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相认后,乔蕾这才得空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徐跃飞。
接着又转头向乔梁冷冷地问道:“怎么回事儿呀?我刚才瞅着你俩之间好像气氛有点儿怪,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儿呀?”
乔梁赶紧伸手把自家姐姐往身后轻轻一拽,然后一脸轻松地回应道:“三姐没事的,我们男生之间的事你别瞎操心了。”
他心里可明白着,乔蕾下乡后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尤其是知青点里有徐跃飞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头子存在,乔蕾平日里不知道得受这家伙多少窝囊气了。
不过没关系,等他再长大一些,身体更结实更壮实了,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他们姐弟俩了。
徐跃飞要是知道他这会儿的想法,肯定会气得跳脚,大叫道:“你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啊?明明我才是那个受苦受累、受尽欺负的人好不好!”
看到乔梁的举动,乔蕾心里有点小感动,这就是被人护着的感觉,还是很暖心的。
随后乔蕾用力把自家弟弟拉到一边,眼神锐利地盯着徐跃飞,心说这家伙难道还没吃够苦头吗?
这个月他在知青点可没少挨揍,竟然一点记性都没长,还敢欺负新知青。
在得知徐跃飞又收小弟又要收保护费后,乔蕾心里的火气又旺了几分。
紧接着,她顺手抓起一根粗粗的木棍,想都没想就朝徐跃飞冲了过去。
徐跃飞一看,吓得脸都白了,转身撒腿就跑。
就这样,一场热闹的追逐战又在知青点上演了。
乔蕾紧紧握着木棍,穷追不舍,徐跃飞则拼命狂奔,想要逃跑。
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围着知青宿舍跑了好多好多圈。
一直到徐跃飞跑得气喘如牛,双腿跟灌了铅似的,实在跑不动了。
没招儿了,他只得扯开嗓门儿大声讨饶:“姑奶奶,求求您饶了我吧,这都是误会,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那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站在一边的乔梁看到这一幕,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满脸狐疑地看向自己的乔蕾。
这是那个性格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干活磨磨蹭蹭、畏首畏尾的,家里谁不顺心都可以拿来出气的三姐吗?
眼前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氓头子居然被三姐吓得屁滚尿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乔栋又惊喜又有点恐慌,惊喜的是自家姐姐变得这么厉害,以后不怕他们再被欺负了。
恐慌的是三姐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你指东她不会往西的三姐了,以后还会照顾自己吗?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他乐意看这流氓头子吃瘪的样子。
最后结果徐跃飞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铺位让出来,搬到窗户下面去了,就当是给乔梁赔不是。
有点常识的都知道,东北的天气,冬天睡在窗户下面简直要人命。
而当乔蕾知道乔梁下乡的原因,又读了母亲写来的信后,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
信里字里行间都流露出母亲对乔梁年纪小的担心,还一个劲儿地让她多照顾照顾这个小弟弟。
一想到家里人怕受影响,竟然不惜破费,把还没到下乡年龄的乔梁送到她这儿让她照顾。
乔蕾的心里就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溜溜的感觉。
以前只觉得家里孩子太多,想要照看得面面俱到实在是力不从心,原主的性格不讨喜得不到重视也是情有可原。
她穿过来后,即便是遭受明显的差别待遇,她心中也如明镜一般透亮,乔母并非自己的生母,又何必为此争风吃醋呢?
虽然她看不上乔家父母对子女的偏心和教育方式,但却从未产生过要替原主打抱不平的想法。
因为她深知自己并非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而是鸠占鹊巢占据了人家女儿的身躯,她也不知道原主是否会埋怨其亲生父母。
无论原主内心究竟有无委屈,她都心知肚明自己并无任何资格去记恨人家的父母。
要是盲目地替原主讨公道,那岂不是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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