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县令她追夫火葬场后不追了怎么办? 牛人

15. 徐圭言忆往昔心生怨念

“哈?秦主簿不知道这事吗?”

李林颇为惊讶,“不说凉州城了,凉州其他城丢女婴也是常事。”

秦斯礼眉头微皱,“既是常事,为何仍旧有人来报官?”

陆明川没直接回答秦斯礼,反问道:“报官的可都是妇人?”

秦斯礼点头。

“她们都是第一次生孩子,第一次当母亲,自然是心软。多几次,她们就习惯了。”

李林哀叹一声,“倒也不是没有仁慈之人,东城门外,冯、顾、李三家捐钱建了三座弃婴塔,还请西域的大师做过法,让扔掉的婴儿留个全尸,好继续进入六道轮回,投胎成人,不然婴儿被沙漠中的野兽吃掉,太残忍了……”

秦斯礼听着他们的话,垂眸思索了一会儿,便抬手要走。

“……秦主簿!”李林突然叫住他,“这种事不要插手,规矩呈上去就是了,徐县令虽然是个女子,但日后总是要当母亲的,早清楚怎么一回事,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秦斯礼本就没有其他意思,行过礼后便走了出去。

顺心堂到廉政堂距离不远,可这一路秦斯礼走起来浑浑噩噩,慢腾腾地竟然走出了一盏茶的功夫。

东门的三座塔他不是没见过,凉州城的本地人告诉他那是三座邪塔,没事不要轻易靠近。秦斯礼早就不信神佛了,但商队里的人都不想沾染晦气,他便从未靠近过。

不过仔细想想,那些昆仑奴、美颜胡姬,不都是商队的人从西域拉回来的?战俘定不会在平民百姓的享乐场所出现,那些酒楼里、世家大族中的奴仆,都是抢来的。

秦斯礼微微叹出一口气,入了廉政堂,他还是孤零零一人。

徐圭言病倒,登门拜访的人自然不少,秦斯礼回家沐浴后,准备了厚礼,坐着轿子到了徐圭言住处门前,还未敲门,半乐就拉开了门,眼皮耷拉着,也没正眼瞧他,张嘴就说:“徐县令今日身体疲乏,还请……”

“半乐,是我,”秦斯礼即刻打断了他,“故人来访,徐姑娘定然不会不见吧。”

半乐张了张嘴,挠挠头,他自小跟在徐圭言身旁,徐圭言和秦斯礼的过节他是知道的,半乐也觉得自家姑娘应对秦斯礼有愧。

“见,肯定见……”他抬头恭敬地说,“只不过,现在有客人来访,如果您不介意,就到偏厅候着,等客人走了,您再……”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半乐看着秦斯礼理所应当的模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凉州城,只有你我她三人知晓我们有过婚约,”秦斯礼顿了顿,眯着眼看他,“不过我马上要成亲了,我想应该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对她,对我,都不会。”

在半乐的愧疚之情和互助之心相互斗争的时候,秦斯礼侧身走了进去。

门外等在马车旁的宝盖对半乐笑了笑,半乐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就把门关上了。

秦斯礼对这里熟悉极了,刘谦明还在的时候,他经常来拜访。而徐圭言住进来,也没改变什么布局,他左拐右拐,便看到了会客厅。

哪知还没走近,就听到了会客厅里传出来徐圭言爽朗的笑声。

秦斯礼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下。

“秦郎君,您不进去了吗?”

半乐站在他身后问。

秦斯礼转过身子看半乐,“里面是何人?”

“冯家的郎君。”

秦斯礼抬起头把带来的礼物塞到了半乐怀中,“既然有贵客,我就不打扰了。”

半乐不明所以,抱着礼物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一眼别扭的秦斯礼。思索片刻,和秦斯礼说:“郎君,明日县令会上任,她身子好了大半……”

秦斯礼倒是没着急走,看着半乐等着他说完。

“……明日您就能见到她了。”半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头都低了下去。

秦斯礼轻笑一声,“恭喜县令,那我们明儿见。”

说完便往外走,刚走到垂花门前,正巧有个小厮手里拿着扫把走下台阶。

秦斯礼瞥了一眼,而后又看了一眼。

那小厮注意到了秦斯礼的打量,停下脚步朝他行礼,“秦主簿好。”

秦斯礼没回应,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厮,模样俊俏,身材魁梧,一双大眼炯炯有神,怎么看怎么像昆仑奴。

徐圭言也对着东西感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

“浮玉。”

“可是县令起的?”

“是的。”

“原名?”

“奴原本没有名字,是无主游魂的昆仑奴。”

“她买了你?”

听到这里,浮玉突然笑了一下,抬起眼皮直视他,黑曜石般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挑衅,而后微微仰起下巴,“不是,我自愿来的。”

秦斯礼冷笑一声,甩开袖子走了。

这旁,会客厅的门被徐圭言的贴身丫鬟彩云推开,冯竹晋和徐圭言慢步走出,“多谢郎君牵挂,我身子已无碍,明日便可上堂。”

冯竹晋点头,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徐圭言,“县令就送到这里吧,您快回去休息,身体要紧。”

徐圭言笑笑,“好,那就不送了。”

等冯竹晋走出了内院,徐圭言才转身去了外书院。

半乐抱着秦斯礼送来的礼跟了进去,“姑娘,您刚才和冯郎君在会客厅里谈事的时候,秦主簿过来,说给您带了些薄礼。”

徐圭言屁股刚沾凳上,还没坐下去便又站了起来,“啊?你快拿出去检查一下是什么东西!别给我下毒!”

一听徐圭言这么说,半乐急得跳起来,匆忙跑到外面去,叫了几个帮手,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了秦斯礼送来的包裹。

彩云在门口站着看了一会儿好戏,而后关了门进了外书房伺候徐圭言。

“姑娘,这秦家郎君要成婚了,还给你送礼,是不是不大合适?”

徐圭言翻看着桌面上的折子,“从故人的角度来说,不合适,但是从上下级的关系来讲,”她扔开了手里的折子,抬头看向彩云,“合理。”

徐圭言哼笑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帮我备一份新婚贺礼。不用太贵,符合他身份即可。”

彩玉注意到了徐圭言眼角一闪而过的狡诈,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好的!姑娘!”

书房里一下子空了下来,外面的热闹声传到书房里,徐圭言缓缓坐下来,屁股上的伤还没好,一下子坐下去有点疼。

拿起毛笔,想写几个字,毛笔悬在空中,墨滴在纸面上晕开,徐圭言叹了一口气,放下毛笔,拉开身侧的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封信。

今早到的,从长安来的信,看字迹便知道是徐途之给她寄来的。

还有一封密信,也是从长安来的,徐圭言两封信都不想看。在长安发生的事让她无法接受,更不想去回忆。

香炉中细细的烟飘出来,

“你有家吗?你没有家!这不是你家!我们不需要你!”

“长安就是我家!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儿怎么不是我家!徐途之,你有了儿子腰杆就挺直了是吧?”

“徐圭言!你叫我什么!?”

“徐途之!”

下一刻,徐圭言紧紧抓着她爹要落下来的手,“徐途之,今年你多大了你算过吗?你先死还是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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