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她说那个老妖婆杀了允哥儿啊。”
“现在你满意了吗?”
庄氏猛地朝永宁侯扑了过去用这些时日没有被精心修剪过、已有些**糙锋利的指甲一下又一下挠了过去在永宁侯的脸上、脖颈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带起一片片皮肉。
“当初你非要接那老妖婆回来供养
“你满意了吗?”
“你开心了吗?”
永宁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一把将庄氏挥开怒喝道:“裴桑枝的话你也尽信?!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与其怪我倒不如怪你自己!”
“这一切的祸根都是你!”
“若你不自作聪明能早早将裴桑枝的身世告知于我你我的儿子何至于死绝!你我又何至于沦为阶下之囚!”
“是你做事不做绝在前又自以为能天衣无缝地瞒天过海在后才将永宁侯府拖入了今日的万劫不复!”
“都说娶妻娶贤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蠢货!”
永宁侯脖子一梗习惯性地将责任推卸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庄氏踉跄着后退随即嘶声反驳:“怪我?”
“分明是你!是你先休弃萧氏又按捺不住贱性贼心不死将她偷偷养在别庄像偷腥的猫一般时时前去行那等苟且之事、百般折辱才令她珠胎暗结!若非如此我怎会因终日惶恐不安做出那等糊涂事来!
“裴桑枝有句话真是没说错将罪过推在别人身上时最好先想想这一切罪恶的源头到底在何处始作俑者是何人最该被千刀万剐的又是谁!”
“你若是舍不得她大可以贬妻为妾养在后院赏口饭吃我也是官宦之家养大的闺秀岂会容不下一个妾室!我恨的是你既将她休弃却又对她动了真心!你竟想弥补她甚至在怀疑裴惊鹤身世不明的情况下仍要把他当作嫡长子为他请封世子!”
“我殚精竭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凭什么让裴惊鹤抢走谨澄的世子之位?凭什么要我年老之后去看一个野种的脸色过日子?”
“都是你!既要休妻弃情又要追悔弥补!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永宁侯被庄氏的话激起了怒火想到自己反正都已经是阶下囚了索性不再拘束着自己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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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和本能,直接跟庄氏扭打在一起。
“你还有脸指责我?”永宁侯怒极反笑,“若不是你设计陷害萧氏失贞,又送来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污秽之物,我与她早已两心相许、郎情妾意,白首偕老!”
“以萧氏的品性,加上清玉大长公主后来对惊鹤的疼爱,有这一层关系在,说不定连大长公主与驸马都会全力提携我!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已入了中枢、位极人臣,何至于此!”
“你有什么脸指责我?”
“是你害**萧氏,是你断了我扶摇直上的青云路,是你让我沦为了阶下囚。”
“祸害!”
他一拳又一拳地砸下,毫不留情。
这是他生平第二次,如此酣畅淋漓、无需顾忌地暴打庄氏。
一种扭曲的快感涌上心头……
他忽然明白了,为何无能的男人们都痴迷于此。
原来拳头是维持他们那可怜尊严最廉价、最直接、最野蛮的方式。
但,却也同样是最尽兴的方式。
庄氏控制不住地瑟缩起来,当日被打得半死、痛彻骨髓的记忆汹涌袭来。
她身子一软,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永宁侯有错。
她亦有错。
但他们最大的错绝不是永宁侯所说的做事不做绝,而是他们心安理得地算计人命,踩着受害者的尸骨过着锦绣生活,甚至还要鄙夷、唾弃着那些被他们践踏的亡魂。
这才是极致的虚伪与残忍。
当年,上京城的青年才俊何其之多。她素有纯善之名,倾慕者亦不乏其人。虽说这些人的前程或许比不上能成为清玉大长公主嗣子的永宁侯,但也绝非泛泛,却也可外放为官,或嫁作高门嫡幼子妇,生活无忧,备受疼爱。虽无权柄在握,但一生富足安宁、锦衣玉食,何尝不是一种圆满。
可偏偏她不甘平庸,鬼迷心窍,贪欲作祟。
一心只想一步登天,去搏那份看似触手可及的泼天富贵。
为此,她戏耍了众多裴氏子弟的真心,更害**萧氏……
最终将她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自食恶果吧。
她的儿子们都**啊……
都**……
庄氏蜷缩着身子,徒劳地躲避永宁侯如雨点般的拳脚,眼泪混着哽咽声,断断续续地低声呢喃。
她的儿子们啊……
切肤的丧子之痛,来得如此晚,却又如此汹涌剧烈。
不是不报,日子未到啊。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门外,看守的官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抱臂冷眼,摇头嗤笑道:“真是狗咬狗,一嘴**。”
“都到这步田地了,还只顾着互相推诿,互相扣屎盆子。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好像他自己是朵出淤泥而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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