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明歌捡松覃,就那么简单?
梁靖直言:“这有何难?”
他顺势蹲下,背对明歌示意她上来。
宁明歌不过是脱口而出说了一句赌气的话,没想到梁靖竟然真的要背她。
她盯着面前梁靖宽阔的背,索性心一横,伏了上去!
梁靖站起的瞬间,宁明歌只觉得周围的花木都在变矮,梁靖后背的视野竟那么好!
从这个角度看去,宁明歌轻易地发现了几朵松覃。
宁明歌指挥道:“那边!那边有一朵松覃!”
梁靖按照宁明歌手指的方向出发,轻松摘到了这一朵松覃。
他蹲下的时候,宁明歌在他背上甚至都没有感受到起伏。
梁靖背着宁明歌在林子里穿行,崎岖的山路在他脚下都显得格外平坦。
让宁明歌想起他对外宣称的猎户身份,似乎并不像是作假。
宁明歌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下聘那日,你送来的那一对大雁,真的是你亲自猎来的?”
宁明歌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接触,就是一个谎言。
梁靖肯定回复道:“当然。明歌,我知道你的犹豫,但隐瞒你绝非是我故意。
我自小就会打猎。
在被卖到都察院之前,都曾以此为生。
梁家找到我时,我恰巧正在山里面查一起私铸白银的案子。
我和都察院的同僚们假扮猎户蹲守在山里几天几夜。
案子了解那日我们下山,就遇到了梁靖来寻亲的人马。误会也是这样产生的。”
身后的宁明歌沉默了。
梁靖无法观察背上明歌的表情,只能继续耐心解释道:“都察院的工作并不想表面那么容易。
我的上一任就突然暴毙在查案的途中。
隐藏身份一事,起初是陛下的意思。后面被我梁家找回,有了家人的羁绊,更加不敢公开身份。
谁知道父亲、母亲后面竟这样糊涂。”
宁明歌清楚梁靖的意思。
梁国公夫妇偏疼长在身边的梁靖,处处要梁靖让着对方,梁怀之又暗地里搞不好小动作。
梁靖随手砍断拦路的枝条,言语诚恳道:“明歌,不管你信不信,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要
和你铸造一个我们的家。
一个只属于你我的小家。
宁明歌眼前浮现大婚那日,龙凤花烛明黄的光线下,他们两个紧挨在床上,数着礼钱畅想未来的画面。
宁明歌:“除了身份,应该不会再有隐瞒了吧?
梁靖:“绝无隐瞒!
山林中陷入短暂的沉默,梁靖自知自己嘴笨。
多说无益,不如用实际行动让明歌消气。
明歌先前说了,捡满一筐松覃就原谅他。
宁明歌趴在梁靖的背上,看着他认真在山林里搜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其实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宁明歌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乱七八糟的问题。
林子里也没有外人,宁明歌遂开口问道:“那以你现在的官职,你和公爹谁更大?
梁靖嘴角微勾,解释道:“梁家的国公爵位在二品,都察院右都御史的官职同样也是二品。
但是二品之中又有细分。
宁明歌想起那日梁靖在臻园抽刀的冷酷样子,一下子就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就听梁靖继续解释道:“爹的国公爵位是承袭得来的,前些年上战场的时候还好说。
这两年爹手中的兵权已经全部移交出去。
武将手里没了兵,就和拔牙的老虎没什么区别。
至于我这个都察院的右都御史,上面是淮阳王所任左都御史,但他是个虚职。
都察院又算是我朝三法司之一。如杨阁老、太子以及少数几个人才能在陛下的授意下,提前知道我的身份。
算起来,应该是我更胜一筹吧!
听梁靖这么仔细一解释,宁明歌总算是弄清楚梁靖这都察院右都御史的含金量。
本朝重文轻武,梁国公又早已移交了兵权,梁靖这边如日中天,自然是不好相比。
这也解释了梁国公为何不知道梁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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