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阎壑暗骂,这他妈简直是放屁。
那丫头刚说谁让吴融融和秦珍去拿咸鱼了?江袭?别他妈开玩笑了。
他追在江袭身后,衣摆被风吹的猎猎,直直冲向村子另一端秦珍的竹楼,晨间的风见缝就钻,凉透骨节。
秦珍的竹楼门窗紧阖,撑窗的竹竿裂成数段,阎壑耐着性子敲了两下,意料之中的无人应答。
他后退半步,一脚踹开了门。
门内的陈设一切正常,桌上撇着两条咸鱼,秦珍侧卧在地上,贴着地面的半边脸已经被啃烂,白骨森然。
阎壑骂了个脏字。
江袭沉默着迈入房内,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系统的清除机制在这时启动,秦珍的尸体在被江袭触碰到之前消失,指尖径直触到地面,一片冰凉。
何柠和刘明文赶到时房内只剩下了江袭阎壑,李绣跑的头晕,勉强爬到房内时上气不接下气,“秦、秦老师……?”
刘明文转过脸,对她摇摇头。
李绣登时一僵:“怎么会?”
冉秋蝉落得更远,他跑了没两步就面色苍白,咳的险些把肺从嗓子眼呕出。
竹楼内的气氛过于压抑,江袭靠着桌沿出神,阎壑也没了动静,只有外边儿的何柠皱了皱眉,眼神在咸鱼身上盯了半晌,而后努力挤进房间。
她在刘明文茫然的眼神下抄起那两条咸鱼,指节探进鱼嘴里抠了抠,使劲一揪。
雪白的纸卷从鱼嘴里滚出,很短,约摸只有一个指节长,用几根头发绑紧。
何柠把纸卷往江袭面前一递:“这个。”
她定定瞧着江袭,手几乎要怼到江袭脸上,语气难得强硬,“你来看。”
江袭沉默片刻,拿起纸卷。
头发打的活结,随便拽拽就散了满手,直到头发搭在江袭手心时阎壑才发现那不是全然的黑发,其中有一根已经白了小半。
纸卷上笔迹娟秀,每一个比划都带着轻盈的笔锋。
江袭能看到坐在桌前轻巧写下这些文字的秦珍,她面容平和,嘴角含着笑意,还没闭合的窗能看见高悬的月亮,月光斜着倾洒下去,打在她笔下雪白的纸卷上。
【致仍幸存的大家。】
【我猜你们发现我的尸体时,大概有人会怀疑是小江害我?
不要多心,是我自己找村民要的鱼,我想看一看,害了王老师的那些怪物,是不是真的不可战胜。
我今年已经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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