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偶云煞风景地张嘴打个大哈欠,她困得要死,任凭白老师的舌头在她嘴里舞出花来,现在对她来说最有魅力的男人是——周公。
白寂晨听到她的哈欠声,这声音对一个处于兴奋中的男人来说犹如被兜头倒了一桶冰水,某处再硬也软了。
放开她的嘴,低睨她困顿的小脸,两朵晕红浮在脸颊上,红润的菱嘴被自己亲得有些浮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忍俊不禁地说:“看来我的嘴没毒,但能催眠。”
苏偶云软软地捶他一下,有气无力地嘟哝:“你还说,都几点了。”
又打个哈欠。
自己爬上床,翻开棉被钻进去,被窝里残留他的体温,但她顾不上女人的矜持,现在只想赶紧进入梦中约会那个男人——周公。
白寂晨也上床翻开棉被平躺在她身边。
注意是“平躺”而不是面对她“侧躺”,因为怕自己下身不争气竖立起来的条状物会碰到她。
初夜的印象至关重要。
初夜表现不好,接下来她不会再拿着“抱抱劵”来敲他的门了。
“苏偶云,我平时早上六点起床。你几点上班?不用早起的话,我就不叫你起床了,你多睡一会儿。”
耳边只有规律的、绵绵的呼吸声,扭头看她,轻唤:“苏偶云?”
睡着了?
这么快!
他是一个让女人这么放心的男人吗?即便是在同床共枕的情况下!
白寂晨的男性自尊有一丢丢受伤,转念一想她原本被内裤贼吓得睡不着,换成躺在自己身边就能入睡这么迅速、这么香,让他心中又有一丢丢满足,正负互相抵消啦。
既然她睡着了,他就放心大胆地面对她侧躺起来,手臂枕在头下,放轻呼吸声,静静凝视她的睡脸,目光中没有欲念,只有深到仿佛要把她吸进去的柔情。
她不是瓜子脸是耐看的阔面脸,面无表情的时候嘴唇有一点点嘟起,给人一种倔强的感觉,就比如现在睡着的样子。
相由心生,性格也挺倔强的。
刘海有一缕散在额前。
他伸指轻轻撩开。
她忽然眉尖微皱一下,扭开脸。
他莞尔一笑,在棉被中牵住她的手,眼皮逐渐沉重。
六点,白寂晨手腕上的智能表准时震动起来将他唤醒,发现自己和苏偶云已经在睡梦中抱作一团。
她的脸埋在自己胸口酣睡,而他拉满进度条的武器抵着她的大腿内侧,裤内还有点潮潮的。
平时他一个人睡,清晨下面不会有这么大反应,抱着她睡就大不一样了。
轻轻从她身上收回自己的手脚,轻轻下床离开卧房,大步走进卫生间做手艺活。
和苏偶云同居的日子里,可以预见,他做手艺活的次数将暴涨。
八点,苏偶云被手机铃声叫醒,闭着眼翻开棉被坐起,坐着又睡了几分钟才强迫自己下床。
白寂晨坐在客厅敲笔电写代码,眼睛投向打开的房门,被她仿佛没有灵魂的颓靡样子逗笑:“我以为你变成行尸走肉了,这么困吗?”
“昨晚太晚睡了。你几点起的?”
“六点。”
“变态。”
“厨房有黑咖啡,你自己去倒来续命吧。早饭也在。”
苏偶云洗漱完才从行尸走肉变回活人,端着咖啡和早饭坐到他对面吃。
白寂晨倾身过去,抓住她的下巴亲个早安吻。
苏偶云瞪着他“啧”一声,然后问:“你每天都是六点起来工作吗?”
“有时候五点起来。手头有几个与外面公司合作的开发项目,学校里还有科研项目,平时还要当讲师教书育人,还要写论文发表,时间都不够用。”
苏偶云叹为观止:“我看你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活该你这么有钱。”
“有钱我也没时间花。对了,还要花时间追求女人。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交往帮我减负?我们交往后,我没时间花的钱你帮我花。”
“不要用金钱浇灌我的事业脑,让我的事业脑上面长出恋爱脑。”
白寂晨笑了笑,问:“你呢,配音这行要打卡上班吗?”
“我们公司的行政岗位是坐班,从上午十点上到下午六点。
CV没有严格的上下班时间,按配音需要弹性上下班。
说好听点是自由,其实就是随叫随到,没有固定的私人时间,经常出现‘白天闲得发呆,晚上突然来个项目录到十一点’的情况。
有时候我刚到家做好饭,同事发来微信‘客户加急’,我又得开车奔回公司。
活多的时候一天要录三四个项目,从上午录到晚上。
当然,没活的时候可以一天都不用去公司。
我现在在配音圈小有名气,手头项目挺多的,经常晚上晚回家。
那个小偷肯定知道我独居,也摸清了我的工作轨迹,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摸进我家偷内裤,变态!”
苏偶云说着说着又来气了。
白寂晨饶有兴趣地问:“你配过那么多影视剧,是不是真的有演员用1234说台词,然后让你们配音演员后期配台词上去?”
“当然有。有的演员同一时间接拍多部戏,没时间背台词;有的演员纯粹就是懒得背台词,比如XX主演的《XXXX》,你看这部剧的时候注意观察他的口型。”
白寂晨哈哈笑两声:“看来干你们这行知道很多明星的八卦黑料。”
苏偶云优雅地做出撩刘海的动作:“顺手的事儿。”
白寂晨正要继续说下去,微信来电。
“是黄皮癣。”
“那我不出声,你不要跟他说我们住在一起。”
“为什么,你觉得我见不得人吗?还是怕黄皮癣把我们住在一起的事告诉给白延熙?”
“哎呀你别啰嗦了,快接电话!”
白寂晨瞪她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去,开免提接听,边做事边说话:“喂,你通宵没睡吗?这么早打电话给我。”
他平常没少通宵写小说。
“我早就改邪归正,每天陪着我媳妇早睡早起,现在正给我媳妇做早饭呢。”
白寂晨与苏偶云对视一眼,四目含笑:这个人已经变成老婆奴了。
“等着瞧吧,等你媳妇生完孩子,你就得改正归邪回来。”
“到那时候,孩子晚上哭,我想睡也睡不着。不跟你这条单身狗说这些了,等下再把你吓得不敢找女朋友结婚。”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白寂晨看着对面的女人说:“吓不着我,我巴不得现在、立刻、马上脱单。”
苏偶云扭脸避开他逼人的视线。
都跟他说了好几次自己现在不想谈恋爱,他还要当面内涵,这个人真讨厌!
“想脱单,你就对我妹主动一点。”
他妹?
白寂晨与苏偶云对视一眼,四目困惑。
“你这个独生子什么时候有妹妹了?”
“婚礼那天我妈介绍给你的那个,我亲姑姑的女儿,我表妹!她找了我好几次,抱怨你微信上都不联系她,敢情你都忘记她了!”
白寂晨微窘,瞪一眼对面幸灾乐祸的女人:不许笑!
“……我最近有点忙。”
“行了,跟我你就别说场面话了,哥们我都懂,你没看上我妹,改天我劝她移情别恋。最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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