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么？”
卫原柏刚想摇头，耳垂却仍被捏在指尖无法动弹，只能投过眼神，“还好，继续吧。”
田柾国放下已经结束的一边耳垂，揉捏着另一边仍然光洁的软肉，冰冷的针尖对准消毒后点上的标记利落地穿过，又很迅速地换上饰品。
卫原柏的耳垂不太厚，田柾国的技巧也算熟练，只有针刺过去的一瞬痛感，但耳骨就没那么好受了。
穿耳骨还是要比耳垂稍难些的，田柾国就想着还是让专业的穿孔师来给他穿，起身离去的动作却被抓住袖口的轻拽打断。
“我想你给我穿。”卫原柏说话的声音不大，甚至因为醉酒的关系而含糊着，但音节一个一个地从嘴里吐露出来很明确的表达着想法。
田柾国一低头，就能看见卫原柏喝过酒后过分红润的面庞，和已经有些恍惚的眼神，叹了口气纠结道：“还是叫穿孔师来吧，万一歪……”
他的话没说完，衣角就又被扯动，幅度显然比上一次更大，还能感觉到在左右轻晃着，然后就又听到一句：“我想你给我穿。”
喉结上下滑动，田柾国突然觉得喉口十分干涩，张张嘴唇只发出气声：“好。”
灯光透过已经染上红色的耳尖显露出横在骨肉之间的血管，田柾国手拿着笔几乎有些颤抖地在耳骨上确定位置，但又很稳定地穿过更薄也更坚硬的耳软骨。
耳骨的刺痛感确实要明显许多，卫原柏下意识地捏紧手中的衣角，直到田柾国停下动作，他微微侧头从镜子中看到耳朵上几枚闪烁的萤石，仍能感受到耳骨传来的酥麻感。
“还有别的款式吗？”卫原柏仰头看过去，“我还想再看看。”
田柾国便拉起他的手带到摆放着饰品的台前，给他讲哪些是锆石哪些是欧珀，还事无巨细地嘱咐刚打的耳洞不能带环容易变形发炎。
“你帮我选吧。”卫原柏突然出声，指着右上角那一处柜台，“我想打那个。”
——
“好看吗？”
卫原柏手撩起来上衣衣摆，露出来一截白得晃眼的腰肢，面对着落地镜打量着这个刚刚刺穿他皮肉的脐钉。小腹接触到冷空气时有些瑟缩，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肚脐因为疼痛还泛着红，点缀着的锆石伴着轻微的喘息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晃人眼球。
“……耶波。”田柾国隔着镜子仍被那枚他自己选的钉子晃到眼睛，也可能是被那截粉白的腰晃到了。不清楚，但是漂亮得很清楚。
他抬眼往上看，却发现卫原柏也正隔着镜面与他对视，发现他看过来了便笑起来：“莫呀，不是你帮我选的钉子么？还需要想那么久？”
他边说着，边想转过身来，没成想被田柾国一把握住腰侧不让他转身，另一只手则接住因为惊讶而突然松开的衣摆，让那截腰继续暴露着，完整地掌握在自己手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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