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这样讨好的吗?
许稚溪严重怀疑他趁机耍流氓,紧紧捂着领口:“不需要,你可以出去了。”
“真不需要?”
许稚溪张口要继续拒绝,想到什么,又迅速改口:“除非你告诉我,你瞒着我的事究竟是什么。”
他问:“告诉你,就让我讨好了?”
许稚溪面颊发热:“看你表现。”
宋璟沉思着,几秒钟后,望着她一副防色狼的警惕模样,轻轻笑了声:“你早点出来,别洗太久。”
许稚溪:“……”
眼睁睁看着男人出去,还贴心地给她带上了浴室的门,许稚溪越发不可置信。
他竟然就出去了。
出去了?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他还真是下了血本。
许稚溪上前,把门反锁。
像是为了故意气他,原本十来分钟可以结束的事,她硬是洗了二十分钟。穿好睡衣要出去,注意到放在置物架上木鱼,她抿了抿唇,伸手将它拽了下来。
卧室里的男人出去了,许稚溪看了眼,发现他在阳台接着电话,便返回卧室,上她的课。
大约十分钟左右,宋璟才回来,许稚溪只当没看见。
忽然,脸颊一热。
男人俯首,薄唇印了上来。
许稚溪愣了半秒,看向他仿佛无事发生的平静面庞,不禁耳根发热,抬手捂住被他亲过的地方。
这男人。
而他只笑了下,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手里拿着睡衣,径直走向了浴室。
宋璟洗澡向来很快,几分钟后,他出来,许稚溪还在上着课。
这次他没再闹她了,自己乖乖上了床,用手机看工作邮箱,处理一些十分要紧的公事。
两个人忙起来都属于忘记时间的类型,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小时。最后是许稚溪率先结束学习,见到靠坐在床上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手里拿着手机,以一种十分健康的距离,浏览屏幕。
像是在看什么严肃的事情,他清隽的眉目微皱,镜片在灯光下折射出一抹冷光,无端的令人生出畏惧。
许稚溪很少见他这副专注的模样,明明冰冷又疏离,落在她眼中,却偏偏优雅又迷人,就像是中世纪的贵公子,俊美得仿佛画中人。
莫名其妙被蛊惑了半分钟,想起他还没有把事情说清楚,许稚溪忽然就清醒了,眼里的欣赏转变为愠怒。
见他如此聚精会神,都没发现她过来,许稚溪目光移向他的手机。
他在看什么?
会不会……
答案就在他手机里?
某个念头只不过在脑海中闪过,许稚溪便不自觉放轻了动作,悄悄爬上床,凑近脑袋去看他的手机屏幕。
还没来得及看清,阴影倏地笼罩过来,她心中一惊,连忙往后避开,整个身子反而倒在了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顺势覆了上来,几乎遮住了上方的光源。
她身子蓦地一僵,抬起头,水润的眼眸撞进他深邃的眼瞳。
男人望着她,眼底的眸光慵懒又迷人,嗓音哑了下来:“宝贝这是做什么,嗯?”
许稚溪抿住唇瓣,莫名的,她感受到了一丝危险和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不由加速了心跳。
她不说话,而是想把人推开。
然而才刚抬起手,就被男人在半空中截住,压过头顶。
许稚溪心跳猛地乱了节奏,即便某些事情已经做过了无数次,面对这样的他,还是令她心慌意乱。
“你做什么……”许稚溪纤长的睫毛不停扇动,声音带着克制的平静。
男人温热的拇指抚过她腕处的脉搏,像是要窥探她的心跳。
“是我们溪溪要做什么。”他英俊的脸庞朝她靠近,唇角带着很浅的弧度,呼吸温热喷薄。
许稚溪指尖紧紧蜷起,蓦地别开脸,他干燥的薄唇擦过她脸颊。
下一秒,又被他的修长大手掰了回来。他面上的情绪绷得很紧,眼眸深沉,那道吻还是落了下来。
许稚溪连忙抬手,男人微凉吻印在她掌心。
四目相对,他的神色暗得格外浓郁。
许稚溪克制着没有把手移开,睫毛扇动了两下,嗓子莫名发干:“不把事情交待清楚,谁允许你讨好我了?”
刚才浴室里不还死鸭子嘴硬,一副绝不屈服的模样,怎么,现在就破功了吗。
那他也太不禁撩了。
更何况,她都没去撩拨他。
宋璟眉头蹙了下,绷着一张俊脸,没有说话。
许稚溪自然是明白了,咬着牙,一把将人推开。
这会儿宋璟不设防,顺势倒向一侧。
见她转身背对自己,单手撑起身子,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她,视野里倏地撞进一只木鱼。
女孩望着他,面无表情地说:“心里有火就去敲两下。”她十分无害地笑了笑,见他不接,干脆把东西塞进他怀里,“听某人说,这对平心静气很有帮助。”
“……”
宋璟拿起木鱼,许稚溪已经转过身,抱着被子,只给他留了抹“冷漠无情”的背影。
他薄唇微动,有些话已经到了嘴边,可又怕对方接受不了。
原以为她并不会这么早发现端倪,都说事与愿违,他早该想到。
这番沉思过去了几分钟,许稚溪已经累得睡着了。他望着女孩沉静的侧颜,眼眸很深:“溪溪,如果……”
话到此便止住了。
就像怕被窥探出秘密的人,就连日记都写满了谎言。
他深深喟叹,心头忽地涌起一股无名的烦躁。
确定许稚溪真睡着了,他才起身去了阳台,手里拿着木鱼,在外面吹冷风。
…
周末,许稚溪难得多睡了会儿觉。醒来的时候看了眼手机,有宋璟的消息,说是他有事去忙了,很晚才回来。
许稚溪现在看见他说去忙,已经没什么真实感了。
洗漱好,她和朋友闲聊。
高悦问:[弄清楚宋家为什么送你珠宝的原因了吗?]
许稚溪:[还没。]
许稚溪犹豫了下,还是把楚朝言忽然来公司找她,又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的事告诉了两人。
顾先优在美容院护理着脚指甲,闻言,不由皱眉:[你是说,楚朝言成了宋氏董事长的太太?]
顾先优只是以前听许稚溪简单提及过这个人,没想到再次听到她的事,对方已经一跃成为了顶级豪门太太。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而是:[我记得你和楚朝言并不熟。]
所以并不至于让她送稚稚这么贵重的珠宝,难道是……为了炫耀?
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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