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弛一点】
【不要觉得自己是在违背意愿当炮灰】
【这只是一场逢场作戏的任务】
【走完这一章,你就能拿到很多很多钱】
光幕偷换概念,引导苏雁荷走剧情。
苏雁荷踩着傲娇的步伐,走近后,笑容浮上脸,开口打断男女主的对话。
“苏莱,你在这里做什么?”她按着剧情内容说。
表演痕迹有些重,苏雁荷的目光从苏莱转向顾文绍,先是惊讶,好像这才注意到边上的人是谁。
“你好,我是苏莱的姐姐,我叫雁荷。”她笑得大方又得体。
顾文绍根本不讲任何社交礼仪,看都不看苏雁荷一眼。
苏雁荷自顾自地说:“上次没能找到机会向你解释一声,苏莱告诉我,她跟你并不熟,也不知道怎么会收到你的生日邀请卡。本来她是不去的,但我觉得既然收到邀请,出于礼貌还是应该到场,所以才替她赴宴。”
顾文绍全程不挪眼,死死盯着苏莱看,那脸色是越发的差。
面对顾文绍的死亡凝视,苏莱面上并没有太多波澜,她一向很淡,讲话声音小,脑袋总是垂下的,掩耳盗铃一般,回避他人投来的视线。
苏莱似乎是不准备解释了。
“现在看来……”苏雁荷看了看两人,“你们真的不熟吗?”
顾文绍冷笑:“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这话是对苏莱讲的。但接话的人依旧是苏雁荷,依旧朝着顾文绍说:“我妹胆子小,不擅长跟人交际,平常也没什么朋友,不知道你找她有什么事,我可以……”
“闭嘴。”今晚顾文绍第一次看向苏雁荷,就是为了讲这一声。
打断下苏雁荷,顾文绍语气中多少能听出一些愤懑,再次问苏莱:“你是这么认为的?”
苏莱不吭声,抬手拉了下苏雁荷,示意要走。这一动作落入顾文绍眼底,更加激起他的不快,他也不出声了,撇过眼神就走。
苏雁荷跟了上去,还想跟顾文绍多搭几句话。顾文绍不耐烦地应了声“滚”,随后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狠狠摔上车门。
剧情到这里,是光幕满意的走向。
苏雁荷迫不及待想贴上顾文绍,话语里隐约还要踩几脚苏莱,她的作用是让男女主产生冲突。
但剧情也只能到这里了。
敞篷车油门启动慢,男主还没走,苏雁荷已经换了副表情,差不多的冷笑,然后回身对苏莱说:“我说过吧,他不尊重人。而且好没礼貌啊,你哪里认识的这种人?”
【不是不是】
【你应该用质问口吻】
【质问苏莱怎么认识的顾文绍】
苏雁荷不会把自己放在低位,富二代目眼里没她,那是因为富二代没礼貌,她不会顺着剧情,不会由此跳脚,然后去记恨苏莱,再加深对顾文绍的征服欲。
挥开光幕,苏雁荷又对苏莱说:“朋友就朋友,不熟就不熟,如果不想跟这种没礼貌的人有太多交集,是不是应该快刀斩乱麻,分清楚界线?”
那头车子没走,油门也停下启动了。
一开始,苏莱话含在嘴里,“不”了几声也不见往下讲。
但慢慢的,苏莱抬眼看向顾文绍,在做什么决定一样。
苏雁荷让了让道,不挡着两边的视线,光幕频繁弹出“错误提示”,她都不理会。
“不熟,也不是朋友。”苏莱缓缓开口,“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你,很抱歉,对不起。”
这会儿反而是顾文绍不看她了,只看着方向盘。
苏莱道歉的时候一边鞠躬,很有诚意,紧接着说:“以后请你不要再来找我。”
直视看人、大声说话、做出拒绝,这对苏莱而言,都很不容易了。
说完,不准备等回应,她看向苏雁荷,示意要回家。
苏雁荷不动弹,没有刚才的表演痕迹了,脸上挂着真实的、从容的笑容。
她问苏莱:“什么事对不起他?欠他钱?还是欠他请?”
苏莱赶忙摇头,却也解释不出为什么要道歉。
“没事。”苏雁荷的拽其实不比顾文绍弱,她走近敞篷车,从包里拿出那一沓还没捂热的现金。
站定在车门旁,苏雁荷在顾文绍面前甩了甩钱:“我知道,你替苏莱照顾了一只猫,实在不行,我找一天去你那儿接走猫,这笔钱就当给你的感谢费。”
语气很豪迈,苏雁荷瞧了几眼车内,在考虑应该把钱放哪。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顾文绍大概从来没有过被人甩钱的经历,满眼的匪夷所思。
“哇,顾少总算高抬贵眼,给我一个眼神了!”苏雁荷阴阳怪气,“你三番两次这样高调出现在我家周围,对苏莱百般纠缠,有没有考虑过苏莱要怎么面对街坊的议论?”
“姐。”苏莱要阻止。
【你别戏多】
光幕也在阻止,提示音响个不停。
苏雁荷不受影响,继续说:“生日邀请卡,是不能当面给?想表现实力,是先把别人的工作机会毁了?有意思吗顾少?”
车子已经在发动油门,顾文绍转了视线瞥一眼苏莱,没做出回应。
“就要走了?“苏雁荷还在说,“我这感谢费要放哪呢?”
顾文绍留下一句“有病”,转过方向盘驶出车子。
“感谢费,不要了?”苏雁荷朝着车尾喊,一边把钱放回包里。
开玩笑,怎么可能给钱,就只是过一下甩别人钱的瘾。
余光瞧见苏莱的惶恐,苏雁荷挥了挥尾气,漫不经心地说:“没礼貌还不懂尊重人,你怎么认识他的啊?”
毕竟是男女主,站一块儿都能有特别的聚光,剧情全围绕他俩,可不像周诚,几个片段就能看到头。
之前光幕弹出过前文,苏雁荷没耐心看完,主要是看不下去,吃不下这种不好好说话的拉扯情节。
苏雁荷知道他们是因为流浪猫认识的,也知道苏莱并没有很果决在撇清和顾文绍之间关系。
“你怎么会知道……”苏莱想问苏雁荷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猫”和顾文绍找关系取消掉她的实习资格,这些事苏雁荷是从哪里知道的?
“我在松市的人脉,强到你想象不到。”苏雁荷拍了拍她的包,“今晚才给顾文绍他妈量过身,赚了这些。”
苏莱睁大双眼,说不上的惊讶。
【少吹牛】
“不用太高看顾文绍,我倒要看看他的手能伸多长,还能让我失业不成?”苏雁荷不屑一顾。
往家里走,苏莱总是落后苏雁荷半步,总是低头看路。
苏雁荷总是气势高昂,步伐坚定。
大榕树下街坊随口打招呼,苏莱会把头埋得更低,苏雁荷尽管不喜欢他们也能大大方方微笑招呼一声“吃了吗”。
从来如此。童年到成年,这条走了十年的石板路上,她们的身影从来不变。
今天邓秀曼早班,很早就回来了,以为进门的是苏莱,正要骂苏莱丢垃圾丢到外太空。
看到一同进门的还有苏雁荷,邓秀曼立马变了脸:“雁荷回来了,三儿说,有客人接你去量身,哪的客人,稳不稳当啊,单独一个去到陌生人家里,能安全吗?”
“约在饭馆里见的面,给客户做旗袍,没问题的。”苏雁荷进门就瘫到客厅老木椅上脱鞋。
苏莱往餐桌那儿去看小妹的作业进度。
邓秀曼拿了拖鞋过去给苏雁荷换,坐到边上,神神秘秘低声说:“我听他们说,苏莱跟顾家的那个还在来往,你知不知道?”
“知道,刚才回来还碰到他们在路口,那辆车真抢眼。”苏雁荷可不掩着嗓音,大声说道。
那头的苏莱在紧张,脑袋埋得更低。
这边的邓秀曼不行了,蹭地一下站起来,冲苏莱喊:“好啊你,原来提袋垃圾出去跟人幽会!回头那些街坊说起来,又要来怪我没教好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说什么幽会呢,八字没一撇的。”苏雁荷接了一句。
由于苏雁荷态度散漫,揉着脚踝上被鞋带勒红的地方,邓秀曼左右看了看,有了自己的见解。
“别让那丫头抢在前头!知不知道!”邓秀曼的理解是,苏雁荷这么有底气,肯定能拿下顾文绍,用不着在意苏莱。
她告诫苏雁荷:“不知道那丫头耍的什么招数攀上顾文绍,你要盯住,妈对你有信心,你肯定比得过她。”
苏雁荷抬了抬眼:“妈,能不能念着点你女儿好?比起攀上顾文绍这种人,你不如寄希望在有一天我的赚钱能力会超过顾家。”
邓秀曼试图让苏雁荷小声点讲话,阻止无果,就转头看看那边的苏莱。
苏莱肯定只会埋头装作没听见,而苏雀兰装的一副奋笔疾书,实际上耳朵眼睛和手分开行动,偷听着呢。
“你一个女孩子,有赚钱能力做什么,嫁得好才是关键。”邓秀曼说。
“这是你那代人的想法,时代不同了,妈。”苏雁荷不仅不掩着声音,还提上换下来的鞋站起身。
邓秀曼说:“嫁什么人就能有什么命,哪代人都一样。”
苏雁荷朝她摇头,撇了撇嘴,不多做争辩。人和人之间的认知,会并存但不会变成共识,多说无益。
她朝餐桌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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