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铮鸣拐到城楼口的脚一顿。
转脸就笑嘻嘻的毫无负担走了回去。
“你说。”
酒都头抽了抽嘴角：……表情都挂在脸上，你自己看吧。
又嘟囔道：“我说你，说走就走，好歹我是前辈吧，说两下还不好意思……我告诉你，这种酒你醉一次之后还会上瘾……”
路铮鸣转身就走，一副不愿听大道理只想听实际东西的模样。
“行了，别走，过来陪我喝两杯，我给你讲！”
路铮鸣眼角微挑，嘴角一勾，手下一撑翻身坐在女儿墙上把百花酿还给了她。
酒道：“你是路氏出身，去地牢应该见过那祭坛吧，认出来是什么没？”
“没有，那是什么字符阵法？”
“那是百年前三国没分裂时，皇室流传到民间的一种邪恶阵法，名叫邪灵阵，阵上的阵文也叫祭文是由女修士的鲜血不断绘制去维持运作，而阵盘是由男修士的头骨与脊骨为基垫成容器。”
路铮鸣若有所思道：“我猜测过，这种一阴一阳化成的至邪力量强大但都会有反噬。”
“是的，贞洁教会的人不知怎么把反噬排除，只运用提炼出来的力量来提升境界，所以她们的修士很多，也越来越强大。”
路铮鸣问道：“听奇说，他们后来去扫尾挖到了她们分堂的一个容器，是那个东西吗？”
“是的，这次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得到这个东西。组织里会有人去研究。不过我们捣毁一个百花国边境分会，百花国主教会估计很快派人来重建和扫荡这里，我们得尽快转移。”
“好。”
“但你不会跟我们。”
“为什么？”
酒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她，顿了顿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再告诉你。”
“什么问题。”
“嗯……”酒猛地抬头灌了一口酒，呼出一口气：
“她，死的时候安详吗？”
路铮鸣微怔，望着远处矗立在的天边一线上的山脉白云。
“很安详，她挥出了可斩鬼神，呼风唤雨，位于剑道巅峰的一剑，名叫生死刹那剑。”
酒起伏的胸膛微微沉了沉，脸上勾起笑容，吐槽道：“苏顶流的起名水平真是一如既往。”
清风徐来，二人沉默了半晌。
路铮鸣转头问道：“所以为什么我不会去？”
酒一愣，脸上茫然了一瞬又恍然大悟，斟酌道：“哦，是璇她已经三日没有给我发让我少喝点酒之类的消息了，我感觉她可能遇到了什么意外。”
路铮鸣闻言，心下一提，璇不是在保护姑姑和姐姐吗？
她若出事……
顿时路铮鸣思想陷入一片混乱，心好似被无形的线缠住收紧。
酒安慰道：“你别担心昂，也有可能是她手上的玉牌符文掉了某个字不灵了，之前就有这种情况，璇她很胆小，是我们之中最会逃跑的一个，还有保命手段，在天境手下都能溜走，一定会守护好你的家人。”
路铮鸣淡定点了点头，心中早已急如焚，忐忑不安，快速道了一句：“故梨还在昏睡，她醒来会治疗你经脉破碎的问题，这个期间千万不要动武，卧底这事放一放，万一有事就请那只猫帮帮忙，我现在去看璇和姑姑。”
便直接飞身，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酒笑着摇了摇头，笑骂：“你是都头我是都头？怎么小小年纪和老妈子一样。”
注视着路铮鸣逐渐消失的背影，迎风抬手猛灌了一口百花酿。
喃喃自信道：“看吧，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们一起走。”
她抬手聚了聚耳畔旁的发丝，风好似带来了远方的清新和新星的吐槽。
酒摸了摸下巴，望着城外茫茫山地和天边奇形怪状的白云一动不动。
身边一安静，风好似大了不少。
她盯着云，视线未动，微微侧头，勾唇道：“这地方好啊，坐得高看得远，风也大，有点像我们的师父所讲，高处不胜寒。是吧？”
安静了半晌无人回应。
酒逐渐泛红的眼底露出回忆之色，眉间泛出哀伤，有些失神。
看向一旁空处，苦涩笑骂道：“去，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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