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那半截酒瓶也碎裂开来,玻璃渣子一部分落在地上,一部分扎进了虞海东脸上,疼的他一边惨叫,一边在原地打滚。
“我告诉你”,月淮南干脆将另一只高跟鞋也脱下来砸在虞海东脸上,同时抬脚,一脚踹在虞海东心窝处:“放眼整个京都,没有一个人,能动我的人!”
“我错了我错了”,虞海东“哇”的吐出一口血,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根本不怕虞家,一个劲儿的道歉:“是我鬼迷心窍,我再也不敢了!”
他不过是突然起了色心,哪里知道栀清背后还有这么一个恐怖的存在。
傅砚辞直到这时才走进来,他拉了拉月淮南的衣袖:“月小姐,栀清小姐状态她似乎不大对。”
“帮我看住他,我还要找虞家算账”,月淮南反应过来,目光从虞海东身上移开,大步走到栀清身边,按住她的脉搏。
只是普通的媚药,月淮南松了口气,拿出银针开始为栀清医治。
20分钟后,栀清紧骤的眉头松下去,嘤咛一声,陷入沉睡。
月淮南擦了擦额角的汗,叫来文欣将栀清送回去。
紧接着,她看向虞海东,言笑晏晏,只是这笑,冷的彻骨:“虞少爷,现在,我们好好的算算账,怎么样?”
虞海东呜咽着往墙角缩,一个劲儿的摇头,嘴里不停的求饶、尖叫,一股浊液从胯下流出。
月淮南皱眉,眼底的厌恶愈加浓郁:“废物。”
“走啊,去虞家”,她说着,就要上手抓虞海东:“我倒要看看,虞家会不会为了保你,和我作对。”
“等等”,傅砚辞握住了月淮南的手。
月淮南眸光转向傅砚辞,语气也冷了几分:“你要拦我?”
“不是”,傅砚辞摇了摇头,看向门外,一群穿着保镖衣服的人走了进来:“这种事,别脏了你的手。”
月淮南眼帘颤了一下,将手抽回来:“抱歉,是我误会了。”
她有时候也挺怕的,怕自己赶不上,怕自己就慢那么一步,亦怕自己无能为力,为时已晚。
月淮南按了按眉心:她情绪失控的次数,似乎有些多了。
虞海东惨叫着被人拖走,傅砚辞从来人手里接过平底鞋:“先把鞋穿上,虞海东跑不了,虞家更跑不了。”
月淮南看了看脚上的鞋,又在地面上走了两步。
美观,舒适,合脚。
简直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看向傅砚辞的目光带了几分深意:这可不像是巧合。
傅砚辞只是无害的笑笑:“现在走吗?月小姐。”
“嗯”,月淮南提起礼服:“我这个人,护短。”
她的眼中只有她的人,任何人都劝不了,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否则,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对了”,月淮南递给傅砚辞一张黑卡:“门和鞋子的费用,麻烦从这里面扣。”
这个场地是傅家名下的,而傅家,如今在傅砚辞掌控之中。
傅砚辞接过黑卡,眉眼含笑:“好。”
……
江家。
江婉将头发吹干,见月淮南迟迟没有回来,有些疑惑,想了想,将电话打到了文欣那里:“文姐,我姐怎么还没有回来啊?宴会还没有结束吗?”
文欣刚刚将栀清安顿好,有些头疼的把事情告诉了江婉,末了,还补充:“估计她这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去了。”
毕竟照月淮南那个护短的性子,铁定是找人算账去了。
江婉腾的站起身,发出尖锐爆鸣:“文姐你没有拦一下我姐吗?”
她姐一旦情绪失控,简直是方圆百里,无人生还好吧?
江婉开始在客厅来回踱步:要是她姐把虞海东弄死了怎么办?
虞海东死不足惜,但她姐现在还顶着影后的身份,这对她姐的名声并不好。
要不然……
江婉眼底有什么信念坚定了:要不然……毁尸灭迹吧?
文欣也是有苦难言:“我也想劝啊,问题是我劝了能有什么用?”
江婉:……
也对,她姐一旦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就不可能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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