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以后我们每顿都会吃的那么丰盛。”可怜的孩子,只是吃顿香酥排骨,就觉得是自己吃过最美味的东西了。
埃迪三人开车在外面溜达一圈,最后决定去教堂找牧师,他们认定阮甜绝对是中邪了,否则不可能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武力值那么高。
埃迪:“只要找牧师把那个女人身上的恶魔赶走,绝对让她好看,还有那个小崽子。”
汤尼愤慨:“早就说让你把她赶走,我讨厌这个亚洲女人,让我很丢脸!”
“她能伺候你们打扫卫生,要不然你以为我想留下她吗?够了,别说了,现在正是我们要一心的时候,先把恶魔赶走。”埃迪恶狠狠地。
杰克:“万一牧师也赶不走怎么办?”
说完三个人都沉默了,警察不管,牧师也没用,到时候只能……
埃迪比划了一个扣动扳机的手势,其他两人都毫不意外,显然是意料之中。
阮甜一大早打开门,就看到门上被钉了一个十字架,她无语了一瞬,手上一用力把十字架拽下来。
“这个恶魔,神父,就是她!快把她身上的恶魔驱逐出去!”埃迪三人在旁边大喊。
神父哆哆嗦嗦掏出怀里的十字架,对着阮甜,嘴里快速念着什么。
阮甜也没听清,她把手上的东西一丢,“正好还要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就来了。”
“她过来了,她过来了!怎么完全没用!”
“这是个邪恶的恶魔,太可怕了!”尽管心里好像还不服气,还在垂死挣扎,但肌肉记忆早已让他们瑟瑟发抖。
神父还在念念有词,阮甜握住他的十字架:“神父先生,你真的觉着我是个可怕的恶魔吗?如果我是,有您这么厉害的牧师在此,我现在早就不能动了吧。”
年迈的神父停止祷告,眯着眼仔细观察眼前这个女人,看着很年轻,长直黑发,是个亚洲人,脸上毫无戾气。
这真的是他们讲的被恶魔附身的女人吗?
“你这一趟出工也不容易,这么大岁数了,这样吧,工资我给你,50刀,挺多的了吧,你也不白跑这一趟。”阮甜塞了50刀给这个神父,然后就开始赶人。
埃迪他们还想说什么,被阮甜一脚踹过去,三个人直接落成一叠。
神父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阮甜看着他微微一笑:“这是我们家的家事,您如果没什么事可以离开了,还是说您想多管闲事?”
女人明明是微笑着,神父却觉得她无比可怕,又看看瘫在地上的三个男人,麻利地跑了,一刻也没停。
阮甜看着地上三人缓缓走过去,埃迪大喊:"你想做什么?不要过来,杀人可是犯法的!"
“闭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蠢吗?把这个签了。”阮甜丢过去两张纸。
埃迪拿起来一看,一张是离婚协议书,上面写明了二人离婚,陈家家的抚养权归阮甜,汤尼和杰克的抚养权归自己,家里唯一的一辆车也归自己。
另一张纸是房产过户协议,要把自己名下的房子过户给这个女人。
自己除了一辆破车,什么都没有,几乎是等于净身出户了。
“不!这套房子是我买的,也是我供的,凭什么分给你?”见阮甜眼神看过来,他声音小了,但还是坚持。
“我不签,我不会签的,这套房子是我的,你想都别想我最多同意你跟那个小崽子带着你们的行李滚…离开。”
“凭什么?这几年我在家里当牛做马伺候你们父子三个,你给过我一分钱工资吗?听着,你决定不了任何事,你当然可以不签,过这个你们也想试一试被关在地下室是什么感觉?等你们死了,这房子自然就是我的,没人会在乎你们三个垃圾去哪了,想试试吗?”
埃迪不敢反驳,嘴里还在嘀咕:“你没有工作,还不起房贷,这个房子还有三十年贷款,你根本还不起,房子也会被收回,你毁了一切。”
阮甜不理他,逼着他签了字,把三人撵走了。
她肯定不会带着小家伙继续住在这里,毕竟这里有很多不好的回忆,她打算把房子卖了带着小家伙搬去别的地方。
出了门。
原本沉默瑟缩的杰克和汤尼抱怨起来。
“爸,你怎么能签了那个协议,这是我们的房子,没有房子我们住在哪里。”
“我可不想被同学笑话,连自己的房子都保不住。”
“租房住?那跟贫民窟的穷鬼有什么区别?”杰克怪叫着。埃迪没说话,眼里闪着凶狠。
阮甜拿到过户协议就去找了律师,去公证,她本想直接离婚,在离婚协议上约定房产的归属。
但没想到这个时期A国离婚相当麻烦,就算是他们双方协商一致同意离婚,也要在递交申请后等待6个月,才能判离,干脆先把房产过户卖了,把钱拿到手。
到公证处。
公证员上下打量两人,直接把阮甜忽视,问男人:“你确定你要把自己名下唯一的房子过户给这个女人?”
她的忽视让阮甜冷下脸,人家毫不在意,继续说:“你可小心别被骗了,这些亚洲女人奸滑得很,她能扒上你拿到身份已经是运气好了,现在还要得到一套房子,可别到时候拿了房子把蝗虫都带进去,把你给赶出来!”
埃迪心里非常认同她的话,他有一肚子苦水,只是阮甜在一边的压迫感让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请马上把手续办了。”阮甜也不废话。
埃迪在旁边附和:“办吧办吧。”
见埃迪不理,公证员才转向阮甜:“就算房子给了你,你能还得起贷款吗?这可不是过个户这么简单。还不起贷款,房子被收走,你也没地方住,当然,你自己赚钱……”她上下扫视一圈,含义不言而喻。
“这是我的事,不在你的工作范围内吧?如果你再不做你自己的工作,我不介意向你的上司投诉。”
公证员轻嗤一声,还是老老实实办了过户手续,等阮甜和埃迪两人走了,她和旁边另一个同事还在说:“瞧瞧,又一个拜金女,手段真厉害,挖到一套房子。”
同事附和:“她又还不起贷款,靠什么还,刷盘子还是给人捏脚?要不了几个月她就会回到这里老老实实把房子还回去,或者卖了。”
“说的也是,我瞧瞧她的名字,等她下次来让我给她点颜色瞧瞧。”
手续办完,阮甜扬长而去,埃迪想跟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见人走了,杰克和汤尼才敢从车里下来,围在埃迪身边。
“房子就这么给她了?”
“那是我们的房子!我们的家!现在就这么被这个女人和那个小杂种霸占了!”汤尼愤怒。
埃迪:“只是暂时的,马上我们就能搬回去。”杰克和汤尼对视两眼。
回到家,阮甜马不停蹄就联系房产中介,把房子挂出去了,陈家家抱着手上的小熊,跟在后面问:“妈妈,我们要搬家了吗?”
“对,把房子卖了我们就搬走。”
“搬去哪里?”
“一个温暖的地方。”但其实阮甜也没有想好。
说来惭愧,她上个世界前几十年几乎就待在大山旁边的家里,一直到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出门不用动辄介绍信,她才频繁外出或旅游或买买买。
那个时候她已经快五十岁了,一辈子靠着血脉轻松养活自己,根本没吃过苦受过累,让她五十岁去打拼,去赶着改革开放的浪潮做生意,这也太…为难老年人了……
再过二十年,到零几年的时候社会发展才飞速进步,高铁飞机让大家到全国各地都很方便,那时候阮甜都快70岁了……
不过养崽嘛,大方向是明确的。
阮甜的大方向就是第一步带着小家伙远离有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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