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早上来叫林晚夜的时候,林晚夜右手捏着笔,左手撑着脑袋坐在桌边睡着。安歌抽出林晚夜手中的笔:“主子?主子!”。
“嗯?”林晚夜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活动了一下被压麻的左手,“怎么了?”
安歌替林晚夜收拾桌上的东西,然后指着一封密封起来的小袋子:“主子,这是什么?”
林晚夜捏起那个东西的一角,在安歌面前晃了晃:“这可是本宫昨夜辛苦了一晚上的杰作。”
换了身衣裳后,林晚夜洗漱了一番,叫来安歌:“备马车,去栎山庄。再去把白玉叫来。”
“白玉?主子说的可是昨日那位公子?”安歌听了这名不由得一惊。
白玉这个名字,还是太后曾经给林晚夜起的小名,如今太后故去,无人再将林晚夜当块玉一样护着,更无人会轻容地去唤她玉儿。
林晚夜“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她只记得,儿时曾天真地以为白玉就是自己的名字。直到有次太后病了,赵贵妃来看太后的时候在怡程殿的后院瞧见了在抓蝴蝶的林晚夜。走过去对一个小孩好一阵冷嘲热讽的。她永远记得那副貌美皮囊下丑恶的嘴脸。
赵贵妃冷哼一声:“哟,这不是四公主吗?四公主的大名我还从未听过呢!哈哈哈哈哈......”
林晚夜一板一眼道:“我叫白玉。”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毕竟皇祖母一直这样叫她。
谁料,那身着艳丽的女人笑起来,蹲下身掐住奶娃娃的脸:“还白玉?你可不叫白玉。你叫林晚夜,亏得你是晚上生出来,若是天明的时候,怕不是要叫林白日呢!哈哈哈哈哈哈!”
林晚夜被掐的生疼,红着眼睛却不掉眼泪,那女人笑完了觉得无趣,去请了太后的安便走了。林晚夜一个人蹲在后院里,一直到天色阴沉下来,太后那时候只是小风寒,身子硬朗,一个上午便已大好。太后拿着个小灯去找林晚夜,在后院的亭子里看见了小小的身影。
“白玉?玉儿?怎么啦,快到祖母这来。”
林晚夜从亭子的椅子上跳下来,扑进太后的怀里,这才啪嗒啪嗒掉眼泪:“皇祖母!今天那个赵姨娘过来了,她说我根本就不叫白玉!她说我根本就不叫白玉!呜呜呜......”
太后摸了摸她的头,轻轻地说:“我们丫头的大名确实不叫白玉,但是啊,祖母觉得,我们丫头就是像块玉似的,长得白白嫩嫩的,当然是白玉了!”
林晚夜把头抬起来看着太后:“真的吗?”
“主子,白玉来了。”
白玉是要杀死现在的狗皇帝的——不论是过去的自己,还是现在的少年。
安歌的声音将林晚夜从记忆里拉了出来。林晚夜顿了顿:“白玉,上车。安歌今日便不用跟着去了。”
上了马车,林晚夜将早上那个密封起来的东西扔进了白玉怀里:“这个,可是本宫昨夜忙活了一晚的东西。一份是本宫的兄弟姐妹们平日里的出行以及在宫中常去的时辰和地方;一份是皇帝平日里出现在皇宫的各个地方时间,你去宫中的时候记得避开那些。”
白玉乖巧的点头,将东西揣进了衣服里。林晚夜又道:“这次带你去的地方,你得在那呆上半年。”
少年陡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要去做什么?”
林晚夜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脑袋:“别紧张。本宫在栎山庄有一批死士,有些东西,你得学。半年时间很短的。你回来之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做我的幕僚了。”
白玉“嗯”了一声不再讲话,偏过头去不看林晚夜。林晚夜笑了一下也不说话,整个车厢内特别安静。路程远,这一趟从上午到了落夕阳的时段。
栎山庄内,有男有女,瞧见林晚夜,个个都放下手里的事,整齐划一地排开。一个男人走来,看模样二十七八左右。他走过来,在林晚夜脚边单膝跪下:“主子。”
林晚夜拢了拢披风:“起来吧。大家也都忙活自己的去吧。陈安你与我一道过来。”
林晚夜捏住白玉的袖子,拽着他一起走。陈安走在白玉身旁,时不时地去看一眼这个面若冰霜的少年。
栎山庄内有一间小屋子,放置了各种各样的暗器。林晚夜对陈安道:“这是白玉。这人我放在这半年,你要在这半年内教会他所有的暗器,和一些方便脱身的功夫......还有,对他好点。”
林晚夜交代完了,就要动身离开,刚走了没两步,又折回来,拍了拍白玉的肩:“别闷着了,到时候我亲自来接你。”
当林晚夜回府的时候,林艺景早就在房内等着了。见林晚夜进门,林艺景嗔道:“姐姐怎么才来,真是叫妹妹好等。”
在凳子上坐了小半个时辰都麻了。林晚夜将一袋子糕点塞进林艺景手中:“好妹妹别生气了。”
“姐姐,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啊?”
林晚夜倒了杯茶:“七个月后就是皇家一年一次的荼山围猎,开始前,我会带你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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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年中,林晚夜和林艺景什么也没干,表面上什么也没干。林晚夜在花溪楼里有位好友,那人叫浮萍。浮萍为花溪楼的头牌,只卖艺。林晚夜找到浮萍,用三十两银子将浮萍赎走。以浮萍的名义买了个铺子,浮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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