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灵法师只想种树第一部亡者之痕214屠龙令!……
苔绿丘陵中部。
拦截战战场。
高叶领精锐部队方阵的尾部,雷加正在一人突进。
开启了第二形态之后,他的实力达到了5阶的层次,且全身都燃烧着来自炼狱的火焰,任何靠近的人都有可能被这种火焰灼伤。
炼狱之火不仅能对人产生极高的伤害,最恐怖的是那深入骨髓的痛感。
被炼狱之火灼烧之后所产生的痛觉足以让多数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战斗力。
有一小部分人甚至会当场晕厥。
当是时。
雷加化为一道火旋风突入敌军阵中。
两排半兽人士兵立马靠了过来。
雷加无视了他们。
他的眼里只有那躲在士兵们背后,正在撤退的龙祭司德拉瓦!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为了释放化石为泥这个法术,身为主帅的德拉瓦竟然离开了最为安全的阵中央。
雷加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才能彻底的扭转战局。
当下他高高跃起,整个人在半空中出现了轻微的停滞——
那一刻。
他身上的火焰突然凝固成了一片橙红色的血云!
数秒后。
那团血云突然以闪电般的速度从两排半兽人身上穿透了过去!
突袭:燕尾!
炼狱之火仿佛变成了一只是燃烧着火焰的燕子。
它轻巧地穿过每一头半兽人的身躯。
所有被命中的人都被直接掀翻。
他们狼狈的摔在地上,痛苦不已地哀嚎着,显然是失去了战斗力。
而借着这个突进能力的冲劲。
雷加瞬间穿过了半兽人士兵的方阵,来到了龙祭司德拉瓦的面前。
此时此刻。
德拉瓦孤立无援。
他和雷加之间的距离不足二十米,这个距离对于一名5阶战士来说完全是可以在一秒内够到的。
“有机会!”
雷加精神一振。
他抽空瞄了一眼战场上的情况。
受到化石为泥的影响,骑兵们陷入了苦战,一些半兽人包围着他们。
双方在泥潭之中展开了混战。
作为支援的两股骑兵还在路上。
但只要自己成功杀了德拉瓦。
战局就会被彻底扭转过来!
电光火石之间。
雷加义无反顾的继续向前冲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原本正在不断撤退的德拉瓦突然停下了脚步。
他正面对向雷加,猛地撕开了丝绸制成的衣袍。
那一瞬。
一股强大的威压略微阻挡了一下雷加前进的步伐。
是龙威!
雷加的瞳孔一缩。
他看到龙祭司的长袍之下是赤裸裸的全身。
对方的胸口纹着象征着五色龙神巴鲁克的图腾。
刚刚的龙威便来自于此。
然而令雷加感到不安的是。
他注意到那片纹身下方的肌肉线条分明,粗壮的纤维快速的凸起,给人一种强劲有力的感觉!
“嘶嘶嘶……”
龙祭司的口中发出如同蜥蜴般的声响。
下一秒。
他原本就十分规整壮硕的肌肉开始极为快速的膨胀起来。
连带着他的个头都增高了30%左右!
这是龙化术的效果!
紧接着。
他动作粗暴的踢开了身后站车上的两个木头箱子。
然后将那两个箱子里的武器紧紧的握在手里,并高高的举起!
雷加的心头一沉。
德拉瓦手里高举着的那对武器居然是异种武器——金瓜锤!
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个普通的施法者!
他是个拥有施法能力的战士!
雷加顿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德拉瓦能挥动如此沉重的金瓜锤,显然不是普通的战士。
自己如果用普通方式和对方贴身肉搏恐怕很难达成速战速决的目的。
时间一久。
其他人就要包围过来了。
事实上。
就在雷加被龙威稍微拖延了几秒的时间里。
战阵两侧的半兽人已经包夹过来。
这个时候就算雷加想要撤退也很艰难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绝境。
雷加的心脏开始怦怦直跳。
这种感觉他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之点在于他已经过了快20年的和平日子了。
而熟悉的感觉则源自于他还是一名少年的时候。
那时他总是惹事生非。
每天都在生死线上徘徊,有段时间他甚至很迷恋那种感觉。
他认为只有不断的挑战自我、挑战生死才有可能变得更加强大。
可后来这一切为什么改变了呢?
是发生在炼狱小镇上的那件令他至今不愿回首的往事?
还是和梅琳达一夜春风之后意外有了西芙?
雷加记不清了。
他只知道。
现在的自己又来到了和年轻时常常面对的绝境之中。
“命就是用来拼的!”
他的脑海里依稀回想起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的口头禅。
下一刻。
他微笑着朝着德拉瓦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双方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德拉瓦同样分毫不惧,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手中两柄金瓜锤轮番朝着雷加的面门和胸口挥舞过去!
躲是躲不过去了。
只要躲一下,旁边的半兽人就会对两人的战斗造成干扰。
想要一击毙命。
就必须用出那一招——
那个雷加在少年时代赖以成名的绝技:
「以太战步」!
以太战步可以在极小的肉搏空间中创造出1~2个身位的无敌领域。
这种无敌领域是通过让灵魂短暂的进入以太位面,然后迅速回归。
在这个过程中。
其肉身也会短暂的消失一会儿。
这种无敌领域能够直接从敌人的任何兵器中硬生生冲撞过去而不受到任何碰撞。
更别提吃到伤害了。
因此这种步伐也曾被炼狱的敌人们称之为无敌战步。
它是雷加的看家本领。
也是他多次在生死边缘存活下来的绝活底牌。
只是。
这一次还能奏效吗?
雷加不知道。
那一刻他彻底变成了昔日鲁莽的少年,他放弃了思考,只凭借灵魂本身的记忆和感觉,直愣愣的冲向了对方的锤子!
“就是现在!”
雷加本能的抓到了那个时机。
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一瞬间。
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冰凉凉的感觉——
那是对方的锤子抵住他额头时传来的转瞬即逝的触感!
“坏了!”
雷加的心头一阵冰冷。
时间仿佛被放慢了很多倍。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金瓜锤砸中,即将头破血流——
那一刻。
他无比地懊悔。
又有些自嘲。
是啊。
自己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动用过这个能力了。
自己已经几乎忘记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感觉了。
凭什么这一次还能指望对方能够配合自己呢?
旋即他又有些不甘心。
他那处于以太位面的灵魂敏锐的捕捉到了自己的失误所在。
“就差一个身位啊……”
“我应该不至于当场死去,但想要再找到机会杀掉德拉瓦已经很难了吧。”
想着想着。
雷加突然觉得有点奇怪,虽然以往灵魂在进入以太位面时也会获得远比在主物质界更充裕的思考时间。
但这次也太久了吧?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
冥冥之中突然传来了时钟波动的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这样的响声持续了很久。
“好像是秒针的声响……”
不知为何,雷加心里涌现出这样的感受。
下一秒。
一双无形的手突然推了一下他的后背。
雷加的意识瞬间回到了自己的肉身之中。
那一刻他惊讶地发现。
自己竟然成功地使用以太战步穿越了格拉瓦的那对金瓜锤!
“等等……我不是失误了吗?”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雷加显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在德拉瓦一脸惊讶的目光中。
雷加娴熟地挥动大宝剑——
「剑技:瞬月」!
锋利无比的剑刃毫不留情的砍在了德拉瓦的左边脖子根部。
大宝剑像切黄油一样丝滑细腻地向左下方切去。
先是胸腔和肩骨。
然后是肚子和肋骨。
接着是德拉瓦的右侧腰腹和盆骨。
刺啦!
大宝剑离开了德拉瓦的身体。
后者目瞪口呆的被一分为二。
雷加抬脚一踢。
龙祭司的两段身子便相继落在了地上!
那一刻。
大量的鲜血疯狂飙出。
雷加沐浴在心血中仰天长啸。
这一声长啸影响了整个敌军方阵。
当敌人们发现自家主帅已经被切成两段躺在地上时。
大部分人都失去了战意。
除了那只熊地精部队还在负隅顽抗之外,大部分人都是一散而逃!
就连半兽人们都在原地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疯狂的向山谷里逃去!
此时。
那两支负责支援的骑兵拍马赶到。
他们冲散了半兽人的阵型,彻底保证了雷加的安全。
而峡谷的东方。
象征着破阵者佣兵团的旗帜飘扬而来。
一只只东方巨鹰从天而降。
泽勒带着最精锐的那批人马赶到现场。
此时高叶领的杂兵还在山谷里缓慢的向外走出。
溃散的士兵们引发了更大的恐慌。
于是乎。
一场不对称的追杀缓缓拉开了帷幕。
更让雷加感到欣慰的是。
北方的天空上出现了马修的身影。
他骑着飞马,脸上还有血迹,但精气神十足,显然也是赢得了和黑龙的战争!
“我们要获胜了吗?”
雷加心里生起这样的念头。
可就在这个时候。
他突然看到峡谷的西方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那是一支数目至少在1000人以上的军队!
而这支军队的统帅。
赫然是一头体格壮硕的成年红龙!
……
极北浮空城。
冷冷清清的大图书馆里,仍然只有陈和罗德里克还在注视着水晶球里的一个个场景。
“你看明白没有?预言课100分的陈先生?”
罗德里克慢条斯理地说着:
“这里,就在这个关键的节点,命运之手推动了雷加一把,救了他一命。”
“不然这位近年来逐渐平庸的血旗王子很可能就要死在这里。”
陈有些不以为然道:
“这不就是运气?”
“而且血旗王子应该还有其他底牌吧,他未必会死的那么简单。”
罗德里克点了点头:
“的确不能排除你说的那种可能性,但如果不是命运垂青于他,他绝对不可能超水平使出能制造三个身位差的以太战步,这一点想必你也不会否认。”
“而推动他那只是命运之手,有可能是来自于马修,也有可能是来自于埃克蒙德,因为在那一刻,他们是同一阵营的人,相互间做出的每一点努力,都有可能影响均衡节点的走向。”
“这就是命运的力量。”
陈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
他老老实实地问道:
“好吧,我承认对预言领域的理解还停留在很肤浅的层次。”
“那伱能不能跟我说一下所谓的均衡节点究竟是什么意思?”
罗德里克沉吟道: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状态,只能说玄之又玄。
大部分人对命运都是一知半解。
其中很多人都觉得只要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就能彻底掌控命运。
而除他之外的底层人的命运对他们毫无影响。
这种想法当然是大错特错。
在命运的眼里。
所谓强者也只是稍微强壮一些的蚂蚁而已。
他们和芸芸众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在某种意义上。
命运对于他们的垂青并不会比普通人额外多些。
如果你很难理解这一点的话。
我可以给你举个例子:
一个传奇法师出门逛街捡到钱的概率不会比一个普通人来的高。”
陈思索道:
“可传奇法师可以使用占卜术。”
“他也用不着上街去捡钱,自然会有普通人排着队给他送钱。”
罗德里克笑道:
“你说的没错,可那和命运有什么关系呢?”
“你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一部分的命运,但改变不了命运对待你的态度,这才是关键。”
陈点头道:
“我好像明白了。”
“但你之前说过命运是个婊子。”
罗德里克解释说:
“这句话最根本的源头其实是来自于天灾法师。”
“它有两重含义,第一重含义是,对于天灾法师来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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