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喜乐蒂的智商比不上排在第一位的边牧,但是也排在第六位,只不过它们都是天生的犟种。
希欧多尔没有感受到空气中凝固的气氛,开心地吃完爪子饼干,然后对马克说道:“我可以再吃一块巧克力吗?”
马克立马拿出那份还没有吃完的巧克力递给希欧多尔,“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带回家,我们这里还有很多。”
希欧多尔那番话让老爵爷红温,同时又为他们提供一个线索,索尔福德城。
一般来说,英乙球队很少有外国或者外地的球迷,大多数都是那片地区的祖传球迷,三代人都喜欢同一支球队。
凯茜给警察局打电话,告诉对方这个线索,警察搜索的范围再次缩小,不出意外明天上午就能查到地址。
果不其然,警察局第二天就查到希欧多尔的出生地。弗格森拿到地址后,花白的眉毛皱成一团。
那个地方太有名了,弗格森作为苏格兰人也听闻过那片贫民区的历史,他看向正在接受检查的男孩。
临走前,凯茜叫来他们的家庭医生索伦为希欧多尔做个全身检查,除了一点营养不良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走吧,小子,我送你回家。”弗格森朝希欧多尔招招手,虽然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还是要亲自把希欧多尔送回家。
至少要知道这个孩子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希欧多尔摸了摸空荡荡的腰间,深褐色的眼睛露出一丝困惑。
凯茜立马会意,取来希欧多尔捡来的编织包,“泰德,你的小书包破了一个小洞,我给它修补好了。”
希欧多尔接过编织包,破掉的地方被缝上巧克力味的甜甜圈,上面还有象征他名字的字母。
凯茜妙手回春让编织袋变成当下流行的小挎包。
希欧多尔很满意,低头翻了翻自己的编织袋,取出一个用砂纸打磨圆滑的玻璃,“这个是报酬!”
不规则的玻璃被他用别人不要的铁砂纸一点点研磨成猫眼石的形状,还涂上一层亮亮的松油。
凯茜笑眯眯地接受希欧多尔的“报酬”,弯腰摸了摸小狗毛绒绒的脑袋,“如果遇到困难,你可以给圣诞老爷爷打电话。”
希欧多尔抬头看向换上休闲装的弗格森,他灿烂一笑,扑向慈祥的老太太,“凯茜,我会记得你的!”
他记住弗格森家的味道了,一种烘焙的香气,夹杂着甜牛奶,凯茜身上有好闻的面包味。
说完,他蹦蹦跳跳走向弗格森,主动牵起弗格森的手,带上马克赠送给他的巧克力离开弗格森的豪宅。
马克和凯茜站在窗前,看着希欧多尔坐上低调的轿车,凯茜神情惆怅,“如果我们能收养那个孩子就好了。”
“别难过了,妈妈,我有预感,我们和泰德还会重逢。”马克单手揽住情绪低落的老母亲。
坐在车上的弗格森正在思考,要不要向希欧多尔的父母提议去曼联的卡灵顿训练基地试训。
弗格森家一直从事慈善事业,多年从未间断过,资助一个小孩子对他们家来说轻而易举。
希欧多尔不清楚成年人之间的弯弯绕绕,他正在数盒子里的巧克力,一共有十九块巧克力,他要怎么平均分给家人?
没办法,谢德兰家的人太多了,希欧多尔用上自己的手都不够掰扯,他把主意打到身边的老人身上。
弗格森面无表情地伸出双手,希欧多尔数了一遍,“够了够了!我们总共有二十个手指!”
“简、简、简、威尔、威尔、威尔、玛丽、玛丽、玛丽……”希欧多尔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数着。
谢德兰家有九个人,如何平分十九块巧克力?
弗格森听到希欧多尔的苦恼,他突然觉得这孩子还有救,至少还能算上自己。
实际上,系统多次在希欧多尔耳边大声念叨。
【你们家一共有九个人!九个!不是八个!】
弗格森看不下去了,他拿起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随即看到小狗不可置信的表情,“你再数数看。”
希欧多尔又数了一次,高兴的欢呼,“每个人都可以吃两块巧克力!亚历克斯,你真是一个聪明的老头子!”
弗格森听见希欧多尔的称呼,按了按希欧多尔的脑袋,“不要没大没小,只有凯茜可以叫我的名字。”
“那我叫你什么?”希欧多尔不解地问。
“Boss。”一个属于曼联球员的称呼。
一个小时后,黑色的轿车停在索尔福德贫民区的街道上,引起这片势力的关注,不少人暗中打量。
弗格森开门走下车,踩到一个像泥巴质感的东西,他抬脚看自己的鞋底,棕色的“泥巴”告诉他答案。
好臭的狗屎!弗格森的司机阿德勒屏住呼吸,防止自己在老板面前发出yue的声音大吐特吐。
“这应该是奥利弗的大便。”希欧多尔语气淡定的说道。
“所以这是狗屎。”弗格森只好在在地面剐蹭几下,蹭掉鞋底的粑粑。
希欧多尔不高兴地反驳,“这不是狗屎!奥利弗是人类,他每次抽大了就在马路中央拉屎!”
弗格森顿时胸闷气短,他管教曼联那群坏小子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愤怒,愤怒中掺杂了一丝绝望。
阿德勒同情地想到,还不如踩到狗屎呢,至少还有狗屎运。
希欧多尔倒是很高兴,直接拉着弗格森跑向自己家,他指着长满杂草的院子说道:“这是我们的花园!”
弗格森还没有敲门,就听见谢德兰家的争吵声,好吧,他早有预谋,一个拥有七个孩子的家庭,安静不到哪去。
“乔治!爱德华!你们两个小杂种!到底把泰德藏哪里去了?!”艾玛尖锐刺耳地声音快要震破窗户。
弗格森眉头舒展,虽然方式不太对,但好歹是关心孩子,他心里给谢德兰家女主人加上一分。
“妈妈!你冤枉我们了!泰德是自己跑出去的!”这是乔治。
“是啊是啊,泰德跑到别人家过好日子了!”这是爱德华。
弗格森皱眉,这两个孩子怎么乱说话,绝对是父母没有管教好,他决定为希欧多尔解释。
随后传来厚重含糊不清的男人声音,“噢,少一个孩子,正好少一张嘴,我们可以少养一个孩子。”
弗格森眉头快要夹死苍蝇,这是小孩的爸爸?果然是糟糕的父亲!
“约翰!泰德是我们的亲儿子!”艾玛大声斥责道,她的音调再次拔高了,让人耳朵感受到刺痛。
“我们还是您的亲儿子。”乔治和爱德华异口同声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刺激妈妈了,把泰德交出来吧。”威廉的声音一如既往冰冷,像是冬天的雪。
“我们真没有藏起来!”爱德华欲哭无泪,坏事百分之九十九是他和兄弟做的,但这次绝对不是他做的。
艾玛逼问双胞胎也是有原因的,希欧多尔一岁大的时候,双胞胎兄弟把他藏进牛奶桶里。
教堂的牧师和志愿者分完救济餐,清洗牛奶桶的时候,发现桶里坐着一个喝饱打嗝的小baby。
那条街上的人都喝了希欧多尔的洗澡水,事后双胞胎被艾玛打得屁股开花,在床上趴了一个礼拜。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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