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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小说:

白月光什么都好,除了

作者:

爱因斯酊

分类:

现代言情

月彦少爷依旧处于昏迷之中,每日清醒时间少得可怜,只能病怏怏躺在那里,像是一具冰冷尸体。

按照医师的诊断——少爷动了心气,一时半会儿无法痊愈,只能用药慢慢恢复,在此期间内不可受到任何刺激。

说到此处,医师下意识看了眼跪坐在旁的姬君。

初印象实在颇为深刻,只不过在月彦少爷宛若“野狗护食”的行为下,直到现在他依旧不知晓对方的姓名。

如今倒完全换了个人似的,和初见相比,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一点不为过。

她身上的伤以惊人速度恢复完全,苍白脸颊上留下一道道浅粉色的疤痕,像是一副用世间最为美丽的色彩小心点缀而成的绝佳画作。

那头参差不齐的头发被护养得很好,柔顺、油亮、散发着香气,脊背挺得笔直,漆黑似墨的眸子蕴含着某种魔力,给本来只能算是平庸的面容增添几分神秘色彩。

很难用言语去形容她的容貌与气质,那注定是矛盾交错、难以理解的语句,只有当你长久、专注地注视着她时,才会体会到那种难以言喻的诡谲之美。

本来垂眸的她微微抬起头,与医师目光交错,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某种难以捉摸的色彩,然后看着她微微动了动唇。

医师读懂了这句话。

她说——我会杀了他。

似乎什么都变了,又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改变。

仆从将今日药汤递到她的手中,由她拿着汤匙,一点点将略有些烫的药塞入月彦少爷的口中。

那动作轻柔极了,没有任何人可以在此处挑错,若是说世间有向病患喂药的标准模板,那么一定是她。

毫无疑问。

苦黄色的药汁湿润了干涩的唇,永远抗拒着喝药的月彦少爷在此时显得格外安静,可以称得上是任人摆布。

屋外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

有人迈着急促步伐推开门,正是急匆匆从镰仓赶回京都的产屋敷家主——在听闻月彦少爷的情况后便推开所有公务,一路风尘仆仆,外衣还未来得及更换。

直接询问起负责照顾的医师与仆从,病情怎会突然加重?

仆从只知晓月彦少爷在几日前的夜晚去花园散步、赏花而导致风寒,至于其它原因,一概不知。

医师回想起那日房间里浓重的血腥味以及别的什么,他顿了顿,也只说是风寒。

这当然源于月彦少爷在昏迷前下达的命令。

在产屋敷家族,隶属于月彦少爷的仆从需要以少爷的要求为最高级,其余一切都排在之后。

很难想象,一位家族之主竟可以放任自己的权力如此外流。

家主在门外匆匆扫了一眼,他显然注意到了这里的新面孔,只当是长子无聊时用来发泄的新玩具。

知晓了病况并不危及生命后便转身离开,说是有要事去忙,临行前又要求管家招募一批新仆从来填补空缺。

空缺是什么,显而易见。

庭院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

产屋敷家族有一个流传许久的美名——极度宠爱长子,近乎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有人说,那是为了补偿他们,也有人说只是为了作秀,不过还有很少很少一部分人说,是为了得到什么不该得到的东西。

传言自然不可信,凡事还是需要眼见为实。

今日这番举动倒是证明了许多——是关心不假,但这关心里参杂着的其它东西可就不好说了。

医师起身恭敬送离家主,屋内仆从也都退了出去,只听得汤匙敲击碗边的清脆声响。

一碗汤药见底,剩下些药渣。

医师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不知为何,他感到几分可以称得上期待的紧张。

心脏随着那位姬君的动作一齐跳动,仅仅是轻微的呼吸声都可以带来头皮发麻的颤栗。

怦——怦——怦———

心脏急促又富有节律,

轰鸣在那把匕首抵于脖颈处时发出最大声响,近乎崩溃。

姬君的力度不轻不重,冰凉刀刃带来似疼非疼的怪异触感。

他被迫昂起头,看着这位可以称得上是稚嫩的姬君,看着这棵从未有任何改变的山间孤松,弯腰附在他耳边用轻柔声音说出威慑力十足的话语:

“臣服我,或者,去死。”

他咽了口唾沫,喉结颤动,一滴血顺着刀刃滴落。

啪嗒,溅在装有药渣的碗底,

晕开一抹淡红。

医师伸出手,握住那只足以杀死自己的纤细手腕,脖颈处的力道再度加重几分,毫不留情。

“你的选择?”

碗底盛着的血液愈发浑浊,将药渣冲散开。

他看着那双冰冷眼眸,读出对方的所有心思——完全就是把他当成工具般的存在嘛,如果轻易答应下来,会不会太轻贱了些?

毕竟,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位受贵族尊敬的医师啊。

用暴力手段来对付这样可怜又值得世人尊敬的人,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医师眨了眨眼,给出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恐怕在下还不能屈服于一位不知晓姓名的陌生姬君身下。”

“不需要,我知道你就足够了。”

姬君缓缓念出了他的姓氏——【森立之】

声音清脆悦耳,好似一阵微风吹过风铃,被这样的人念出自己的名字,可以说得上是件值得幸福的事情。

这让他浑身都颤了颤,那积攒了几十年隐晦龌龊、不见天日的想法瞬间喷涌而出,让他没忍住低低笑出了声,有趣,太有趣了。

比起敌人,果然还是同伙这个称谓更加吸引人啊。

他说:“姬君大人,在下悉听尊便。”

显而易见,医师选择了前者。

那把匕首被收了回去,森立之捂着嗓子咳嗽许久,瞥见地板上已经从药碗中溢出的鲜血,出手真是有够狠的。

不过这位姬君大人还算有些良心,没伤到主要经脉,只能算是个皮外伤。明知道他是医师,还用上了这样吓唬人的小手段,姬君似乎很有自信啊。

或许,在他观察姬君的第一眼时,对方也在默默评估着他的价值。

听起来真是更加美妙的事情了。

一瓶药膏扔到他的手中,光是从装药的小罐子就能看出价值不菲,算是小小的贿赂,用来收服人心。

姬君将染血匕首放入纯白和服之中,拂去衣袖上的一点褶皱,她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有能力杀你,同样也有能力救你。”

“过段时日后自会放你自由。”

说完,她推开房门,留下第一道命令——处理完伤口后来我屋里一趟。

吱呀,门被关上了,

只留下屋内两位病患,气氛称得上寂静。

森立之将药洒在伤口处,那冰凉粉末糅合进血液皮肉之中,让他没忍住倒吸一口凉气。

药果然是好药,不消片刻便已经有了显著效果。

他倚靠墙壁,眯起眼睛缓解稀释肉/体仅存的最后一点痛意,余光瞥见正躺在床榻上的月彦少爷,那虚弱无力的指尖微微颤动几下。

“终于装不下去了吗,月彦少爷。”

医师用着戏谑口吻,揭穿了那位不称职病人。

装得倒是蛮像,甚至为了让面色看上去更加惨白,还特意在傍晚时偷偷往自己脸上抹白/粉。

啧,脖子上的粉都没涂抹均匀,这么蠢的做法也只有这位贵族大少爷可以想出来了。

想要博得那位姬君的关注,最简单的方法应当是自杀才对。

用刀尖捅向心脏,任由鲜血染红整片大地,把心碾碎了、揉烂了丢出去,虔诚跪拜在姬君的面前忏悔过错,最后别忘记要死远点儿,要多远有多远。

想必看到这幅场景的姬君,绝对会露出那种由内而外的明媚笑意吧,黑曜石般眼眸中倒映着猩红血液,那洁白无垢的和服下还藏着一把利刃,挺直的脊背后是漆黑似墨的柔顺长发。

笑盈盈的美丽姬君啊,任何人都不该让她感到不快,不是吗?

真是抱歉,不自觉间就为那位姬君谱写了一篇连歌,恐怕日后更是要为了姬君谱写出更多的连歌。

医师不仅只是医师,他还有很多兴趣爱好,写作就是其中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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