛?”
“因为我…”他语气停顿了,“我曾经是那的人啊。”
她又确认了一遍,“你还真是济院堂的,为什么是曾经?”
他一副凛然的样子,一挥衣袖,“自然是不愿意和他们同流合污。”
哈士奇道:“我呸,你分明就是医死人,然后被人家医馆赶出来的,你忘记了?”
”我?医死人了?怎么可能啊!”和他的语气不同的是,他的神情看来是很崩溃了,像是陷入什么陈年回忆,“我没有医死人,为什么没有人……没有人相信我。”
他继续陷在回忆里,突然大叫,“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没有…我没有害人?”
他的跌跌撞撞又跑回了树林,还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大树。
陆九柠也察觉到他精神状态不对。
“看吧,他是个疯子,别相信他说的话,他时不时这样。”哈士奇道,“不过他确实会些医术,打猎受伤的猎户总是来他拿药。”
“他是一直在这林中吗?”
哈士奇道,“确实,我守在这里的时候,他就在了,听说是因为疯了,在别处待不下去了。”
这样啊,她若有所思道:“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江竹。”
因为哈士奇之间都有特殊的交流方式,很快他们知道了周围的树林都没出现啥异常,更是没有一位隐士医者,和她想象中的深山老林有灰袍人不太一样。
天色逐渐暗了,月光照着大地,微风不躁,只听见四周蝉鸣的声音。
他感觉到了她的沉默,“怎么了?”
她脑海中猝不及防涌现出的回忆,几岁的小女孩崴了脚,被人背在身上,那是一段夜路,月色如同现在这般,她趴在小少年的背上,抬头看着月亮突然指出道:“哥哥你看!月亮在和我们一起走呢?”
“这是为什么呢?”
小少年想了想,他想说师父说的这是因为相对运动,又想背上的人可能听不懂,他道:“是月亮也喜欢柠柠啊,它在替我们照亮回家的路。”
……
她的记忆恍惚了一下,周围也是张牙舞爪的树木,也是这样的月亮。
她踩着树的影子道:“小时候我觉得,这月亮就像会跟着我走一样,每次走夜路的时候,无论在哪,都能看到它。”
她刚一抬头就哽住了:“当然除了它被树木遮住,或者被云层遮住的时候。”
在遇到那客栈老板后,她总是时不时想起原主那位哥哥的细微片段,自己在现代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亲情,这样的温情的回忆让她心头发楞,一开始两人是这般要好,为何……最后刀剑相指,为何……从不来堂庭山看她。
她郁闷的开口道:“虽然还是那样的月光,那时的月色好像不在了。”
“不在了啊……”明明走过了大树,繁叶不再遮挡,乌云还是一下子盖住了月色,剩下惨白的光芒,而少年板正她,一字一句道:“那就看我,我什么时候都在的。”
这风吹的确实好,他俯身轻覆了她的嘴唇,第一次没有在催眠的前提下。
她眼睛微微睁大,那一刻潮鸣的喧嚣好像不存在了,只有夜色微风过心,泛起山中溪水面涟漪。
一开始就知道,一旦喜欢他,就会沾染他的命运。
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要煞风景的想起,“系统,我可以看看他的黑化值吗?”
系统沉默了一下,“我看不到啊。”
她也沉默了,如果她没有能力让他不黑化,他和季璃针锋相对的时候,她如何选?或者说那一刻…他还会喜欢自己吗?
想想在现代的遭遇,他于她对来说,不也是这一生中好不容易得来的温情。
她拉住了他的手,随便了。
少年人总是有那么一刻只想温存,即使下一秒世界毁灭又和她何干。
她回应道:“嗯。”
她就当他在,一直在。
……
很快两人就分开了,狐狸县官给他们准备的房间,一个在最东边,一个在最西边。
半夜她抱着被子,又看看窗外的月光,窗外的月亮一会被云层掩盖,一会散开,她看了好半晌都没有睡着。
正所谓,少女情怀总是诗,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思谁啊?
思口袋那点不多的钱,还是此刻可能还在打怪的季璃,还是最西边那个人……睡着没有?”
还是和她一起同仰上弦月,虽有残缺,总会圆满。
“你这是……春心萌动?”
“没……有!”
系统还是不懂人的感情,道:“npc之间的小情小爱真是给我看笑了。”
“大爱是什么?”
“自然是大爱世人。”
她想了一下,“还是小情小爱适合我。”
她终于困得睡过去了,兔子眼睛在黑夜诡异的泛着红光,有人轻轻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在床边……也看了一眼上弦月。
她睡得明显不好,手下意识抱住旁边的木雕兔子,却牵住了少年的手,大概是觉得柔软,她的头枕在了上面。
他另一只手抚摸在她漆黑柔软的头顶,许敬壤大概是懂北泽了,为何总是半夜化为一道影子去看梅嫣和那孩子。
原来是会上瘾的,一如他曾经隔着铜镜看她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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