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宴夫人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彻底踏实下来。
话语能编造姿态能夸张唯独那眉宇间藏不住的熠熠神采骗不了人。
过去那么多年她何曾见过嫣儿像此刻这般鲜活明亮。
“好了好了母亲知道裴五姑娘待你千好万好。”宴夫人拍着宴嫣的手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眼角眉梢尽是笑意连眼下的褶子都仿佛深了几许。
宴夫人与宴嫣相携入内一同在窗边的软榻上挨着坐下。
宴嫣环着宴夫人的手臂
像是生怕宴夫人会报喜不报忧选择隐瞒什么宴嫣攥紧她的衣袖急声恳求:“母亲女儿定要听实话。”
在宴嫣灼灼目光注视下宴夫人终是打消了隐瞒的念头坦言道:“倒也没什么大事。”
“年节时不慎染了风寒请府医来看过也望闻问切、对症下药了汤药喝了不少却总是不见彻底好转。”
宴嫣心头猛地一沉脱口而出追问:“母亲可是府中有人用了什么阴私手段?”
宴家的府医医术虽非上京顶尖但也绝非庸才断不至于连一个风寒都治不好。
更何况府中不缺名贵药材更有仆妇婢女精心照料再重的风寒也没有拖延不愈的道理。
除非有人使了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
而最可疑之人无疑是她那位掌控欲令人发指、容不得半分忤逆的父亲。
宴夫人递去一个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宴嫣抿了抿唇将翻涌的情绪按下重新坐定静待宴夫人开口。
宴夫人:“我心中也曾起疑故而暗中请了外头的医女入府诊脉也将府医的方子拿去给几位名医过目皆言方症相符并无不妥。”
“但这风寒之症却是缠绵不去。”
“并非毫无起色只是始终未能断根。”
“时而低烧时而咳嗽偶有喷嚏诸般症状皆与风寒无异。”
“母亲……”
宴嫣悚然一惊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会不会是父亲因前事在借此惩戒于您?”
“您这所谓的风寒或许……并非风寒而是父亲他……暗中下药?”
凭她父亲在朝中的地位与宴家盘根错节的皇室关系想要得到些外界无从知晓的秘药绝非难事。
宴夫人:“我无法确定。”
“这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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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宴家,没有人知道你父亲他藏得到底有多深。
宴嫣的心紧了又紧。
“母亲,我想办法去请徐长澜来为您诊脉。
“常人接触不到的秘药,他定然知晓;常人无从涉猎的医理,他也必定精通。
她需得仔细思忖,究竟以何为凭,才能请动徐长澜。
若只想靠着人情空手套白狼,她不仅没这个脸面,更做不出这等事。
她岂会不知徐长澜与荣国公交情匪浅?以桑枝与荣国公的渊源为桥,请其出诊最为省力。
可越是明白,她便越不愿行此便宜之事。
宴夫人理智地分析道:“徐长澜是医者,请他出诊不难。难的是,面对宴家这潭足以淹**的浑水,他是否愿意蹚进来,需得权衡利弊。
“我来想办法。宴嫣掷地有声。
“母亲为我遮风挡雨多年,如今女儿已经成家,也该在风雨来时,护在母亲身前。没有让您一直独自承担、永远只付出的道理。
宴夫人眼中满是欣慰。
她终于确信,这桩被世人视为荒唐的婚事,于嫣儿而言,竟是绝处逢生、柳暗花明的生路。
嫁个**又如何?
正是嫁了裴临允这个“**,才让嫣儿那死气沉沉的日子真正“活了过来。
细细思量,这分明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幸事。
从前那个柔弱怯怯的嫣儿,内里终于生出了坚硬的骨架,立起来了。
“瞧着你如今这般立事,母亲心里踏实得很,就算现在走了也放心。
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
宴嫣连忙伸手轻掩母亲唇边,急道:“母亲快别说了,这些不吉利的话可不许胡说。
她和大哥早就盘算好了,定要熬过父亲。
届时定要让母亲扬眉吐气,做这府里最尊贵、最自在的老封君。
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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