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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请尊重原创啊喂

小说:

穿书后她手撕原剧本

作者:

官止神行

分类:

穿越架空

昭切玉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真诚地说:“如若她做了这么多,在军中仍然无名无姓,怕是会遭人议论,说王爷赏罚不分明。”

“谁敢议论我?你昭切玉吗?”周渚面无表情地说,“罢了,说不定你还真干得出来。我本就打算升她为旅帅。你自己又想要什么?”

昭切玉摇摇头说:“如今只是升个主薄便招惹来这么多非议,王爷象征性地赏我些银两便好了。”

“除了这些,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周渚问。

“有的,”昭切玉回,“赵启泰不知何时又会打过来,王爷多加小心。”

“哦?”周渚对这话感兴趣,“主薄还关心起本王来了。”

“毕竟我仰慕王爷嘛……”昭切玉开了句玩笑,又瞬间正经起来,“沧州境内事情频发,刚好赵启泰又对沧州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攻打过来。”

“若是这几日当真攻打过来,你又要戴上‘不详’的头衔了。”周渚一本正经地回了句玩笑话。

当然,这谁也料不定。

周渚离开后没多久,果然有小吏端上来一盘用红布盖着的银子。她脸上露出一丝真切的笑意,正想摸一摸,谁料扯到伤口,叫她直接痛喊出来。

她看着这盘银子想了想,说:“将这些银两分为三份,一份送给伤兵营,用于添些药材;一份送去给此次行动的士兵们,算是我的心意;还有一份送去给刘敬一家,此事是他们受了惊吓了。”

小吏恭敬应道:“是。”

沧州城内的暗流暂时停歇,但是此次平叛大业才刚开始。昭切玉特意去找裴勤打探了赵启泰的动作,裴勤说他正守在地势险要的响泉峡,依照山势扎下连营。

昭切玉瞬间皱起了眉,响泉峡两侧皆是连绵峭壁,要打它,只能送入小股部队,这与羊入虎口有何异?

难道赵启泰想守在那里?根据赵启泰第一次设下埋伏的行为来看,他不像如此稳重的性格。

“这种事你比我懂得多,你怎么看?”昭切玉问。

“我看这难办,耗时太久的话,我们粮草耗不起。”裴勤回,“但是我在想,如果赵启泰只想固守,为何不选择补给更容易的城池?”

昭切玉灵光一闪:“你这么说,倒像是诱饵……”

“你的意思是,赵启泰很可能设了局?”裴勤疑惑道。

“我胡乱猜测罢了。”昭切玉朝她一笑,“只是希望快些平叛成功,结束这整天吃黄沙的日子。”

昭切玉心不在焉地回帐中,准备再翻翻与响泉峡有关的信息。突然她感到肩上一痛,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她抬头一看,原来是个抱着箭矢筒没看路的小兵。

那小兵抱着的箭摔了一地,看见撞了人又慌忙道歉。昭切玉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她缓了好几口气后准备离开时,那小兵也收拾好了。等他走后,昭切玉目光无意间扫过地面——他落下了一支箭。

她本想赶紧叫没走远的小兵回来拾走,多看了两眼却发现此箭矢与军中制造的不同,要粗糙许多。

昭切玉皱了皱眉,心想:“王爷麾下大军装备精良,怎么会有如此粗制滥造的箭矢?”

昭切玉回到帐中时便翻出了一卷破旧的舆图,盯着响泉峡的位置瞧了许久。

响泉峡易守难攻,如果王爷强攻,必定损失惨重……

赵启泰只想要周渚“损失惨重”吗?未必。

昭切玉呼吸逐渐加重,她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届时我军必疲惫不堪,如若此时有一支奇兵从别处杀出,直指我军主力或者沧州城……”

后果将不堪设想。

她强忍着不适铺开纸页,握起笔开始写字。她没有写正式的文书,那样太郑重了。昭切玉只是在上面将自己的想法进行梳理和推演,又详细地分析了响泉峡的利与弊。

写到末尾之时已经到了深夜,她斟酌过后还是将发现那支粗制滥造的箭矢与她的疑虑添了进去。匆匆写完后觉得心力交瘁,便吹熄油灯睡下了。

第二日她睡到了正午,没有人叫醒她。昭切玉赶紧起床,想将昨夜写的那些再修改一下,再找个稳妥的方法呈报,结果往案几上一看——空空如也。

昭切玉揉了揉眼睛,再看了一眼。

是真的消失了!

她以为或许是被风吹走了,四处寻找之后却发现连影都没有。正巧裴勤进来了,两个人同时要说话,昭切玉便让裴勤先说。

“文牍房怎么这么多有才能的人。”裴勤看起来脸色还不错,“有个文吏叫靳李李,他今早给王爷送了一页公文纸,那上面写的东西可不少,一针见血地分析了我军应对叛军的策略。”

昭切玉瞬间停下了翻找东西的手:“上面是不是还提及了响泉峡与后勤?”

裴勤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因为是她写的!王爷见过她的字,既然王爷一言不发,那便说明那个靳李李定然重新抄录了一遍。

“没事,我猜的。”昭切玉表面平静,其实已然感到一股气堵在胸口。

裴勤和昭切玉还要再聊,被突然进来的江未易打断了:“昭主薄,王爷找你。”

昭切玉应下,朝裴勤一点头就跟着江未易去主帐了。

周渚坐在案后,手中正用布擦拭着与昨日昭切玉捡到无二的箭。昭切玉像平日一样朝周渚行礼,周渚没抬眼看她,只是问:“伤势如何了?”

“如果王爷要听实话的话,那便是还经常疼痛。”昭切玉说,“如果王爷只是单纯慰问下属,我会恭敬地回答‘已无大碍’。”

“噢。”周渚用手抵着头,侧过脸来看着昭切玉,“我不爱听假话。”

他又接了句:“痛就不必行礼了。”

“谢王爷。”昭切玉弯了弯眉眼,随即又收住笑容,“王爷召我来所为何事?”

“这是文牍房一个叫靳李李的文吏呈上来的,给你看看。”周渚手指点了点案上的那页纸。

那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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