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死死捏住她柔嫩的小手,猛然间往后一推,柳阿五被推坐在地上被脚踏铬了一下臀部,加上昨晚留下的酸痛暗伤,整个人动弹不得,疼得眼泪直流。
终于,夫人也觉得无望了吧,气急败坏说出了心里话。
“夫人莫要生气,大公子不会有事的。”柳阿五跪地磕头,泪珠大颗大颗落下,阴湿一片。
谢氏仰面抹掉腮边的泪珠,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娇弱美丽的柳阿五,冷冷道:“别浪费了你的美貌和那些手段,若不想死,便该想着法子去套些有用的消息来。我养你这些年把你当作千金小姐一般,姑娘不是谁都当得,现在也该你尽孝的时候了。”
她是大公子的附属,若是主子不在了,自然不能留她污蔑主子清白。
阿五瑟瑟应声,死死咬住下唇,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个明晃晃的圈套,让她自掘坟墓。无论大公子是生是死,她柳阿五但凡走出去这一步都别想再活下去了,谢氏好阴狠,只是她没有想到柳阿五已经走出了这一步,不是为了谢氏和大公子,而是为了她自己。
桓晏说得对,柳阿五想,不该再讨好谢氏了,她只会将自己掰开揉碎物尽其用后无情丢弃。
可是除了谢氏她又该依靠谁呢,桓晏吗,他可信吗。
柳阿五的手扶上酸软的腰肢,男人力气实在太大折腾得她险些折断。
他的味道还留在身上,虽然阿五已经沐浴过两次可总觉得那处不舒服,她用了许多香胰或许旁人察觉不到,可是她仍觉得自己身上那些属于男人的气味很难受。
昨晚那个男人狠狠地要了她三次,终于在第三次吐露了些似要护着她的话,可是,真的这么简单仅凭美貌和投怀送抱他就会护着她吗。
桓晏不简单,他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柳阿五的直觉告诉她,对付桓晏这种男人只靠色相是不够的,总要有能拿来交换的条件,可是她有什么值得交换的呢。
“起身吧。”谢氏满脸嫌弃,“在我这里装柔弱不如到有用的人面前卖弄,救了大公子也算你功德一件。”
“是。”柳阿五撑着起身,不经意间对上沈月棠看好戏的眼神。
那女子眼中除了鄙夷竟还流露出一丝怜悯和同情。
柳阿五别过脸去不看她,仍同往常一样小心地侍奉谢氏茶水,过去比这更难受的搓磨她都忍住了,这些算不得什么。
“给她安排个房间,让她住进翠竹轩。”谢氏的目光落在沈月棠身上,满是鄙夷。
“谢夫人。”沈月棠喜形于色,“那我需要衣裳首饰都找阿五姑娘了,还有,我现在怀着孩子,吃的不好的话将来这孩子……”
“闭嘴。”谢氏再次怒气冲冲打断她,“叫人安排自然不用你操心,没规矩的东西,别打量着肚里揣了孩子就想要挟,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撒野。”
沈月棠终于明白过来,白着脸跪在地上再说不出一个字。
谢氏喘着粗气捋着胸口继续安排,“延年的事现在风口浪尖上,咱们府上却也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下月庾氏老夫人寿诞,你张罗好让素娥风风光光地去。”
颍川庾氏世家大族,他家老夫人乃忠勇侯嫡女,长房家主任吏部尚书,族中多人在朝为官且身居要职,谢氏这是看中了庾氏长房长子庾月清。
柳阿五在谢氏寿宴之时见到过前来贺寿的庾氏长公子,可谓仪表堂堂前途无量,听说在京中各家儿女的婚事上极为抢手。
“奴婢帮三姑娘准备好衣裳首饰。”柳阿五诺诺应道,“一切都用最好的。”
谢氏点头,“开库房让她自己挑,若还看不中便去买,需要多少银子紧着她花。”
“是。”柳阿五十分恭敬。
侯府财力极厚,生意遍及京城和其他地方,但是柳阿五一直想不明白,桓氏究竟是如何能将生意做得这般大的。
桓素娥是谢氏所出,同大公子一样,她的婚事是谢氏最为看重的,对方既要有家世才学,模样还要周正齐整。
桓素娥的婚事此时被提及是谢氏筹谋再三的决定,万一陛下追究侯爷的私自出京,万一大公子真的没有赴任,龙颜不悦即便桓氏百年世家盘根错节也免不了受到重创,在此之前替桓素娥定下婚事既是替女儿的前程谋划,也有挽救侯府的意思。
“还有六丫头的婚事。”谢氏又提起了二房的嫡女,六姑娘桓含嫣。
“顾氏求到我这里两回了,她那个爹也当真是指望不上,她想靠着侯爷帮她觅得良人。”谢氏皱眉道,“我倒是觉得翰林院那个编修,侯爷提及过的,叫什么来着。”
那位翰林院的编修柳阿五也见过,曾应侯爷的邀请过府议事,长得贼眉鼠眼,偶见她那种赤裸裸毫不遮掩的眼神,让柳阿五觉得绝非良人。
“奴婢记得大约是姓郑。”
“对,就是他。此人一心想要攀附侯爷和桓府,借此找个依靠,婚事若是能成必不会亏待了含嫣,想来倒也是个良配。”
阿五怔愣,瞬时明白了含嫣为何心虚不佳,她才华横溢温柔贤淑若当真配这样一个人,岂不白白断送一生。
“六丫头心气高,我瞧着她平日与你倒是话多,你多劝劝她,如今侯府不同从前,她不比素娥是侯爷的亲女,二房她那个爹上不得台面,婚事上还是要务实些。”
这是一番压人头皮不容反驳的话,柳阿五虽心里不情愿面上也只得先应下,私心里盘算着帮含嫣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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