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她上他下的姿势,非常熟悉。
连厘莹亮水眸望着身下的男人,脑海不自觉浮现那晚发生的事情,脸颊顿时一烫。
“嗯。”
连厘回答完,作势欲起身,从他身上下来,谁知她刚起来些距离,腰后的大手猛然狠狠地将她压回去。
连厘没防备,脑袋磕在靳识越肩上,嘴唇蹭过他耳朵。
他耳朵和薄唇一样,温热,柔软。
连厘惊慌地撑起身子去看靳识越,眼神相接,目光交缠,无端滋生暧昧氛围。
靳识越漆黑眸子风波不动,一派松弛地看着她:“我身体好坐吗?”
“不好。”
连厘不想说她不是故意的了,她算是明白了跟他做再多的解释都是徒劳无功的。
靳识越闻言,抬了下眉,眸色意味深长地瞧着她:“多坐几次就适应了。”
连厘分不清楚他说的是“坐”,还是“做”,选择不回答。
她手往后伸,去掰他扣在她腰间的大手:“我要去洗漱。”
女生扭头往后看的时候,身体随之挪动下,蹭到某个地方,靳识越眼眸霎时一暗,连厘似是毫无察觉,仍然专注地掰他手。
靳识越在事态严重前,主动松开了她。
连厘撑着身子起来,若无其事地进洗手间。
她关上洗手间门,抬手拍了拍胸口,稳住慌乱的心跳。
靳识越刚刚是不是有反应了?
连厘摇晃脑袋,丢掉方才的触觉。
大清早,正常。
连厘洗漱完出来,早餐的香味扑鼻而来。客厅的沙发空空如也,她环顾一圈,在餐桌前找到了靳识越。
连厘走过去,扫一眼桌上丰富又有营养的食物,抬头瞥向靳识越。
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早餐估计是他让人送过来的。
吃完早餐,连厘想了想,拿体温枪给靳识越反复测了两次温度。
靳识越懒靠着椅背,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弧:“这么担心我?”
“嗯。”连厘没有否认,“我担心你今晚生病再找上门。”
靳识越眼眸清晰倒映着她淡定从容的模样,闻言,轻叩桌面的长指微微一顿。
出乎意料的答案。
连厘确定他不会再带病上门,便请他走了。
靳识越见好就收,手指勾起放在沙发的外套搭在手臂上,往门口走。
他前脚刚迈出门,后脚连厘就在屋里把门关上了。
靳识越看着紧闭的门,想到什么,懒懒地勾唇笑了笑。
屋内,连厘边走向沙发边低头看手机里的监控画面,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莫名其妙。
害得她也莫名笑了下。
午饭连厘在外面解决的,吃完饭她就去了文港乐团。
傍晚离开乐团,连厘想起沈淮宁的送别派对在今晚,她思考了下,今晚没其他安排就给沈淮宁发消息说她会按时参加。
沈家倒台的缘故,沈淮宁的送别派对办得不大,地点在STAR酒吧,宴请关系要好,没有落井下石的朋友。
古人诚不欺我,患难见真情。
先前追捧沈淮宁的大多数人都没来,到场的基本是重情轻利的朋友。
商令语手肘戳了下连厘,示意她往门口看:“我以为孟意不会来的,没想到她竟然来了。”
孟意肤白红唇,冷艳高贵,一袭国风吊带裙,衣裳晕染油画,艺术感氛围拉满。
闻家是让沈家倒台的原因之一,而孟意是闻知行的未婚妻,看见她来,许多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染上惊讶之色。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复杂的,没有单一的恨,也没有单一的爱。
连厘并不觉得意外。
沈淮宁是晚会主持人专用户,仪态端庄优雅,全身上下每一处都挑不出毛病。
她举起酒杯,连厘、孟意和商令语一同碰杯。
“我们宿舍四个人都齐全了。”沈淮宁笑着说,“以前见面的机会本来就不多,以后就更少了。”
商令语憨笑:“可不是嘛。你出国,我留校,孟意结婚,连厘……”
她顿住了。
三人齐刷刷看向连厘,连厘微微笑道:“我活着。”
商令语哈哈灿笑:“活着妙呀。”
孟意高冷,话语较少只道:“活着总会再见面。”
碰完杯,大家都各自去社交玩乐,连厘和人玩骰子,边玩边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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