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骁追了出去,正碰上捕头从府衙外进来。柳鹤清向其问及康宁侯夫人生辰宴上那两个戏班子的情况。
“回大人,已经审过了,确实有个可疑的人。只不过这个人,这两个戏班子里都没人认识。”
“哦?”
“这两个戏班子,一个是本地出了名的杂戏班子,另一个则是外地逃难来的。侯夫人喜欢看戏,便也常常延请他们来府里演出。这两个戏班子的人相互之间不认识,那日都看到一个蓬头垢面、背着木箱的独眼驼子在侯爷院落外经过,却又都以为是另一个戏班子里的人,是以没有起疑声张。毕竟杂戏班子走南闯北,有些形容怪异的人也不奇怪。凶手大约就是利用这一点,混在两个戏班子中溜进侯府的。”
“另外,那日宴会热闹得很,锣鼓喧天的,那凶手借着鼓乐声掩盖,在侯府中杀人分尸,也不易叫人发觉。如此周密行事,必然是早有谋划,甚至将侯夫人寿辰的安排也打探的一清二楚。只是有一点,属下还想不通——侯爷屋中门窗紧闭,皆从内反锁,不知那凶手是如何行凶后脱逃的。”
“不是全部反锁。”柳鹤清摇了摇头,“周捕头忘了,屋里还有一扇半开的天窗呢。”
那捕头道:“回大人,那天窗属下也查看过,长宽不到两尺,一个成年男人绝无可能从那处通过。不——那天窗小的,别说成人,就连四五岁的孩童也未必能通过。可凶手若能凭一己之力杀死侯爷,又残忍分尸,又怎么可能是身形瘦小之辈呢?”
“有没有可能,”柳鹤清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凶手不是一个人作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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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洪州,就发生了这样大的凶案,洪州府衙的地方官们接连几个晚上都没睡上安稳觉。康宁侯世子成日在府衙门口撒泼哭喊,要州官们一定得给他个说法。又放言自己要上书皇帝,将他们这群酒囊饭袋通通革职。
其他人也就罢了,这钱豹一来官职最大,二来与康宁侯府没什么故交。周小世子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一味施压,根本不给他留面子,常常将他拉去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这天谢云骁正陪着柳鹤清在衙门处理公文,钱豹哭哭啼啼的就跑来了,抱着谢云骁的大腿不放手:“殿下啊,老臣实在是胜任不了这卧底的活计啊。老臣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子女儿孙,老臣这条命不能丢在这里啊!”
“你小声些!打扰到鹤清的公务,有你好看的!”谢云骁狠狠瞪他一眼,将他吓得一噎。
然而钱豹这次似乎也豁出去了,仍是抱着他的腿不放手:“殿下,臣真的在这待不了一点啊,再待下去小命就没了啊。您是不知道,我这些天跟他们喝酒打听消息,洪州这地方是真邪门啊!”
柳鹤清此时正好也处理完了公文,踱步过来:“钱大人,到底怎么回事?”
那钱豹知道柳鹤清比谢云骁好说话,连滚带爬地就要来抱柳鹤清的腿,被谢云骁黑着脸一脚踹开:“说就说,你上什么手!”
钱豹哭道:“这地方闹鬼啊!”
“下官是听三司的那几个官员说的,不光这次康宁侯死的蹊跷,一个月前,那个前任知州孙旺德也死的不明不白啊。说是打初春开始,那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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